关灯
护眼
字体:

阿sir,嘘,不许动(529)+番外

詹姆士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便挑眉望向燕翦,然后将那串数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啧,这个号码有些熟悉,不过我倒忘了是谁的了。”

燕翦一听之下,便是满面的苍白。

是她小哥的!

她小哥打给詹姆士做什么?

詹姆士捏着手机也不接,任凭手机急促地响着,然后迈开长腿走向燕翦,嗓音喑哑地问:“看样子他找我找得有些急。你说我是该接,还是不接呢?”

他说着走到了她身边,垂首在她耳畔放肆地问:“你洗,还是不洗?”

燕翦轻轻颤抖起来。

小哥只身在外,忽然直接打给詹姆士,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她如果拒绝,那就有可能耽误了要紧的事……

她的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她狠狠咬住唇,然后扯开自己的衣扣。继而悲愤地大喊:“还不快接,你个畜生!”

詹姆士这才按下了接听键,心满意足地一边听手机,一边欣赏燕翦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眼前仿佛微风起,粉红的樱花瓣一片一片地飘飞了起来。他眼前是越来越多的粉红,越来越多的柔白……他的心也都跟着柔软起来,仿佛根本顾不上手机那边传来的都是肃杀。

汤燕卿在听筒里直接问他:“莫涯村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詹姆士笑了,笑得很开心。

皇甫华章很精明,可是精明过头了就会容易将旁人都当成傻子。更何况乔治那时候在他的掌心里表现得就像是个大受打击之下神经错乱的人啊。所以当皇甫华章将乔治当成替身,放在城堡各种窗口的时候,皇甫华章不知道自己已然犯下了大错。

他自己都疏忽了,他的手下有时候就更会不小心,于是“莫涯村”等词汇便被乔治听进了耳朵。

他詹姆士跟乔治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后来手足情淡了,可是小时候也并非没有过亲密相处的那些时光。那时候家里规矩严,他们兄弟两个便发明了各种用细小肢体语言来传递有些不宜直接出口的话的伎俩。

当他发现了窗口出现的身影不是皇甫华章而是乔治之后,他就开始也紧密观察乔治的肢体语言。乔治便一点点将莫涯村的消息也告知给了他。

而他又知道自己办公室里有监听设备,于是有意无意之间也故意将莫涯村的名字透露给了汤燕卿罢了。

汤燕卿会借此而找过去,可是他詹姆士自己更是早就在莫涯村埋下了人手。

莫涯村再闭塞,也需要与外界联系,也需要到外面购买生活用品,也需要假设通信电缆,也需要有人来收购粮食和莲藕。所以只要有心,这世上便没有无缝的蛋。

眼前的燕翦已经脱剩下了最后的遮掩。

他小心地喘息,却冷冷对手机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于他此时来说,他只看得见眼前的樱花纷飞,还哪里顾得上什么谁生谁死?

燕翦却听得有些不对劲,红着脸,怒火灼灼的一双眼,走上来无声用唇语说:“不许骗我小哥。”

他扬眉,目光放肆地滑到她的bra。

不需语言,无声的交易已经摆在台面。

她面颊倏然地白,却还是义无返顾地背过手去解开了挂钩……

红格子的Bra滑落的瞬间,他手里的手机险些直接滑落。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对那手机说:“我不会对你承认什么,因为我知道这是认罪。汤sir,在让我认罪和人命安危之间,你要选。”

汤燕卿恨恨道:“好,我不问是谁做的。我换一种问法:孩子在哪儿?”

他的目光像是两团火,炽热地落在她身子上……燕翦绝望地别开头去,拼命忍住,没有抬起双手遮住。

可是听他分明又故意停住不说了,她便转过头来恨恨盯住他。

而他的目光继续地放肆向下而去,掠过她的腰,落到了下面……

燕翦的泪再度无法遏制地滑落了下来。

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她死死闭上眼睛,狠下心,弯腰去亲自褪下了那最后的遮挡……

---题外话---谢谢蓝、彩、常任的大红包,15007275749的红包,开花树木的红包+鲜花,

9张:co糖、

6张:Berta、秋千颖、兜里大白兔、雨文书

1张:annyaiguo、158dyh

☆、429.429是人是鬼(1更)

燕翦拼命忍耐,努力去想T台后台的那些模特儿们。幸好她自己是学服装设计的,所以见识了不少模特儿们在后台换衣的场面。为了赶时间,模特儿们根本没时间犹豫和羞涩,即便是对着异性设计师和助理,也能坦然地轻解罗衫。

她就将自己当成模特儿好了。这一刻的她不是汤燕翦,而只是为了一种责任、履行一种使命罢了砦。

詹姆士眯眼凝着燕翦,眼睁睁看见她由最初的羞涩、轻颤,渐渐眼神坚定了下来,最后更是坦然地松开了想要遮挡的双手,然后在他的注视里昂然抬起了下颌。

他反倒皱眉。

他想看到的是羞涩神秘的东方少女,而不是视死如归的女烈士。

他便咬了牙对手机说:“真不好意思,孩子不在我手里。”

“你说什么?”汤燕卿在手机彼端也是一急,燕翦则瞪圆了眼睛,一副想扑上来活撕了詹姆士的模样。

詹姆士眯眼盯着燕翦,傲慢地对手机说:“那个孩子又不是我想要的,是乔治要的。小孩子那么麻烦,我留在自己手里做什么?所以得到那个孩子之后,我的人就交给乔治的人了。”

汤燕卿听着手机,忽地问:“有谁在你身边?”

詹姆士也小小吓了一跳,目光划过燕翦,然后尽量平缓地说:“没人。鳏”

随即他又反击回去:“怎么,担心我身边有乔治的手下?那你还这么冒失地直接打电.话过来?不是应该先查明白了再说么?”

汤燕卿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没错。可是那个孩子的安危,比什么都要紧。”

詹姆士眯了眯眼:“比你自己的性命还要紧么?”

汤燕卿毫不犹豫说:“是的。为了她,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毫不犹豫。”

詹姆士霍地怪声而笑:“那又不是你的女儿,是那个私生子的,你又何必?”

汤燕卿声音平静:“那孩子是时年的女儿,这就够了。况且没有警员在救人之前,还要问问她是谁的孩子的。”

詹姆士微微扬了扬眉。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当年。当年他受了伤害之后,知道不能去向母亲哭诉,也不能去告诉乔治,可是他也没想过要去报警。现在听见汤燕卿这么说,他忍不住做了一个假设:倘若当初他去报了警,警方会不会保护他,会不会帮他惩治了那个老东西?

想了一下他就笑了。都过去多少年了,这种假设还有什么意义?

汤燕卿追问:“依你来看,乔治的人最可能将孩子带到哪里去?”

既然乔治和詹姆士还能心意相通,也许詹姆士的意见会更有参考性。

上一篇:抱得总裁归 下一篇:帝君恋,倾城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