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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28)+番外

他轻笑:“蓝黑墨水里用鞣酸铁,有涩味。可是你这边却没有。”

“当年最流行的两种牌子的抽水钢笔是‘英雄’和‘永生’,两种笔尖划纸的痕迹硬度不同。你写字力透纸背,桌面上留有痕迹——是稍硬的英雄。”

时年也只能举起双手做小白兔状。

汤燕卿抬起眼来,瞧向墙面的镜子。透过墨镜看着她:这次不光是推理,其实是——她当年亲口告诉过他。

她忘了,他却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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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你给我出来一下!”郭正梅忽然从门外厉声喊。

时年蹙眉,赶紧出去。郭正梅正站在主卧对面的房间里。那间房本要做婴儿房用的,此时里头却放着一套被褥,还有向远的几套内.衣。

郭正梅指着那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

时年顿觉头大。

今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更没想到婆婆也突然上门,她措手不及,来不及收拾。

她小心吸一口气,“我跟阿远的工作性质,都有一旦忙起来就没日没夜的时候,所以偶尔我跟阿远需要分房睡。”

“真的?”郭正梅眯眼盯着时年:“不是你又借故推三阻四,不肯跟阿远要孩子?”

汤燕卿循声也走了进来,斜倚门框,抱着手臂瞧。

☆、62.62这两个男人,一见面就是针锋相对

62、这两个男人,一见面就是针锋相对

分房而睡的情形明摆着,他隔着墨镜望来的目光若有所思。

时年便莫名心下惊跳,不知怎地,就像是被戳穿了谎言的小孩。

正在此时,楼梯一串轻响,向远脚步轻快走上来,先朝汤燕卿打了个招呼,随即走上前来将时年拥入怀中:“妈妈您说什么呢?不是时间不想要孩子,是我说暂时不要的。我想跟老婆再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若有了小毛头,时间会被他们抢走的,我吃醋。”

向远的手臂箍得登紧,时年避都避不开。她惊愕回眸:“今晚你不是要见当事人么?怎么回来这么早?”

郭正梅更是一脸愠色:“阿远,你就知道护着她!你整天工作那么忙,她一个人在家若再没有个孩子牵绊着,心就不知道野到哪去了!”

“郭大精算师,没想到您还是这样古板的婆婆,小侄真感意外。”汤燕卿冷冷插了句话。

郭正梅有些尴尬:“燕卿你懂的,咱们毕竟还都是华人,家里的规矩不能乱。”

向远望一眼汤燕卿,又转向母亲:“妈妈,这样的话您在我面前说一次就够了。若您再在儿子面前这么说我老婆,就算您是我母亲,我也会翻脸的。”

一向最是谦和听话的儿子,竟然当着汤燕卿和搬运工人的面不给她面子。郭正梅脸便腾地红了:“阿远,你竟这么跟妈妈说话!”

“儿子已经是独立的成年人,儿子尊重母亲,可是也更懂得要爱护自己的妻子。”向远垂眸温柔望向时年:“她才是能陪儿子走完这一生、叫儿子不孤单的人。妈妈,因为儿子的爱,便也同样地好好爱我的时间吧。”

这样的向远……时年却忽地一捂嘴,一把推开向远,跑进洗手间去。

她冲着盥洗池大口大口地呕吐。幸好距离午餐已远,胃里的食物都被消化尽了,她吐不出什么来。

门外传来向远欣喜的呼声:“时间,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时年闭上眼睛,狠狠掬了两把冷水拍在脸上,抬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眼中的冷意——这样的向远,叫她不舒服。

她便抽毛巾擦脸,转身去打开门,淡淡道:“怎么可能?可能是刚刚有些晕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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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折腾,郭正梅和搬运工人终于都走了。向远陪着汤燕卿在客厅看球,时年一个人躲进厨房。

向远走进来,从后方双手扶住时年的肩:“……恐吓,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年只得将采访童妻的事简单说了。向远狠狠皱眉:“这么危险!听我的话,辞职,咱们别做了。养家是我的事,你还如从前一样,在家看看书、养养花就好了。”

时年蹙眉:“可是阿远,我喜欢这份工作。就算危险却是我自己想做的。从前那样的生活虽然平静,可是我寂寞。我不想再当那样的笼中鸟儿,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向远哼了一声:“妈妈说的也没全错,你的心果然还是野了。时间,你该明白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更何况这是在M国。你应该乖乖呆在我羽翼保护之下。”

“照向远哥你这么说,我们当警察的就都是废物喽?”门口慵懒又森然的一声。

☆、63.63我也紧张她

63、我也紧张她

“呵,燕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言了。”向远连忙转身走过去,伸手勾住汤燕卿肩头:“绝不敢不尊重警方的工作。我只是非常紧张你嫂子。”

“我也紧张她。”不成想汤燕卿竟然也平静笃定地跟上一句。

时年原本努力背转身去洗碗,想要忽略他的存在,被他这样一句惊得滑了盘子。盘子跌落在洗碗池里,哐的一声。

向远便一眯眼,望了望时年的背影,再望一眼汤燕卿。

“燕卿,你说什么?”

汤燕卿望着时年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她都不知道她那紧绷的肩部线条,已经泄露了太多紧张。

他便慵懒补充一句:“保护她是我的任务,如果她出事就是我的失败。”

目光努力从她背影上抽离,落回手中的红酒杯,却还是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见她肩头一松。他的心情便也随之好了起来,唇角微微勾起。

“如果真的紧张她,就别叫她洗碗。”

“哦?”向远闻言一怔。

汤燕卿啜了口酒:“她手破了。”

“怎么了?”向远忙走过去捉过时年的手。

时年皱眉,瞪了汤燕卿一眼,忙解释:“没事。白天在公司跟叶禾闹着玩儿,她指甲尖,被抠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向远含笑给时年擦药酒,然后接过她手里的碗碟:“我来。”

水声哗哗,时年尴尬地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别扭。

“燕卿你怎么会知道的?”向远问。

汤燕卿哼了一声:“你可以认为我观察入微,要保护她毫发无伤。”

向远将洗好的碗碟放进烘干机里,时年忙递上手巾。向远擦过手走上来给汤燕卿又满了一杯酒,诚挚地说:“燕卿,你费心了。只是我忍不住好奇,24小时保护这样辛苦的任务,燕卿你怎么会接?”

“嘁!”汤燕卿轻哼一声,时年则紧张得胃都绞到了一起,抬眼盯住他,生怕他又要胡说。

汤燕卿瞧见了,便哼了一声,黑眼幽深回望向远:“这还不是要拜向远哥你的‘撮合’么?”

向远哑然失笑:“我‘撮合’你们?”

“汤sir!”时年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微微打颤。

汤燕卿挑眉望她一眼,便转回去对向远说:“怎么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打电.话给我,让我接受她采访,而我又阴差阳错拒绝了,欠下你们两口子一个人情……那我又怎么会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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