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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114)+番外

他喘息浊重,在这青蓝色的晨光里沉淀下去,又再度翻涌起来。他按捺不住,跪起身来,

向她压过去。双手捧住她面颊,耐心地吻开她自己用作防守的双手,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辗转不休,探索良久,才终于喘息着松开。

他的双眸里像是燃烧这黑色的火,却又潮湿地深深凝视着她。

“快跑。若慢一步,我就吃了你。”

时年吓得赶紧从他手臂之下钻出来,赤脚便下地。跑到门口才想起来,赶紧又跑回来,躲着他灼灼的目光,近似生吞活剥一般将她的罩衫扯下来,披在身上又找了拖鞋,这才悄悄奔了出去。

天啊……

她的身子,那久违的渴望,竟然在这个魅惑的清晨,被他唤醒。

她悄然进门,赶紧去找更换的小裤裤……

惨死了。

.

刚换好小裤裤,辣妹子那边翻了个身,揉着惺忪的睡眼问:“嗯?念你起这么早干嘛?”

“哦,没有。”时年连忙解释,“我刚去了下洗手间,刚回来,正准备再睡呢。”

“哦。”辣妹子咕哝着说完,便又躺回去,继续睡了。

时年也赶紧躺下。

看样子昨晚辣妹子睡得很好,没有发现汤燕卿。

这才放下心来,又补了一觉。

梦里这回是明确的那个家伙,身着笔挺警服地又将她铐在铁丝网上……只不过这一回他没有避开她的关键部位,而是直接伸指尖深入了她的……

混蛋……她在梦里悄悄地骂了一声。

难道又要她再换一条小裤裤了么?

.

东方学系虽然接连发生了这样几起命案,可是整个校园的氛围却没有被影响。这也许就是年轻人的可贵,他们永远朝气向上,纵然有阴影,也能最快地渡过去。

时年感喟了一下,趁着早饭的时间去买了两份报纸。

《深喉》和《黑幕》。

她没先看自己的稿子,而是先去看《黑幕》的。

熊洁的采访不可谓不广撒网,可是她毕竟不了解康川大学的命案与童妻案的关联,于是她只能根据现有的这个牌面去挖掘稿件的主题。现在出现在报纸上的题目倒是不叫时年意外:“康川大学连环凶杀案扑朔迷离,疑为学生与校警之间的情感纠葛。”

这个角度本身也不算错,的确是有情感纠葛;而且这个切入角度会吸引更多读者关注——只不过深度挖掘不够,且有哗众取宠之心。

“在做什么?”辣妹子打好了饭凑过来。

这两份报纸是公开发行的,时年知道瞒不过,便给她看。

辣妹子先看熊洁的稿子,面色便很不好。毕竟倘若挖情感这条线的话,她跟肖恩之间的感情便很有可能会浮出水面。

辣妹子咬着吸管,恨恨地道:“这个记者,真该死!”

时年的心便提起来,看辣妹子又换过《深喉》去看不知道是否也会说她该死。

时年的稿件没有做主观的臆断,没有提炼出所谓的“主题”,而是相对客观地记述了几场命案的现场情形。这次她想用一个全新的方式来诠释稿件:便如办案的步骤一样,首先从命案现场写起,然后将线索一一排开,随着警方披露案情的步调,来同步推出一个一个的阶段性结论。

宛若拍摄犯罪现场的电视剧,以画面感入手,将读者代入进来,然后形成媒体与读者的双向互动,然后再一步一步推理出结论。

这样可以充分尊重警方,不提前披露关键细节,同时能增强读者的参与感、互动感,有利于热度的延伸和持续关注度的延展。

辣妹子看完《深喉》,哼了一声,“如果有机会,倒想见见这个Hour。”

时年一口饮料呛住,心说我不想见你,可不可以?

【稍后第二更】

☆、107

上完了上午的课,时年接到汤燕卿的短信,让她到他办公室去。

途中经过校董事会办公楼,时年想了想,还是走进去。

校董会的那位秘书迎出来,客气地问她有什么事。

时年便恭谨答:“前日蒙理事长大人救我一命。只可惜当时没来得及留下理事长的联系方式,便没办法向理事长致谢。不知我方不方便在办公室给他留一张字条,聊表感谢之意?”

那秘书迟疑了一下,便也点头:“好吧。你写,交给我就好。等有机会见到理事长的话,我会转达。该”

他说着歉然地目光闪烁了下:“不过恕我直言,我也并不能确定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理事长,所以这张字条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转交到他手中,我也并不能给你一个保证。”

“没关系。”时年展颜微笑:“只是想表达感谢的心情,多早晚都不要紧。蹂”

她说罢掏出笔记本,看不方便直接走进校史展览馆去,便索性在门口的楼梯上坐下来。将笔记本垫在膝头,垂首书写。

长发淘气,从耳鬓滑落下来,遮住半边身子。

略作思索,还是选择了最直白的表达方式,只写:“谢谢您的搭救之恩。若有机缘,定当回报。“

“学生:Nana。”

写完将那张纸整齐地撕下来。

不知怎地,总觉得以皇甫华章那样的人物来说,平素便是撕下一张便笺来,也一定是用银造的裁纸刀比着,或者用尺子,总之撕下来的纸张一定是边沿整齐,宛若刀裁的。

时年将字条递给秘书,躬身说:“拜托了。”

秘书点头:“放心。”

时年便转身下了台阶。她转身的当儿,长发在身侧回旋,宛若抖开上好丝缎。柔软而潋滟。

她步下台阶,不知怎地,忽地收住脚步,回眸朝三楼的窗口望去。

那个窗口,她判断起来仿佛就应该是上次理事长办公室的窗口吧?

可是那窗口空空的并没有人。

她皱了皱眉,或许之前那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是她过敏了。她便展颜一笑,迈步向前去。

.

秘书站在门阶上,托着那张字条,目送她走远了,这才转身进门。将水晶玻璃大门妥帖锁好,这才步履款款登上红柚木的楼梯,步上三楼。

轻敲门:“阁下。”

无框玻璃门无声打开,秘书走进去,脚步声淹没在长绒地毯里,一直走到办公桌边,向那背身坐在椅子里的颀长男子鞠躬:“是那位女学生留给您的字条。”

“放下。你出去吧。”对方连身子都没转过来,只简洁平淡地下达命令。

秘书遵照而行,无声退去,整个空间又恢复一片宁谧。

椅子这才旋转过来,皇甫华章伸出修长而略显苍白的手,将桌面上的便笺拈起。

却没急着看那内容,只将便笺凑在鼻息之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上面还染着她独特的香气。

宛若悄然绽放的睡莲,便连那静静的香气,都仿佛带着羞涩的微笑。

他便无声地叹了口气,展开去读。

无非是谢谢。小小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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