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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154)

兰溪再吸了口气,“总总裁,门门门没关上。”

月明楼伸手扶额,有点无奈地说,“好,你去关上。”

狭长的凤目睨着她,忽地笑了笑,“这是你要关的哦,可不是我要的!别回头你又赖我。”

“昂?”

兰溪脑袋又打结了一下,有点没回过味儿来,手脚却已经自行其是,将摄影棚的门给关严了——兰溪扭头去看已经关严了的门,心里忖着,如果再给打开的话,那是不是反倒她心虚了?

月明楼蹲在地上,一手搭在膝盖上,扭头瞅着她的窘样儿就忍不住乐,“门都关严了,你能过来乖乖躺下了么?”

“我!”

兰溪有一点想撞墙——其实她在意的不是关门不关门,她是不想过去“乖乖躺下”啊,啊啊啊!

“杜助理,你今儿都肯这么早早地来帮忙,怎么到了真章,你就掉链子?”月明楼绷起连来,“杜助理,请你执行力高一点,行不行!”

“遵命!”

兰溪吓得就差没童子军敬礼了,虽说还是咬着后槽牙,却还是赶紧走过来,在延展到地面上的背景纸上,按着总裁的命令——“乖乖躺下”。

摄影灯呼啦啦地从四面八方遮天盖地照过来,将兰溪的视觉感官与神智全都包围住,让她没办法看清隐在灯光背后的月明楼,更没办法冷静地思考。

就像一个阔大空寂的舞台,舞台中央只有一个她;又像是献祭的祭坛,她被当做牺牲品被娇小无辜地绑在上头。

兰溪紧张地喘息,死死并拢了双腿,手下意识遮住xiong口。

嗓子没来由地干渴,她心底小小地庆幸——亏得女人没有男性那种喉结,所以不会出现男人在Yu念汹涌里会上下涌动的喉结。

可是这样一想,她却又情不自禁想起月明楼的喉结——妈的,刚刚虽然光线很暗,可是她好想真的看见他对着她的时候,喉头那么上下滚动了下。

可是,可是好像男人平常正常的时候也会喉头滚动一下吧,不光是shou兴大发的时候吧?毕竟,是个活人就得咽吐沫啊!

越想越乱,兰溪被灯光照得就有点昏。眼睛渐渐适应了强光之后,隐隐约约似乎能看见月明楼的眼睛。他蹲在背景纸边儿上,手中握着相机,可是他的眼睛却带着贪婪,逡巡在她身上……

妈的,这感觉就好像她是草原上傻了吧唧的小鹿,浑然不知旁边的草丛里就趴着头饥饿的狮子,还自己蹦蹦跳,顺便朝水面里自己的倒影抛个媚眼儿啥的……

其实她比那傻了吧唧的小鹿还悲催——因为她根本明明知道那饥饿的狮子就在脚边的草丛里,她还得装作不知道。

兰溪就更加紧张,呼吸急促得仿佛被人给掐住了脖子。

脸也热了,心也乱了,xiong更是随着呼吸的急促而上下起伏;摄影棚里静静的,将她的呼吸声都给邪.恶放大,原本普通的呼吸听起来竟然也有了坏坏的味道……

啊啊啊,妈的,她要受不了了!

“腿分开,放松。”

就在兰溪仿佛一根绷紧了的弦,随时都可能崩断的刹那,月明楼忽然不紧不慢地发号施令。

“昂?”兰溪吓得反倒赶紧将腿更绷紧起来!

“嘁……”

月明楼再度扶额,“你的腿并得太紧了,两个膝盖都在哆嗦,你这么摇摇晃晃的,让我怎么测光啊!”

好吧,尽管她的担心也正是他的所想。不过,她也不用这样怕他吧?

他都做过她多少次了……

“测,测光?”

兰溪大脑再度当机,“总裁您的意思是,让我躺下来,是要让我帮您测光?”

月明楼忍不住了翻白眼儿,“杜兰溪,你还能再多笨一点么?”

原来是这样啊……兰溪拍着心口,大大地舒了口气。白瞎了她刚刚紧张成这个样子,原来都是杞人忧天。她也说嘛,今天既然是总裁为了哄陈璐才来拍照的,怎么还会先跟她内个啥!

真是的,她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兰溪在心里使劲安慰自己。月明楼在灯影背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凝着她小脸儿上的神色,缓缓笑了笑,“……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失望?”

“哪有!”

兰溪惊得差点平地蹦起来,两手使劲摆着,“总裁您千万别误会!”

“哦。”月明楼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睛却无声落在兰溪xiong口上——她急着挥舞双手拒绝,浑然不知她的柔软都被弹震起来,悠然摇曳,仿佛肉味儿的邀请。

月明楼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平息下.腹的躁动。

“躺下,分开腿,手自然向两边伸展开。”

月明楼躲在灯影背后,怡然自得地摆出专业的腔调,慵懒地支使他的小助理,“你别再想歪了,我给你扫盲:灯光落在不同的衣料,不同的角度上,会产生不同的反射。你现在的姿势只是为了配合测光,我可没让你凹造型。”

说着笑笑,“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凹成曲别针的,你不用挑战高难度。”

兰溪只能悲愤转头,“总裁您快点。时间也不多了,陈璐八成已经在路上。”

月明楼垂眸凝视兰溪,忽地轻轻笑开,“快点?杜兰溪,我会很慢很慢,很持久,很持久……”

兰溪发誓自己再不说话了。啊啊啊!郁闷死了!三言两语就被他调.戏到,可是她还只能装作不懂!

“我们慢慢做。”他调整好灯光,蹲下来举起手机,嗓音沙哑如丝,“乖,慢慢来……”

.

灯影漫上来,像是无声的海潮,打湿了她的身心。他的目光仿佛月色,随着海潮一同涌来,温柔却又霸道地包围了他的周身。

可是她看不见他。他隐身在灯影后,眼睛又隔着相机的镜头,那么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从各个角度来看她的身子,傲慢地支使她挪动身子各个部位,摆成让他满意的姿势。

灯光仿佛变成火花,他的目光更是灼烫,在她身子各个部位流淌、燃烧。

兰溪感觉到自己的脸越发热了起来,身子像是在锅子里融化了的乳酪,绵软到不可思议。

她听见他的呼吸也变粗,绕着她的身子慢转缠绕。兰溪不敢睁开眼睛,死死闭住。

他到后来仿佛也已经不耐用语言来发号施令,而是直接走进灯影里来,亲手扳着她的四肢,摆出让他满意的姿态来。

她像是玩偶,被他的手任意玩.弄的玩偶。他将她任意搓圆揉扁,他用目光任意侵蚀她身.体的秘密。

终于——,他起身将相机架在三脚架上。

兰溪觑着他背影,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刚想起身,却见他又走回来。狭长凤目里,涌起层层的雾霭,湿漉漉的,却又是邪佞的黑,层层幽染,裹住她的身。

“总裁……”

兰溪的嗓子干干的,仿佛咽了一口沙,吐不出又咽不下。可惜她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在她面前跪下来,不由分说推她倒下,他的身子便坚硬地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