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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76)

“不行,我还没飞够呢。”他弯腰伸手,面上带着冷意,直接拎起她的腰,将她扛上肩膀,“走,继续飞去。”

兰溪被吓着了,在他肩上就踢蹬起来,“总裁你放我下来。我不飞了,求求你别让我飞了!”

可是月明楼压根儿就不搭理她,直接扛着她到了他的莲花,将她掼到副驾驶上,转身就上了车子。油门像个猛兽般,发出瘆人的巨大轰鸣,名字温婉的车子却像个点了火的火箭似的,轰地一声弹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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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车原本就是超跑,后来也一定是还动过别的改装的,兰溪坐在车里手攥着车门上的把手,还只觉整个身子都快漂浮起来了。兰溪就尖叫,“这不是赛车道,这是高速公路!你慢点!”

他却面色上沉静如常,甚至还慢条斯理地问她,“你刚刚爬庞家树腿上,还冲他腿中间趴下去——你干什么了?”

“我!”兰溪都惊呆了,“你,你想哪儿去了!你真龌龊!”她刚刚是豁出命去找刹车了,她也是怕他出事好不好!

“你过来。”他就依旧那么冷着脸子慢条斯理地命令。

“昂?”兰溪没敢听明白。

“我说你也爬我这儿来。”他依旧慢条斯理,“把你刚刚给庞家树做的,也给我做一回。你既然都能给他做,凭什么就不能给我做?”

兰溪脸腾地红起来,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滚你妈的!你不要脸!”

“我说我让你过来!”他也怒了,转头过来,双眼仿佛燃起火焰来,脚却再一脚大油门轰下去!

速度又飙起来,兰溪吓得头皮都立起来,“你,你慢点!”

“我叫你过来,听见没有!”他再厉声命令,眸光如火。

“过来就过来!”兰溪咬了牙,只好认怂弯腰爬到他腿上去,还得转头小心顾望着车闸的方向,心说这要是他再玩儿命,她至少还能有个机会自保一下。

却听见头顶传来他的笑。全无之前的疾声厉色,反倒是柔得仿佛窗外洒进来的月色,“趴下来……”

他嗓音沙哑起来,含着分辨不清的情绪,钻进她的耳鼓。

“我——”就算车子里光线很暗,可是她也看得清,他那里已经——妈的,已经高高鼓起来了!

他还让她趴下去,他,他他!

“杜兰溪,你给我过来!”他仿佛忍着笑,却又似乎忍着更灼热的情绪,双手抓紧方向盘,脚就作势朝油门又要踩下去!

“我我我趴!”兰溪真想掐死他算了,可是又怕他再玩儿命,只好朝着他那里趴了下来……

她的面颊与他那里接触的刹那,他忽地嘶吼,脚猛地踩下刹车去——车子带着巨大的惯性向前冲了几十米才停下来,而他一手嚣张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掼在他那早已昂扬到疼痛的地方……

车子停下来,兰溪终于又找到了从容。虽然他还穿着裤子呢,只是隔着裤子将她的头按下来而已,可是那姿势也让她要吐血了啊啊啊。趁着车子停下来,她恨得张口就隔着裤子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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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月明楼怪叫,惊得立起身子隔着夜色瞪着她,脸上又是惊吓,却又是——掩不住的欢喜,“你还真咬啊?”

兰溪推开他,回脚踹开车门就奔出车子去。

妈的今晚上真是太让她刺.激了,又是飙车,又是被他这么非礼!

他也推门出来,大步迈过来,就站在路边将她扯进怀里,双手捧着她的面颊,狠狠地吻下来。一点都不温柔,上来直接就是咬住她的嘴唇,强迫她张开嘴来接纳他——她稍不肯,他就一直用牙齿啃着她!

“混蛋,咬疼了!”兰溪颤抖着尖叫。

“你活该!”他就笑,又继续来咬她,“是你先咬我的!咬断了我命根子,你下辈子怎么办?我还拿什么来收拾你!”

兰溪惊得伸手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不听!”

“你再说!”他就笑的越发邪佞,直接按住她的身子,大手便揉住她的乳!“再说一声不听,说啊。你不听,我就直接做给你看!”

“月明楼你是个王八蛋!”兰溪心底的火就都喷发出来,她直接伸脚就去踢他,也不管是不是要害。

月明楼小心防范着她,却一点都没让着她,趁她稍不注意不是一个吻,就是捏住她的屁屁……

兰溪气得大哭出来,“妈的,你气死我了!换个地方,我要掐死你!”

“走啊!”月明楼也呲出犬齿来,伸手扯住兰溪的长发,用了点力拖着她向车子走去——妈的,他今晚也要胀死了。不跟她掐一架,他自己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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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所有人都走光了,四周空寂无人,只有拳击台上吊着的一盏灯光。

猩红的拳击台,让两个人的血都一下子冲到头顶上来,兰溪就先跳上去,扯过月明楼就打!

月明楼挨了两下,却仗着人高力大,将兰溪迫到角栏去,压着她警告,“打人别打脸,我还得上班呢!除非你不怕我张扬出去,说脸上的伤都是叫你给揍的!”

兰溪咬牙瞪着他,“那你让我打哪儿?”

他就笑了,邪气潋滟,“打我命根子吧,不过要轻柔一点的。”

“滚!”兰溪气死了,用尽力气将他推开,伸脚就去踹他肚子。

月明楼说是要跟兰溪掐,却没真的主动出击,一招一式都只是在防御,或者趁着兰溪失去平衡去掐她一把、摸她一下。兰溪到后来被气到发疯,不去一切向他挠过来的时候,他只是适时伸出长腿去勾住她脚踝,将她给勾倒。

这一夜的折腾,兰溪的身子早就被汗水湿透。她累极了,却还是不甘心认输。月明楼看出她站立都打颤,便叹了口气,一脚狠的将她直接踹倒在地。他纵身一铺,将她压在身.下,长胳膊长腿都伸直出去,压制住兰溪的四肢。

兰溪还不甘心,用力地反抗,却终究反抗不过他,便颓然地软了下去。却侧过头去不去看他的眼睛,眼泪无声地落下来。打湿了猩红的拳击台,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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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够了吧?”

月明楼看兰溪平静了下来,这才微微抬高身子,在金色的光晕里凝着她的眼睛,“不闹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兰溪豁出去扭断了脖子,也躲避着他铺天盖地罩来的目光,不肯理他。

“究竟发什么脾气,嗯?”他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的下巴往回拧,一点都不温柔,“说!”

兰溪死死咬着牙关,却委屈地一直流眼泪——他要她说什么,啊?

——难道真的要告诉他说,是她爸妈已经认准了月老师,两人都警告她,让她不许再三心二意;

——难道真的要告诉他说,她后悔当年主动去招惹了人家月老师,可是现在后悔,却已经什么都来不及;

——难道真的要告诉他说:尹若要离婚了,所以她忽然心里好憋得慌,好——害怕?!

月明楼看兰溪一直一直在流泪,只觉心都快被她的眼泪给揉碎了,便不舍得再对她吼,放柔了声音训她,“不管你心里怎么不痛快了,你也不能去找上庞家树那个畜生。还主动上他的车——你知道不知道,那畜生看你的眼神都他妈是什么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