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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10)+番外

时年羞怯地望着那男子:“妮莎在哪里?”

那男子诡异一笑:“哦,可能她还没来,或者已经谈好了价钱出去做生意了……你既然来了,不如先等等。”

那男子说着走过来,用力吸着时年的体香:“你,还是处.女么?”

☆、21.21昏暗里,他用手细细摸索

21、昏暗里,他用手细细摸索

时年定定地望着眼前男子,一时都不知该如何作答。

那男子却报以意味深长的微笑:“害羞了我的小姑娘?嗯,我闻得出,你身上根本就没有男人的味道……很干净,也很,孤单。”

周遭扬起古怪的音乐来,像是来自异域的笛子,音色颇似苏格兰风笛,却满是妖冶神秘。

时年心下很紧张,却不知怎地,控制不住地跟从这乐调一起笑起来。

这男子说的可真对——她自己都记不清,她上一次跟向远亲热,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

.

时年走进“燕舞坊”狭长的走廊时,汤燕卿也正随着校园警察的引领,穿过康川大学校舍古老的走廊,走进该校学生周光涵的房间。

这大学校舍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狭窄的窗户让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夕阳橘红地挂在窗上,鲜艳却无力。就在这片诡异的光影里,那个叫周光涵的华裔学生四面朝天躺在古老的地板上。暗红色的地板,将他一张全然失去血色的脸映得更加苍白。

校园警察尽职地介绍着周光涵的个人资料,以及他是何时被人发现的等等:“这位来自东方的学生,社交却十分丰富多彩。我就亲眼看见过他在一个星期里,每天带不同的女孩儿回来……Sir,我偷偷都用手机拍下来过,我相信凶手就在其中。”

汤燕卿的拍档贾天子尽职地记录,汤燕卿却仿佛听得心不在焉。

他立在尸首旁看了看,便退到远处去,不去细听校警的介绍,而是随意地东翻西看。

他的表现不像个专业的警员,那校园警察不由得看了他背影一眼。当然,叫那校警更为不解的是,这样昏暗的黄昏,这位警员鼻梁上依旧卡着一副墨镜,丝毫没有想要摘下来的意思——倒像个盲人,就连他东翻西看,也更像是用手在摸索,而不是用眼睛在观察。

贾天子留意到,便一笑:“他不是盲人。”

这么一解释,反倒叫那校警十分不好意思。贾天子倒处之泰然:“没什么,他经常被这样认为。”

汤燕卿听见了就当没听见,依旧用手四处摸索。摸够了周边,又走过来,单腿跪在死者身边,伸手细细去摸死者。

他身姿颀长,一举一动都从骨子里漫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清贵之气,这便与他的动作形成绝大反差。橘红色的夕阳,大块大块在他笔挺的警服上洇开,浓墨重彩得仿佛油画中人。

他摸完了便站起身。贾天子便马上合上本子:“我立即通知法医和法证的同事。”

汤燕卿简截了当道:“死者死于滥用药物。我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凶手。”

汤燕卿却只淡淡转身便朝外去。经过校警身边,只淡淡吩咐:“保护好现场才是你应该做的事。至于随便拍照,甚至胡乱圈定嫌疑人,却不是你的职责。”

校警登时目瞪口呆,贾天子只好冲人家笑笑:“他脾气不好,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说罢便也追上来。

“到哪儿去找?”

汤燕卿将手指伸到贾天子鼻子底下:“嗅。”

“滚!”贾天子哭笑不得,推开他的手,却还是吸进了那个味道。他皱眉:“这是什么?”

“汉娜。”汤燕卿目光透过墨镜幽幽望来:“印度手绘的颜料。”

贾天子恍然大悟,却还是摇头:“印裔街区也很大,人口也有十数万,从何找起?”

汤燕卿便又将另一根手指伸向他鼻子:“再嗅。”

贾天子这回没计较,认真地闻过:“灵幻蘑菇?”

汤燕卿收回手,桀骜一笑迈开长腿向前去,只丢给贾天子一句话:

“我们要找的人,在燕舞坊。”

【大家都在猜时年和汤公子在哪儿见过——咳咳,他们也许从未见过面。多收藏才有加更哟~】

☆、22.22陌生男人对她露出贪婪

22、陌生男人对她露出贪婪

虽然妮莎不在,时年却也不想放过今晚的机会。她鼓起勇气,迎着众人各种含义的目光,朝大厅四处走去,努力将这些迎面而来的男子都拍摄进摄像机去。

她听妮莎说过,这个犯罪集团控制了许多如妮莎一样的童妻,出卖她们童贞还不够,还利用她们卖药。而她们的客人里,竟然有许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衣冠堂皇之下,原来却都藏着一颗肮脏的心。

她想揭开童妻事件的丑恶嘴脸,保护那些从亚洲来的可怜女童。这是她身为媒体从业者的职业良心,也是她一个同样来自亚洲的女子义不容辞的责任,更是——身为一个警察的女儿,所不能袖手旁观的。

想到这里,她便缓缓放开之前一直攥着裙摆的手。

那裙子已经短得不能再短,此时更随着她的步幅,裙摆飘然。

这般清纯的you惑,紧紧吸住了周遭人的眼。

一个高个子的男子,之前一直安静站在角落里,手里端着一杯白葡萄酒。他远远瞄着时年已久,久到从她带着一脸紧张和惶惑穿过长廊,身披迷离灯光走进来时开始。

渐渐地看清了,她羞怯却勇敢的眼。

他便浅浅啜了一口酒,继而放下酒杯,跨向前去,伸手便攥住了时年的手肘。

时年一惊,宛若小鹿般转过去。

高个子的男子,穿极为正式的三件式黑西装,雪白的衬衫浆得笔挺。他面上戴着黑色的面具,嗓音低沉沙哑:“……我要你。”

时年惊得一喘。

是早听说过燕舞坊这边做的是什么生意,可是却没想到会这样直截了当。时年便悄然挣扎:“先,先生,我,我只是来找朋友的。”

那男子却傲慢抬头:“说吧,多少钱。”

手指随之更紧,深深勒进时年的肉里去。渐渐滚烫,叫时年忍不住颤抖。

她深深吸气:“先生,我……我真的是来找朋友的。”

先前那负责场面的男子见状赶紧踩着华尔兹舞步一般的步伐“转”了过来,笑着隔开两人。恭敬地朝那男子说:“Q先生,别误会,这个小姑娘的确是今晚第一次来。她还不懂规矩,您别急。不如我向您再介绍其他人?”

时年眯起眼来,果然见那男子左胸挂着一张扑克牌,是黑桃Q。原来所有客人身份都保密,而用这样的方式来代号。

Q先生却不依:“……今晚才来不要紧,不懂规矩也没关系。我调.教她。”

那看场的男子讪讪地笑,上前踮起脚尖来,凑到Q先生耳边低声道:“您别急。她的身份还没得到确定。为了保证所有客人的安全,您先等等。她的介绍人是妮莎,等妮莎回来,我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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