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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232)+番外

他也只能无奈地扬眉:“快喝,进审问室前喝光扔掉,别让皇上瞧见,省得他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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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便依言大口大口地喝,也顾不上奶油泡沫沾了嘴角。因为喝得太用力,那泡沫干脆都沾上了她的鼻尖。

他只能无奈地看着她摇头,躬身过来,替她尽量挡住旁人的目光。

终于喝完,时年满足地拍了拍肚子:“晚饭都不用吃了。”

扔掉杯子,也不顾上仔细用面纸擦嘴,直接用手背汉子似的一抹,便率先冲向审讯室,边跑边低声欢呼:“王川,我来啦!”

汤燕卿只能在背后无奈地翻白眼儿。她只顾着王川,竟然连跟他说声好听的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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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隔着单层镀膜玻璃,时年盯着那边的那个清秀的男子。

一切果如皇甫华章侧写的模样:清秀纤长的男子,25岁左右的年纪。鼻梁上卡着一副眼镜,还带着一点校园里的书卷气,足证刚离开校园不久,由此也可印证他的年纪。

他身上穿着修车厂统一的工作服,却果然熨烫得线条挺括,尤其是衣领的线条,简直让人觉得这不是一件工作服,而应该正式的西装。

汤燕卿盯着王川:“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在罗莎车子的风挡玻璃上画小丑的笑脸?她因此出了车祸,你应该听说了。”

王川清傲地望过来:“阿sir请问你凭什么说是我画的小丑笑脸?你有人证么,还是有物证?”

贾天子盯了王川一眼,垂首淡漠地照着手上的一张纸在念:“王川,毕业于C大。C大是著名的理工类大学,你的数学、物理成绩在全班都是拔尖的。身为理工男的你,对于绘画也有极好的天赋……”

这些都极为符合警方在发现了小丑笑脸后,对于嫌犯的身份侧写。

王川却耸肩,“这样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并非只有我一个。就连C大都能找出几十个这样的人来,你们凭什么就说是我画的?阿sir,警方办案只要靠真凭实据的。只凭你们的身份侧写就怀疑到我,真是笑话。”

汤燕卿和贾天子依旧面无表情,贾天子常规询问了王川在罗莎发生车祸前后一两天都在哪里。王川也同样对答如流,而且经过贾天子的电.话询问,确定了他不在场证据的成立。

王川面上的笑更加得意,他睨着汤燕卿:“就算我是修车工,就算那段时间罗莎的车曾经由我负责,可是阿sir拜托你们动动脑子,我为什么要在她的风挡玻璃上画画呢?”

隔着玻璃窗,时年也盯着王川面上的得意。

理工男的性格特征是严谨,所以双方最初的对话,他的回答逻辑缜密,用词准确,几乎是滴水不漏。可是此时他有些得意,得意便会破坏了严谨,就像排列密实的篱笆墙中间会渐渐露出缝隙来。

果然,直等到此时汤燕卿才说话,他将亲自手写的笔录掉了个个儿,转向王川那边:“谢谢你的时间。看看这份笔录,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请你签名。”

王川盯着汤燕卿,面上的笑容点点扩大:“我签完名之后,就可以走了?”

汤燕卿耸肩:“自然。”

时年心下一紧,连忙掏出包包里的原子笔,抓了张便笺写下一个“王”字,拜托门口的警员送进去给汤燕卿。

可是玻璃那边,王川已经潇洒地签完了名,将笔录往汤燕卿面前一掼,便得意地笑着起身,走向了门口去。

而汤燕卿看都没看向王川,只垂首认真看向笔录。仿佛任由王川离开。

这时警员才将时年的字条递进审讯室,汤燕卿接过时年的字条,便霍地扬眉转身朝向时年灿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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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得意地走向警局大门,一路傲然地扫视过各自忙碌的警员们,像是官员在检阅。

待得拉开了大门,正要走出去,后头忽然传来慵懒的呼唤。

“王川,还想走么?”

【早上第二更】

☆、198.198那种渴望,很深,很痛(2更2)

王川一怔,停住脚步,回头望来。

“我为什么不能走?”

汤燕卿使了个眼色,贾天子和关椋便一左一右悄然上前,控制住了王川。

汤燕卿沿着走廊朝王川一步一步走过来,边走边掂着手里的那张笔录:“你刚问我,你为什么要在罗莎风挡玻璃上画小丑……一个人的作恶动机,只埋藏在那个人自己的心底,你以为我们无法看穿你的心,就自然找不到的你作案动机。你以为你赢定了。”

“可是你错了,我已经看穿了你的内心,我知道了你的作案动机——王川,你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你心底对罗莎充满着强烈的yu望!凡”

王川面色遽然一变,可是却一副不肯服输的强硬。

“哈,笑话。你哪里看出我对罗莎有什么yu望?谁能证明?我王川在修车厂里从来未对罗莎做出任何过分的言行,这一切我的工友们都能证明!謦”

“你的工友会被你伪装出来的假象迷惑,可是你自己的笔迹却泄露了你内心的秘密!”

汤燕卿迈开长腿,近乎慵懒地走到王川面前,将他方才自己的签名指给王川。

“这一串的字母,每一个都是棱角分明,只有一个字母除外。就是你的姓氏‘Wang’的这个w。你手写的w,线条圆.润,显然不符合你客观的书写笔迹,而是反应了你的主观的心态变化。”

汤燕卿将那签名拿给旁边聚拢来的警员看,“你看这个w的形状,你会想到什么?”

那警员微微脸红了下:“像是P股。而且是性.感的女人的P股。”

汤燕卿打了个响指:“宾果!正是这样!”

他走到王川眼前,与他面对面的站立,脚尖顶住了脚尖:“王川,这个w泄露的正是你对于女性的渴望,尤其是性.感的女性。可惜你是个拘谨的理工男,从小都是专注于学业上,跟任何一个华人家庭的教育一样,除了学习便什么都可以舍弃;等你进了大学想要正式开始学习社交的时候,你才骤然发现你并不知道如何去与人交往。”

“尤其你所在的C大是理工类大学,周遭的同学里女生不多,华人女生就更不多;而就算有那么几个,也跟你一样拘谨,同样没办法帮你跟她们搭话和交往。”

“可是这种限制非但没有让你对女性的yu望降低,反倒让你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后来,你毕业了。本以为凭借着大学里优异的成绩,一定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工作。可惜,你不善于与人交往的软肋再一次限制了你,所以你没能够进一个正常的公司去工作,而是进了修车厂成为了一名工人……这样的职位在华人的传统视角里简直就是一种贬低,是对你从前学业上所有的成绩的全盘否定。”

“这时候你对女性的渴望便与自尊受到贬抑的痛苦交织在了一起。你不想屈就于这样的现实,所以你每天上班都打扮得整整齐齐,就连工作服也熨烫得笔挺,没有一点油渍和污点,你就是想告诉自己和所有人,你跟那些工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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