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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327)+番外

他拥紧了她:“怎么能轮到你来说对不起?要说,也该是我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被卷进四年前那件案子里;而你的父亲也不会为了救你而因公殉职。这一切都是我亏欠你的,无论我做什么都不够补偿你。”

时年垂下头去:“幸好我们终于能找见彼此。”

他的心便一荡。

她接受了,她全部都接受了……

她柔软地就在怀抱里,他几番小心压制着的渴望便倏然越过堤防。

他浊重地喘了口气,低低垂下头去找准了她的唇。

他修长的身子将她轻易覆住,压在墙上。

他的姿态霸道,可是他却还是一如他平素的优雅,把握住了力道,没有将体重都

压在她身上。

时年的脊背贴紧墙壁,指尖刮过昂贵的壁纸上奢贵的纹理。

她挣扎在抗拒与不抗拒之间,电光石火之间脑海中翻涌过无数种推理的可能。

终究,她还是放弃了抵抗。弓起的手指放松,颓然贴紧壁纸,将掌心的纹理贴住壁纸的纹理。

缠成一朵花。

他的唇扫过来,他却还耐心地先吻过她的面颊和耳垂。

他贴在她耳边耐心地呢喃:“……今晚,我们又重新拥有了一个家。”

他双手左右贴住她的颈侧,耐心地游弋:“我从小就没有家。小时候生活的是外公的家,不是我的家。因为我的蓝眼睛,外公一见我就满脸的厌憎……现在生活的佛德家,同样不是我的家。我是生在夹缝里的人,各自只拥有他们肯承认的一半的血统,我从来都是不完整的。”

“可是,念,现在不同了。尤其今晚,我们一起陪着伯母用晚餐。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念,是你真正给了我一个家。”

他的语声轻轻飘落,他的唇终于压了下来。

他的唇与她的贴在一处时,他身上那股清凉的古龙水清香铺天盖地落下,像是迷雾里的檀木,散发着叫人迷惑却又痴迷的香。

这一刻,时年的掌心死死贴住壁纸,深深地闭紧了眼睛。

他耐心地吻着她的唇,耐心地等待她的抗拒松弛下来。

她也将所有的挣扎都碾碎在掌心下,唇却保持着轻颤着的松弛。

他终于一声粗重喘息,全部地将她的唇掠夺……

.

黑暗里,喘息缠绕,如她掌心下的那些幽暗潋滟的花。

他一点点冲开他从前的优雅和从容,一点一点变得炽热而急切。

唇一遍一遍的碾轧,却终究再也不能满足他。他低低嘶吼着,修长的指尖穿进了她的领口……

时年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喘息声里,听似也同样地意乱情迷。

她嘤咛着恳求:“先生……别。”

他身子向她碾压下来,激凸起灼热的渴望:“为什么呢,嗯?我的小姑娘,你忘了曾经的地堡里,我们早已如此亲密。乖,别怕。”

时年深深喘息,却是娇怯地微笑:“先生……此前还说自己全无经验,还要我来教你;原来是先生忘了曾经么?”

他略微惊讶,随即笑起:“嗯,也只跟你在一起过……我的小姑娘,别让我再忍耐。今晚不管是你教我也好,还是我来教你也罢,总归我们一定会完美。”

时年细细碎碎地喘息:“……先生,等,等我们订婚之后。好不好?”

她说着,潸然泪下,踮起脚尖将泪湿的面颊贴紧他,让他感知到她的悲伤。

“从前跟向远的那次婚姻,许多事我都来不及自己决定。我觉得这一生已经有了瑕疵,对不起爸妈。所以这一次我想……走回传统的路上,不再轻率交付我自己。先生,你肯等我,你愿意陪我么?”

皇甫华章身上激亢不已,面上却印满了她的泪。

那么凉,一点一点让他身上的火降下温度来。

他深深吸气,将手从她领口抽回来,将她的领口妥帖摆好。

却还是再低哑嘶吼了一声,将她重新压回墙壁上,再度深深吻了下来。

唇舌那强烈的掠夺,再不是从前那个优雅自制的皇甫华章。

他是狼,是潜行黑暗的吸血伯爵。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第272章 公开恋情(2更2)

也许是昨晚拥有了完整的家的感觉太好,或者是因为时年说的“订婚之后再亲密”的话起了催化作用,或者是昨晚的亲昵给了他信心。翌日一早,皇甫华章便穿了郑重的燕尾大礼服,立在走廊里。

许心箴和时年起身,开门看见的便是这样隆重其事的皇甫华章。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牙白的纱帘筛进来,落在昂贵的猩红色过道地毯上,漾起一片梦一般的轻雾瞬。

时年愣怔:“皇甫,你这是?”

皇甫华章含笑向她点头,远远伸手过来。

她不知何故,怔怔走过去。他捉稳了她的手,朝呆住了的许心箴,忽而单膝跪倒。

“伯母,请求您将您珍贵的女儿交给晚辈。晚辈会终此一生,全心全意爱她。”

时年惊得无法呼吸。

许心箴也仿佛半天没反应过来,倒是刘太先呵呵地笑起来,在许心箴耳边柔声细语给解释:“这是皇甫先生在向时年求婚吧?鱿”

许心箴这才睁大了眼睛,定定望皇甫华章:“是……求婚么?”

皇甫华章含笑望住时年,“伯母,求婚是向念念。只是在向她求婚之前,我要先求得您的允准。因为这样珍贵的女儿,是您25年含辛茹苦抚养长大。只有先得到了您的允准和祝福,我才能继而求得她的首肯。”

许心箴的眼泪忽地就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地掉落了下来。

“妈……”时年心疼,连忙伸手去帮母亲擦眼泪。

许心箴惶惑地抬头,四处去望:“念念啊,你爸爸怎么还没下班回来。你看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皇甫都来向你求婚了,你爸他怎么也不能请一会儿假,早回来一会儿?”

这一句话,猝不及防地又深深扎进时年的心里。便连呼吸都那么疼。抬眼望去,阳光如雾,泪也成了雾。

许心箴急得双手搓在一起:“哎哟,你说这么大的事儿,他也不在身边,让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决定?如果我答应了,他要是再不满意,这可怎么办?”

刘太也心疼许心箴,揽住她的肩头:“心箴啊,时sir那么爱你,只要是你点头了的人,他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许心箴为难地盯着刘太:“都赖从前那个毛毛愣愣的傻小子,念念她爸就曾说过,以后念念谈恋爱了,那个人选总得他亲自来挑才行。若都是跟那愣小子似的,被她爸穿着警服训斥两句就给吓跑了的,他就一定不能点头。你瞧,念念她爸说得明白呀,我怎么能在他还没回来的时候,先自己就下了决定呢?”

许心箴的话将刘太也给难住。此时此刻,如何能叫阴阳两通?

皇甫华章却没急,依旧耐心跪倒在地,伸手握住许心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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