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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370)+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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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选战为背景,汤家和华莱士两大家族携手为传媒界奉上了一场狂欢大餐,普通百姓自然照单全收,买报纸的时候索性将所有媒体的报纸都买上一份,凑成一叠,一道一道“菜”来享用。

皇甫华章的早餐桌上,也这样地垒起了厚厚一叠。

这是

仆人们的尽职和敏锐,可是皇甫华章却没那么多兴趣,他依旧每天只看《深喉》,只看时年的稿子。

时年也是个极有专注心的记者,纵然这一时之间热闹纷呈,可是她却依旧守着自己的初衷,只盯准汤燕卿一个人的嫌疑来写:她写孟初雁曾经对夜店的那些朋友抱怨过,说讨厌汤燕卿的死缠烂打,说她最讨厌这些世家公子;还说孟初雁曾经撞见过汤燕卿的母亲沈宛,可是沈宛在酒店大堂里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分明是嫌弃。

还有路人曾经目睹过,汤燕卿和孟初雁在巷子里厮打,孟初雁哭着低喊:“你强抱我……”

皇甫华章静静地看着,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没有太多的神情。

夏佐忍不住上前躬身道:“没想到小姐这次这样犀利。”

皇甫华章点点头:“碰触到她底限的事情,她一向都很犀利。”

夏佐便眯了眯眼睛:“那么这次是什么碰触到了她的底限?”

“她的黑白观。”皇甫华章放下报纸,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并未抬头:“她是警察的女儿,她理所当然将警员当做正义和光明的代名词,可是她这回却发现了汤燕卿的黑暗面,她对他的信任开始动摇,乃至瓦解。不管汤燕卿这个人有多好,只要他披着警服却做黑暗之事,她就再也无法接受他。”

夏佐点头,回想起先生彼时指尖划过名单上最后一个名字的情景。

那张名单上,只剩下汤燕卿一个人了啊。

夏佐忍不住说:“只是,汤燕卿这个人没那么好对付。”

皇甫华章将修长苍白的手指盖在报纸上,缓缓抬眼来望住夏佐:“你以为我要对付他么?何必呢?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便跟他一点交集都不会有。他好不好对付对我而言都没有半点意义,我想要的不过是她心里对他幻灭罢了。”

“只要她放下了他,对于我来说,他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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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堂律师事务所。

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如每日一样,员工们下班先走一步了,偌大的写字楼里还剩下三位老板:向远、路昭、罗莎。

罗莎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喝了一大杯酒,然后走进洗漱间将化妆镜掰过来,颓然看向自己的面容。

那么苍白。

她便用力拍了拍自己两颊,让脸颊上露出些红晕来。

看看时间,她只得将凌乱了的头发重新拢拢,然后走出自己办公室。

走廊里已经调成了夜晚的暗光,她走向路昭办公室的方向。可是……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犹豫片刻,还是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她偷偷去看向远。

她缩在墙角,看了他长长的几分钟,可是玻璃门内的向远却全然不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她心下涌起黯然,只得转身走回了路昭那边的方向。

她再放不下,他却已经全都放下了,还能怎样?

走进路昭的办公室,路昭早已等着,她进门来他便关了灯。这一次是将她抵在窗上,将她的身子全都无情地挤压在玻璃上,对着下面那流光溢彩的街道。

待他闷哼着释放,她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路昭在她耳边呢喃着问:“宝贝儿,好么?”

她闭上眼睛,用力说:“很棒。”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第307章 情敌(2更2)

“很棒?”

路昭突然笑了,恋人般地昵语:“既然很棒,你怎么没高朝,嗯?”

罗莎心下一跳,想要回头去看他,却被他伸手又按回窗上去。

罗莎吃痛,只好辩解:“谁说的?我到了。”

女人是可以伪装出来的鲎。

这之前跟路昭之间的每一次,她也都是这么装过来的,他不是也都没有发现过?

“你到了?”路昭笑得依旧温煦:“你再说一遍。褴”

罗莎有些不耐,用力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路昭,“我说我到了,到了!”

男人在这方面莫名其妙的自尊心,真是烦人!

路昭终于松开了她,向后退开一步。罗莎趁机站稳,收拾衣裙。却冷不防路昭一个耳光甩过来,狠狠摔在了罗莎脸上!

罗莎被打懵了,捂住脸高叫:“路昭,你竟然敢打我?”

一向温儒的男子,一直在律所里承担和事佬的角色,不仅帮向远摆平与其他合伙人和雇员之间的关系,更是在向远和罗莎吵架的时候居中调停,罗莎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路昭一双总是含笑的眸子里凶光毕露:“你真当我不知道么?从你第一晚跟我在一起,你就从来都没高朝过!是我不够棒么,还是你心里始终都只有向远,啊?”

罗莎不想跟他吵,深水推他,想要离开。路昭却狠狠攥住她手腕:“想走?行,咱们两个干脆一起去见向远,告诉他这些夜晚你留在我办公室里都跟我干了什么!”

路昭说着当真扯住罗莎的手,将她向外扯去。罗莎怕了,手撑住办公桌,死活也不肯向外去:“路昭你这样有意思么?你我都是成年人,跟阿远有什么关系!”

路昭冷笑着捏住罗莎的下颌:“是么?可是听听啊,你现在还在‘阿远’长‘阿远’短。”

罗莎闭上眼:“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委屈,那你就不要跟啊。”

路昭大怒,死死捏住罗莎下颌:“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跟我一起没办法高朝,可是跟向远在一起却可以?是不是你就喜欢他虐你,你就是一只犯J的母狗!”

“路昭你够了!”罗莎拼命踢蹬。

路昭更加得意,冷笑道:“……没错,你就是一只犯J的母狗。因为你小时候被带走的经历,你就喜欢别人那么狠狠地对你,如果不够狠,你就根本高朝不起来!”

罗莎怔住,惊愣地对上路昭的眼睛:“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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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准备下班。

这些日子来媒体大战,让每个律所都看到了更多的生意。他也在为此忙碌。

走到门口,他习惯地看一眼罗莎和路昭的办公室。这些日子已经成为惯例,只要他还没下班,罗莎和路昭就也还不走。他想打声招呼,便上前敲罗莎的门,没有人回应。门边下却还露出灯光。

向远蹙了蹙眉,还是走向路昭的办公室。

立在门边,却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虽然华堂的装修都是大师手笔,门板也做过隔音处理,可是因为夜色太静,还是隐约听见了。

罗莎在哭,撕心裂肺。

向远觉得不妥,便用力敲门:“师兄你在么?罗莎是不是在这里?”

听见门外传来的向远的叫声,罗莎登时紧张得不敢再出一点动静。路昭一把拎住罗莎的长发:“听见了么?是向远就在门外啊。兴奋起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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