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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260)+番外

他顾不上,也乐得如此,磨蹭着将她的裙摆再推起来……

那下面,原本昨晚都给撕坏了,他就又想……

时年慌乱地连忙推开,红着脸冲他大叫:“汤燕卿,你想死吗?”

昨晚那么多次了,他还来?!

他笑起来,虽然要叉着腰,微微躬身,可是面上还是开心得眉飞色舞。

时年恼得别开头去。虽然就当他看成大卫雕像好了,反正他骨肉匀称,也宛如雕像一般完美;可是那该打马赛克的部分,还是有点超乎人家大卫的size。

她懊恼瞪他一眼,赶紧钻进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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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水龙头,急忙掬了冷水拍在脸上。此时才知道,原来双颊早已热得好像着起火来。

那个混蛋,色胚,登徒子!

已是冬天,水喉里的冷水已有了些刺骨的寒意,可是却还不能迅速消除她面颊上的热。她快速掬了好几捧水,才终于平静下来。

可是这时候门又开了,她猛地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他又站在了她身后。

她惊得忘了关水喉,水声哗哗,她红着脸想要去推他出去。

疯了,还来的话,那今天她就又出不去这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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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理活动都写在肢体上,他忍不住地微笑,长眉轻扬,身心是这样说不出的舒畅。想逗她,想宠她,想糗她,想——将她囚禁起来,让她再也走不出这扇门,今生剩余的所有时间都只能跟他在一起,让他继续做尽昨晚那样的坏事。

于是他还是忍不住又将她困在了他的怀抱和盥洗台之间,深深垂下头

去,深深吻她。

一边吻,才将手里的一个袋子塞进了她掌心。

她捉住,不知是什么,勉力逃开他的肆虐,偏头望去——、

脸便又彻底红了起来。

是小裤裤和长袜。

昨晚都被他撕坏了,她穿衣的时候尴尬得要命,正琢磨着稍后要怎么出去在半路买了换上。没想到,他都帮她买来了。

如此想来便能明白,他为何会早早地醒来洗漱,原来是为了去给她买这个……

心里无法控制地暖了起来,她咬唇偷偷去看尺码。

她的小动作都落在他眼底,他笑起来,在她耳边坏坏地说:“……你全身上下,没有哪里的尺码我不知道的。”

她羞愤不已,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只能半推半就又被他按着亲了一会儿。他得寸进尺,在她耳边嘀咕:“……趁着还没穿上新的,就再利用一回那旧的。”

“你!”她知道不能再纵着他,连忙将他向外推。

他却还是按住了她,亲手撕开小包装,将那小裤裤取出来,抱她坐在盥洗台上,单膝跪倒,亲自帮她将小裤裤穿上。

她羞得只能转开头去闭上眼,可是心下却也还是忍不住为了他这细小的举动而感动得心软。

他含笑,呼吸又变得深沉,却还是郑重地只帮她穿好,没再做别的举动。

然后将她抱下来,将她放回地上,扶着她在站好。在她耳边柔声说:“……我怎么撕坏的,我一定亲手替你穿好。所以如果昨晚我有粗鲁让你疼的话,也请你恕罪。”

时年又是一阵羞涩,只觉有些眩晕。

不敢看他,目光不经意落在袋子上,袋子上还有度假村的标识,她面部血管里的血液几乎可以沸腾起来:“你该不会就是在这里买来的吧?”

“哦,就是的啊。”

“你要死了……”她真是要哭了。他在这里去买,人家酒店的服务员就会知道她是小裤裤和长袜都被撕坏的了;况且昨晚她还是被他扛进来的,人家前后一对照,就知道昨晚他们两个干什么了。

他被关在了外头,含笑倚着门框,语声轻快:“让他们知道不好么?我怎么这么愿意让他们都能猜到呢?喂,别害羞,他们都会羡慕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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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终于整理好了自己,出来,他也重新穿戴整齐。

这样看过去,本就俊美得耀眼的男子,这一刻更是动人心魄。

她连忙垂下头去,不敢多看,急急说:“我今天还有要紧的事要做。时间已经不早了,先走一步。”

“嗯。”他迈开长腿走上来,自然地握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握,领着她向外去。

时年有些慌乱:“或者,你再休息一下,我自己先走就好。”

“不好。”他一边抽门卡,一边歪头向她看过来:“经过了昨晚,我绝不让你再一个人走。”

时年心下一乱,忙避开他目光。

他潇洒转身,拉着她一起走向电梯。

到了电梯口,又停步向她郑重望来:“喂,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我从现在起,已经是你男人。”

她张了张口。

“她的男人”,这个说法竟然比“丈夫”来得更加熨帖,更加让人无法招架。

他便含笑弯腰,又在她唇边偷了个嘴儿:“我的女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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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柜台退房,果然昨晚那位套装丽人有些目光闪烁。必定是想到了那份小裤裤和长袜昨晚的经历……

时年羞得抬不起头。

他却一脸的餍足,慵懒地伸臂将她抱进怀中,紧紧箍住,笑给那丽人看。

办完了手续,他却还不肯走,又递了一张黑金卡给那丽人:“那间房我办长租。有人租了也没关系,退订金,付双倍违约金,金额从这张卡里扣。”

【早晨第二更~】

☆、第218章 铐我一生交给你(2更2)

那丽人惊了:“先生那金额不菲。”

时年也吓了一跳。

他悠然点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按我吩咐做就是。”

那丽人很是有些犹豫,给上层打了个电.话,然后歉意地说,因为那间房是他们度假村的招牌,所以不办理长租。

汤燕卿扬了扬眉,霸道一笑:“把我入住的身份信息发给你的上司,请他再做考虑后致电给我。就说这房间我志在必得,其他免谈。霰”

说罢搂紧时年,便走向外去。

时年担心地拍他:“你这是何必?人家会说你仗势欺人。询”

他下巴微抬:“这件事上,我就是要欺人了。”

她心下也悄然涌满了甜蜜,只能轻轻摇头:“……其实,不必这样的。”

“要。”他握紧了她的手,垂眸认真凝望她的眼睛:“这间房我们也许不一定再来,但是我却绝不再让别人碰。你说我洁癖也好,霸道也罢,总归我这次一定要这样做。”

时年还想劝说,却被他伸手竖在她唇边:“嘘……不许再说‘不’。”

这样的语气……时年不由得皱眉,她想起皇甫华章也用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说法。

一晚流连,此时已是中午,距离他给她的最后时限,还只剩下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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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黯然地坐上他的车子,他没急着开车,手肘抵在方向盘上,转头望她。

“怎么了?”她是突然就走了神的,他看得出来。

时年垂首:“我要去看熊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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