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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491)+番外

他与她温柔地说着话,目光却是冷硬地盯住皇甫华章:“大表哥,傍晚才结束庭审,刚重获自由身的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我女朋友的面前?”

他目光扬起,望向杜松林诊所的招牌:“况且我女盆友今天是因为私人原因前来造访我汤家世交的诊所。大表哥这么不请自来,就不仅是唐突,而应该说是别有所图了吧?”

是时年要求杜松林不可以将今天在诊所的情形告知汤燕卿的。

今天的顿悟来得实在太过突然,甚至超乎她自己的承受极限,她想要自己重新将此事理顺了,再寻找合适的机会慢慢说给他听。

杜松林便也答应下来。

更何况作为专业的医师,杜松林本来就不可以任意透露病患的诊疗记录和具体谈话内容。即便汤燕卿是他世侄,是时年的男朋友,那也不行。

可是杜松林却也明白,时年今天在他诊所里顿悟到的事情,对于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难独自消化,况且,他也不忍心目送时年在哭了那么久之后,独自一个人孤单地推开他诊所大门,茫然无措地独自离去的模样。

几番斟酌,他还是个汤燕卿打了电.话。

只是没具体说今天的诊疗内容和结果,只含混说“今天可能是触及到了时年的一些悲伤的回忆,她离开的时候情绪十分低落。她还要自己开车不是?我有一点不放心。”

汤燕卿原本在警局跟安澄一起开会,紧急应对今天庭审的结果,当听完杜松林的话,便丢下了一屋子的人便驱车飞来了。

.

皇甫华章听完便笑了,指尖捋着衬衫袖口,傲然扬起下颌。

“男朋友,女朋友?真是好荒唐的称谓。汤sir我想不用我提醒你,她现在的身份首先是我女儿的母亲,却不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汤燕卿也迎着皇甫华章的蓝眼睛,轻蔑地微笑:“你女儿的母亲?真可惜,这这个称谓无论在法律上还是民俗里,都不等于确认她与你有什么特别的牵连。”

皇甫华章耸肩轻笑:“我,跟她,生下了解忧。这还不叫牵连么?这牵连涵盖了感情与身.体,涵盖了基因的重组和传承。试问这世间,还会有其它的什么牵连会大于这一种么?”

汤燕卿也丝毫不让:“如果按照大表哥的逻辑,也许向远比你更有资格。毕竟他是我岳父临终托孤的人选,也是跟念念有过四年婚姻的人。可是连向远都没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我就不明白了大表哥这么急着反复强调,又是想做什么。”

他傲然扬头盯住皇甫华章的眼睛:“大表哥也同样懂行为分析,所以你也该明白,你方才这些急于的否认,以及过分的强调,都只意味一件事:你在说谎,你在有所隐瞒。”

汤燕卿说着暂时离开时年,走到皇甫华章面前,冷笑着对上他的眼睛:“是关于解忧吧?对于解忧的身份和来历,你对她撒了谎!”

皇甫华章紧紧盯住汤燕卿,忍不住也同样报以冷笑:“你质疑解忧的身份?以你警sir的身份,你如果真的有疑问,你早就悄悄去做过DNA验证了。”

汤燕卿眯起眼来:“科技是发达了,DNA检测的确可以解答这个疑问。可是同样因为科技发展了,解忧即便是DNA没问题,可是她的身世依旧有可能跟你说的根本就不一样。”

---题外话---【早晨第二更~~】

☆、398.398柯南身边的阿笠博士(第二更)

皇甫华章狠狠盯住汤燕卿,心下也不由得激跳了起来。

他竟然还是怀疑到了解忧的身世么?

那留给他的时日就更不多了,他不能再犹豫。

他便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路边的时年。她小小的身影在街灯光里挺直,明明在杜松林的诊所里已经想到了什么,明明此时的心绪已经混乱,却还是不想向混乱投降。

他便调回目光,冷笑着盯住汤燕卿,故意放大了声音:“谎言么?汤sir,我只担心你说了更多的谎言。而且时隔多年,即便你今天已经这样堂而皇之地将她称为你的女朋友,你却也依旧没有向她坦白真相!”

“汤sir,你依旧还在骗她。骗她这么久,骗她这么苦,你明明是伤她最重的人。就凭你,怎么还好意思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试问她父亲时浩然的在天之灵听见了,会不会扑上来卡死你。鲺”

汤燕卿一震,下意识回头快速看向时年。

他能想到皇甫华章迟早不会放过他,这是皇甫华章握在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

这张牌皇甫华章握了这样久,就是要等到最合适的时机才抛出来。他以为皇甫华章还会再等等,却没想到此时就已经要揭开了。

他自己倒不要紧,他只担心她会承受不住。

时年也留意到了皇甫华章的这句话,她攥着手臂走过来,“先生,你在说什么?”

皇甫华章笑了:“谎言啊。他一直都在说谎,一直都在骗你。”

皇甫华章说着狠狠盯住汤燕卿,蓝色的眼瞳里漾满了嘲弄。

——汤燕卿你想揭开解忧的身份么?那我就也让你在她面前再无地自容!

此时的皇甫华章再也做不回从前的、一向的那个冷静优雅的皇甫华章。只因为这世上的恨,还有什么能比得上情敌之间的?

他皇甫华章这些年想要的,不管要筹谋多久,付出什么代价,纵谷一步一步都得到了。偏只有让他多年魂牵梦系的小姑娘,他却只能近在咫尺却实际上远隔天边!

只是因为有眼前这个人罢了。只是因为他的从中作梗!

因为有这个人,他的小姑娘便永远看不见他的好;因为有这个人,他的小姑娘终究还是离开了他。

那他就绝不会饶恕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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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沉默望着眼前的两人。

她便笑了,向皇甫华章摇头:“先生又说笑了。他不会向我说谎;即便也有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暂时隐瞒的事,可是我却也明白他的初衷不是故意欺骗,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因为他是警探啊,这世上任何的警探都不会将与办案有关的事尽数说给人听的,即便是最亲的妻子儿女、父母手足都不行。

“你就这么信任他?!”

皇甫华章听见自己的心裂开的声音。

为什么,她肯这么相信汤燕卿,却不肯给他这样多的信任?

便是刚刚听见他成功脱罪,她竟然一点都不高兴,反倒向他露出一脸的绝望……为什么?!

时年心下也觉难过,却也只能实话实说:“先生,你我当年的相遇……其实现在细细想来,那份缘分也只够成为朋友,不值得成为先生眼中、心中要固执一生的专注和相守,不是么?”

就算如他所说,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明……他的心情,她会感谢;可是当年才13岁的她,哪里懂得什么要成为别人生命中的阳光这一类的说辞?她只是偶然地经过那幢屋子,懂礼貌地朝那屋子的主人微笑致意罢了,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么多、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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