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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196)

兰溪喘息得急了。其实哪里是她敏/感,分明是他在电话里的嗓音太惑人。他的嗓音低柔沙哑,贴着她的耳畔,缓缓you弄,让她只觉他就在她身边——而那抚/摸着她的手,根本就是他的。

更为让她羞涩的是,因为电话的缘故,他还要求她必须将每一寸的感受都讲给他听。那些隐秘而羞耻的感受,那些一旦出口便几乎是对自己绝大挑战的感觉,让她在吐出口的刹那,便叠加成无数倍的强烈,让她在讲述里就已经,已经……

兰溪早已在他的需索下投降,身子本/能回应着他的每一个抚触。虽然知道这是在人家后院呢,可是身子的强烈反应早已经是理智无法控制的。

她想他,好想他。

两人之间的热汗腾起,在花雾里蒸腾成袅娜的轻雾。月明楼越发悍然挤来,他的阳刚代替了腿,挤进她腿间,放肆地摩擦她。两人湿透了的衣裳早已不是阻碍,反倒让身子的感觉更为灵敏。兰溪都能感知到他阳亢的颤抖与整根的轮廓,而他也放肆地将她的裤子底勾扫出起伏的幽谷……

再多一下摩擦,两人就都会受不了了!

兰溪哽咽喘息着,用力咬了他的颈子一下,“我想要!受不了了……”

月明楼还以为她原本是要拒绝,却没想到她说出的竟然是这样甜美的邀请——月明楼便疯了,伸手过来便想要撩起她的裙子!

“小月,兰溪?”布太太的嗓音却在这个节骨眼儿响起来。

月明楼闷声一哼,像是濒死的兽,身子一下子颓下来。

兰溪也是惊慌,可是看见他那个模样,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其实这个时候就觉得男人真的好可怜啊——女人内,不管前一秒怎么兽/性大发呢,可是一旦遇到突发情形,只需深呼吸一口,收拾好了裙摆还能不露马脚地走出去见人;男人可就惨喽……

兰溪笑着推开月明楼,抢先走向布太太去,用蹩脚的英语表达着,说月明楼运动之后累了,脚脖子有点抽筋,所以大家先入席吧,她来照顾他一下,马上就来。

布太太善意点头。

兰溪回身搀扶着月明楼进屋去,带着他去洗手间。月明楼倚在兰溪肩头就笑骂,“你还真拿我当病人处理啊?”

兰溪抿嘴笑,“那你倒是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一下啊!”

他敢才怪嘞。

.

客人用的洗手间就在一楼,与餐厅只隔着一面墙。

一进洗手间月明楼便反身将门锁紧,将兰溪压到了墙壁上。之前的灼热加倍腾起,月明楼这一回再不迂回,直接伸手进兰溪裙子底……

丝袜碍事,月明楼耐不住,便分手扯开了袜子底。将她的小裤裤拨开一边,都来不及再花费时间去褪下,便这样急急冲入!

小裤裤与袜子还穿着,拨到一边的小裤裤便更起了收束的作用,于是他乍然冲入的一刹那,被那里紧得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而他的硕大已经几乎要胀爆了尺寸,这样毫无预警便一下子冲进来——遽然而来的充满感,带着微微的疼痛,让兰溪身子不自觉地更加紧绷……

她便更紧,而他则被她的紧致刺/激得更加膨胀。

于是所有的节奏还没有展开之前,只是这样第一个动作,月明楼便已经嘶吼,“该死的,我要不行了!”

兰溪身子因渴望而轻颤,听他这么说她便恼了,忍不住扬手甩了他一下,“你敢!”

“我……”

全然想不到她竟然会打他。月明楼更加亢奋,于是更难压抑,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滑落下来。

兰溪紧张地转头,便推了月明楼出来,让他略作冷却。

客用洗手间面积很小,只有最基本的俄盥洗设备:三角浴缸、洗手盆之外,就只身下一个马桶。兰溪顾不得太多,伸手便将月明楼推坐在马桶上,她双腿叉开,一左一右停在月明楼身前。

“你?”月明楼早已满眼氤氲,仰头望着兰溪,大口大口地喘气,“你来?”

兰溪点头,手臂撑着墙壁便坐下来——

长驱而入,曲径通幽……

兰溪手撑着墙壁用力摆动腰/肢,摇曳扭转,将他完整地全都纳入……

月明楼满面通红,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双手只能徒劳地握着她的臀瓣,却早已掌握不了她的节奏——她还说不让他那么快,可是她却这样快……

“小坏蛋,你慢点!”

“慢不下来……”她长发飘甩,吟叫着将手从墙壁上抽回来,迷蒙地揉上她自己的峰峦……

天!原来她自己在他眼前揉弄着她自己,竟然比他亲自动手来得还要刺/激!月明楼便觉得自己更是控制不住,嘶吼着张口去咬她的丰盈。她身子里骤然紧缩,有美妙的温泉亢然而来!

月明楼大声闷哼,“小妖精,我还没吃药!没来得及,我……”

兰溪全身泛红,死死咬着她自己的手指癫狂做最后的摇曳,哽咽着哭出来,“……在里面,快点给我!”

月明楼一声兽吼,两手抓紧她的圆翘,猛地将所有的灼烫,全都爆进她的最深处——

充盈的满溢,让兰溪的指甲深深刺进月明楼的脊背!

.

两人终于走出洗手间,布太太和三个小毛头早已坐在桌边等候。兰溪不好意思垂下了头去,月明楼倒是喜笑颜开,走到桌边去还跟三个小毛头对拳相庆。

兰溪尽力压抑尴尬,转头望望门外,“布太太,我们不等一下布先生么?”

虽然今天还是工作日,这顿饭也是午餐,布洛林先生这时候应该还在公司忙碌。但是毕竟这是布洛林先生亲口发出邀请的家宴,作为主人他似乎总该回来才是吧?

布太太却望了月明楼一眼,略不自然地笑了笑,“我们不等他了。他这个时间不回来的话,应该是又被公事给绊住了。小月、兰溪,你们都不是外人,咱们就跟家里人吃个饭一样。等晚上他下班回来,罚他亲自给你们钓鱼烤来吃。”

布太太的话是月明楼翻译给兰溪听,兰溪便在听的过程里仔细打量月明楼神色间的反应。但见他眉梢眼角依旧是未褪的桃花色,面上也依旧都是轻松的笑意,兰溪这才轻轻吐了口气。

月明楼忽然出现在瑞典,还出现在他家里,如果正常而言,布洛林先生一定该回来见见才是。可是布洛林先生既然没有回来,便证明一定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或者是不愿意让月明楼看出端倪来的事在进行。

兰溪越发觉得疲惫层层而来。她离开前月慕白说他不舒服,布洛林先生又说巧不巧在那个时候发出邀请让她来吃饭——她敲月慕白的门,月慕白却连开门都不曾,所以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看见他是否面有病容……

这些看似琐碎的线索彼此叠加起来,便让兰溪不能不想到一个计策:调虎离山。

趁她不备,调她来布家;而转头月慕白和布洛林先生就能在她不在场的情形下继续会谈。

兰溪担心地转头望月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