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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357)+番外

那记者便也忠诚地按着当时的情形,将稿子给写了出来。

时年看完便是眉头紧锁,忍不住低呼:“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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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方人的视角看过去,不会觉得皇甫华章这样做有什么不妥。毕竟汤明羿是在竞选州长,人家送代表直上青云的白马来,无非是你想什么我送你什么,祝你心想事成罢了。

可是在西方人的视角看过来,却有了很大的问题。

M国没有封建时年,没有过君主,人民要的是平等和自由,厌憎君主所代表的*和集权。而汤家先祖汤大帅所就任的国家元首是北洋时期,是军人政权的代表,这正是M国民众所不能接受的。

而汤家曾经那段历史,汤家人自己心里虽然深深铭记,可是对外却极少提及。可是这一切经由一匹白马重新揭开,且将汤明羿的参选与汤家曾有的军人政权元首的身份联系在一起,便会给选民造成不好的印象,觉得汤明羿有可能在当选之后走上*和集权的路,那选民还怎么可能愿意将手中的选票投给汤明羿?!

汤家的名望原本对于汤明羿来说是一大资源,可是现在却成了极大的负累。倘若竞选对手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那汤明羿未来的选战就将面临极大的风险!

时年下班回了城堡便收拾东西,交待刘太也帮许心箴收拾。

皇甫华章亲自来到她门口,沉沉望住她:“为什么?”

时年停下手,回眸望他,忍不住冷笑:“先生,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皇甫华章眯起眼来,却平缓地问:“什么为什么?”

时年怆然而笑:“先生恨汤家,是么?因为我,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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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爱上你,就是我的错(2更1)

夜色幽蓝,城堡内外远远近近的灯火浮漾起来,飘进窗口,落在他肩上。

却怎么都照不亮他的脸。

静默,在两人之间无声潜行。

良久褴。

他才轻轻吸了口气:“原来还是被你看出来了。我以为我吃醋已经吃到了化境,连我自己都以为我是真的被骗过了,是真的吃醋,不伤心。”

没有质问,没有责怪,只有他清清凉凉的声音,努力掩盖着那一点藏在暗影里的脆弱。

她的心陡然一跳,抬眼看过去。

他走上前来,将面容投入灯光里:“我知道燕卿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任何女人都很难抗拒,所以即便你们分手了,你也会对他念念不忘。况且你们分手是他在警局提及的,你是被动接受,所以难免很长的一段时间对他难以忘情。鲎”

他深深吸气,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增加了痛楚。

“所以你即便跟我在一起了,你还是会背着我偷偷跟他相会。”

时年愣住。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她尴尬又恐惧,可是却不想放弃自己的坚持,她便盯住他的眼睛:“先生既然早看穿了我的谎言,那为什么不发作出来?骗了你的是我,你可以跟我吵,指责我!”

他垂眸凝视着她,怆然一笑:“可是如果我那么做了……我就会失去你了。你有你的骄傲,你一定会转身就走,再也不回来。”

她的喉头哽住。

之前因为狂怒,因为看穿了白马背后的恶意,让她控制不住想要跟他大吵一架。她都做好了准备,甚至冲动地想过大不了就此鱼死网破……却没想到,他回应她的却是这样近乎卑微的示弱。

这不是从前那个神秘、掌控一切的皇甫华章。

他在她面前,竟然肯纡尊降贵至此。

她也赌气地道:“我走就走好了。这个世界这么大,好的女孩子那么多,先生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又何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是啊,我也这么问我自己:为什么,非你不可。”他走上前来,卸去了全部的棱角,伸手去拨开她鬓边的碎发:“可是没有答案,我心里只有笃定的一句话:没有为什么,只是非你不可。”

时年微微震动,鼻尖一酸。

他伸臂将她圈进怀里:“爱情是什么?不过是一念之间,一念而起。可是谁叫我那一念之间,出现在我视野里的偏偏是你?是你让我一念而起,是你让我念念不忘。我想,这也就是上天的注定。”

睫尖儿还是湿了,她在他臂弯之间吸气:“可是做错事的是我,先生只管怪我,别牵连无辜。我不喜欢先生对我微笑点头之后,却转身去迁怒汤家。这不公平,也让我良心不安,更让我觉得先生腹黑而可怕。”

他深深叹息:“我错了,我道歉。给我机会改正,好么?”

他竟然这样回答?时年的心里反倒更难过。

“不,本来是我的错,是我……跟汤燕卿私会。先生对不起。”

他又笑了,笑声柔软:“嘘……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因为——爱上你,就一切都是我的错。”

鼻子倏然堵塞,时年视野模糊掉,她说不出话来继续反驳。

皇甫华章垂下头,将额头抵在她额上:“不走了,好么?”

她费了好的力,心内百转千回,做了许多中假设的联想。

她还是摇头:“不好。我和妈住进来,是来过新年假期。新年都过完了,我们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我妈总叨咕深谷的病友,而我的房子里还住着我的同事。”

他深吸口气抬起头来:“伯母我理解,她需要老朋友的陪伴。可是你,总归要跟我一起生活的。”

时年抬眼望他:“可是……太快了。我不能就这么住进来再也不搬出去,这不符合先生你的身份,也不符合我自己的观念。”

他眼中划过一丝桀骜,回手便拍墙上的铜铃。不超过两分钟,森木便出现在门口,躬身问:“先生有何吩咐?”

他扬起下颌:“收拾行李,我陪小姐一起搬回她的房子去!”

“先生!”时年和森木同时惊呼。

森木深深鞠躬:“先生三思!”

他却依旧高高扬起下巴,不肯妥协。

时年只好轻叹一声,上前软语相求:“不如这样,我们想个办法折中:以后每个周三你到我家里去吃晚饭,而周末我到城堡里来陪你。其余的日子我们白天都忙自己的工作,晚上可以约好一起在外面吃晚餐。”

他痛苦而又执拗地垂下头来,抵住她额头:“……结婚吧。结婚之后你就不会再有这些顾虑。”

时年笑了,垂下头去:“先生我许过愿:得破了四年前的案子,替我爸抓到真凶之后,我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四年前的事对于我们全家都是一个噩梦,我和我妈现在还在梦魇里,在梦魇里即便结婚了也没办法真正开心地笑出来,就像

我跟向远过去的四年一样……我不想让自己和我妈永远都困在那梦魇里走不出来。”

他深深凝眸:“所以你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解开那个案子才肯嫁给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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