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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37)+番外

“小衣,三婶替你三叔谢谢你啊。你为你三叔的竞选费了不少心,比犀犀和卿卿做得还多。”

汤燕衣含笑钻进沈宛怀里:“三婶看您说的。三叔的竞选就是咱们汤家人共同的事,再说我在大学里帮忙搞过许多次学生会的竞选,在校园宣传这边还算有经验,所以信手拈来,一点都不麻烦。”

“三婶,告诉三叔千万不要小觑大学生投票这一块。虽然大学生到了投票的年纪,却大多数懒得去投票,不是他们不关心政.治,只是现在的竞选形式老套,无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罢了。倘若能选择合适的方式,就会吸引到他们的选票。本州超万人的大学就有近百所,如果能将他们的选票都争取过来,那将是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

沈宛眼中满是激赏:“好孩子,你说得对,我这就去与你三叔和幕僚长去说。”

沈宛起身想走,却瞄着汤燕衣的神色,便一笑又坐了回来。

“小衣,跟三婶还有话说是不是?说吧。瞧你的脸都红了。”

汤燕衣清了清嗓子,撒娇地抱住沈宛,头伏在沈宛肩头:“三婶,其实是这样的:我还是决定去了小哥的分局。可是小哥看见我,仿佛却十分不高兴。”

汤燕衣说着垮下肩头去,吸了吸鼻子:“我以为他那天警告我,都只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他当真了。三婶,他从在警局看见我之后就再没回家来住……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沈宛慈爱地拍拍她的头:“小衣你别乱想。他是有公务在身,要24小时贴身保护人的。”

汤燕衣泪眼婆娑:“可是为什么,小哥会主动去承担这样的工作?他从警四年了,以前从来不主动请缨。他从小的性子咱们家人都知道,他换了个地方一定吃不好也睡不好的。”

沈宛望着这位侄女儿。

汤家的子孙个个优秀,唯有这个孩子不是汤家亲生的骨血。这个孩子也必定是感受到了压力,于是比汤家所有的孩子都更用功,更上进。这个优秀的女孩子从青春期的年纪便显露出了对燕卿的不同,做母亲的自然看得最是明白不过。

私下里她与丈夫也说过此事,汤明羿自己虽然不甚赞成,不过却也说一切都看两个孩子自己,如果燕卿也有此意,他们当长辈的便也乐见其成。

沈宛也曾私下里探听过素昔刘的意见。妯娌之间,她们两个的感情原本最好,像姐妹一样。素昔刘因为自己不能再生育,于是对燕衣这个孩子爱到了骨头里,便很是想促成此事。

沈宛便叹了口气:“小衣呀,这次的任务是与旁不同的。这次的被保护人是向家的儿媳。向叔叔你还记得吧,就是你三叔竞选团队的财务顾问,是他当记者的儿媳受人恐吓。无论从公从私,咱们也不该袖手旁观。“

“原来是这样,”汤燕衣闻言登时喜上眉梢。

原来是有夫之妇,还是世交家的儿媳。向远她也见过,是三叔的徒弟,一表人才,温文尔雅,跟小哥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这个时候女孩子的心最是好猜,沈宛见汤燕衣喜上眉梢,便也明白了。她含笑拍拍汤燕衣的肩:“现在知道是你想多了吧?如果只是孤男寡女地独处,三婶我也不会同意他去的。”

汤燕衣含羞垂首:“三婶……我想去看看小哥,顺便给他送点吃的过去。您看行么?”

沈宛想了一下:“那有什么不行的?原本这也是我这个当母亲的该做的,可是这阵子陪着你三叔做巡回拉票演讲,实在忙不过来。小衣,如果你能帮三婶这样做了,三婶还要感谢你呢。”

.

午后回到办公室,临下班的时候叶禾终于回来。

时年将叶禾叫到一边,低声问了燕舞坊那边的情况。

汤燕卿坐在一边会客区的沙发上,举着一份报纸聚精会神地看。只悄然将报纸拉下来,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从报纸上边沿儿瞄了她们两个一眼。

叶禾说:“我离开的时候燕舞坊今晚已经开始营业,我亲眼见到他们门前车水马龙,一切如常;我也走访了周边的摊贩,都说燕舞坊每天都正常营业,没有任何异常。”

时年便闭了闭眼,在心里将那份嫌疑人名单上的燕舞坊一项勾掉。

——他们既然正常营业,并无半点异常,就证明他们心里没鬼。

汤燕卿说得对,燕舞坊的嫌疑看似最大,但是也最容易排除——从那晚对燕舞坊的见识上能看得出燕舞坊的经营者十分的谨慎。就算他们可能会对她的稿件很有不满,他们也绝不会明目张胆送来恐吓娃娃,那等

于直接将罪责揽上自身,将警方和媒体的关注都吸引过来,这对他们那见不得光的生意并无任何好处。

那么现在就是有人利用稿件的事,假托燕舞坊在搅事。

时年回头看了看汤燕卿,略作沉吟还是走过来,蹲在汤燕卿沙发旁。

“……如果我想把恐吓娃娃的事情写进稿子里,你同意么?”

汤燕卿从报纸里收回目光:“是没有其它新闻素材了么?”

“不是,”时年恼得抿了抿唇:“如果真的找不到素材了,至少汤sir你还是现成的,大不了我现写一篇关于你的稿子好了。”

汤燕卿便笑了,搁下报纸,长腿叠起。

“说说你怎么想的。”

时年垂下头去,悄然攥紧了指尖:“那人既然是恐吓,就是想吓怕我,不让我再张嘴。我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将恐吓明白报道出来,对方一定会因为出乎意料而有所反应。”

“那就写喽。”

他弯腰过来,手掌托住双腮,手肘抵在膝盖上凝着她。

“又忘了我说过的话,嗯?什么都不用怕,想做什么就去做,其余的交给我。”

“哦。”她垂首忍不住莞尔,起身走回座位去。

心下,莫名涌起的隐秘的甜。

.

稿子完成得很顺利,下班后叶禾又如期黏上来。

汤燕卿迈开长腿,却故意落在后面,与叶禾保持一定距离。

叶禾回头一个劲儿瞄着汤燕卿,低声跟时年咕哝:“昨晚儿,他真的在你家住的?头儿你今早怎么没有黑眼圈,竟然睡得那么好?还有姐夫没抗议呀?”

时年哑然失笑:“你说什么呢?这是工作,再说向远跟他是发小,从小一起玩儿大的。”

叶禾对手指:“头儿你家还有没有空房间呀?租给我行不?”

时年只能拍她一记:“别闹,我家里随时可能会有危险,我不能把你也拉进来。”

叶禾也被时年严肃的神色吓了一跳:“头儿,真的很危险么?”

时年想到死去的妮莎……

却不想叫叶禾太担心,便略去没说。只努力笑了下:“可能会。不过只是针对我,你别担心。”

到了大门口,汤燕卿终于跟了上来。叶禾找着话题跟汤燕卿腻乎,时年则透过玻璃幕墙,一眼便瞧见了外头站在大门外的一个女孩子。

茄州号称阳光之州,即便是到了傍晚,阳光依旧炽烈如金。那个女孩子一身紧身利落的白衣白裤,一把漆黑笔直的长发吊在脑后梳成马尾,眼睛上也卡着一副同样墨黑的太阳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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