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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100)

“原来是这样,好让人神往……”这回是女同事梦幻般的嗓音。

“月总吹笛子,最不喜欢有人在附近打扰,咱们还是赶紧回房间吧。”

同事们就在这笛声里,脚步簌簌地快速里去。窗外迅即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看见月色染白窗棂;静得,只剩下这清冽的笛声洗净天地。

却也因为这笛声,掩住了房间内的响动,让外头的人没机会听见。

兰溪伸手抓衣服。月明楼一把扯住她,问,“你干什么去!”

她媚眼如丝,双颊桃红,分明药力未去。她迷蒙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去找月老师。”

“你敢!”

月明楼明知她是御姐状态发作,可是却也怒不可遏。伸手扯下床边衣服架子上挂着的长睡袍,回身便将兰溪整个包裹在里头。兰溪恼怒得又要骂他,月明楼想了想,抽出自己的手帕塞进了她嘴里。

被月明楼扛在肩头,兰溪手脚被睡袍的带子缠住,嘴又不能言,气得她像个大虫子一样在他肩上用力蠕动。

他则抿紧了嘴唇,扛稳了她,抬步出门。

窗外夜深,天地都静了下来。一天一地的夜色里,兰溪迷蒙抬眸。只见房子不远处的假山上,隐约坐着月慕白的身影。手执短笛的他,被月光染成一抹水墨的剪影。

“不许看!”月明楼感知到了,伸手掐了她PP一下,故意掐疼了她。

御姐状态里的兰溪便越想反抗,月明楼却不再给她机会,扛着她直接到了停车场。

山庄管理方怕总裁临时需要用车,便将山庄自有的一辆林肯给他用。车子虽然稍显老气了些,不过好在保养得宜,平常也都是山庄来了什么贵宾,才会派这车子去接。

月明楼将兰溪掼到车副座上,便踩下油门,带着她开出山庄大门去。兰溪瞪着她,“嗯嗯嗯!”意思是,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扭头盯了她一眼,却不回答,只是将油门踩到底,仿佛享受一般听着轮胎与路面急促摩擦发出的尖叫声。

兰溪的手被捆着,就算有安全带的支撑,可是在他那个开车的速度里,还是颠撞得东倒西歪。她就用力转头瞪他,仿佛想用愤怒的眼神杀死他。

熟悉的狂躁沿着神经攀爬起来,月明楼开车上盘山公路,上坡转弯也并不减速,而是一径将油门踩到底。大叔级的林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尖叫着终于冲上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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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下来,月明楼将兰溪从车里提出来。掏出了她嘴里的手帕,继而慢条斯理解开她的手脚。兰溪一边松动手脚,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愤恨瞪他。

此时天际一轮硕大明月,山下映来水库的粼粼波光,山顶上一丝风都没有,静得隐隐听得见远处稻田里的虫鸣蛙唱。

“你带老娘来这里干什么?”兰溪舒泰了便立即向月明楼发难。

月明楼走过来坐在车子机关盖上,眯着黑瞳借着银白的月色凝着她,缓缓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小小红点在他唇间一闪一闪地明,照亮他幽深如井的黑瞳,让兰溪即便在药力之下,依旧心尖莫名地慌。

“老、老娘说了,反正就是不让你从后头来!就算你把老娘带到这荒无人烟的山顶上来,老、老娘也不屈服!”

他用力将烟吸到最后一口,用两根手指将烟从唇内拔出来,在最后的一点红星闪灭里眯着眼睛望她。然后将他口中最后一口烟吐向它,那纯白的烟雾映着月光,化作一个又一个的圆圈,悠悠地飘向她。

兰溪扁了扁嘴,下意识后退。他丢了烟蒂,用鞋底将它碾碎,从机关盖上站起身来走向她。

兰溪就越是慌。山顶仿佛永远是他的领地,车子的存在更仿佛为虎作伥,一到这样的情境里,他就仿佛恢复法力,而她不由自主地丧失控制权。

“你,你要干嘛!不行,老娘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真难听。”他忽然地说,“老娘老娘,你还真想当我老娘啊?”

“你!”兰溪被他给噎住。身子里的药力依旧在发挥作用,可是心里却奇怪地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就仿佛,就仿佛有什么秘密怕被揭开;就仿佛如果那秘密揭开了,就仿佛刚刚结痂的疮疤,又要被连血带肉地硬生生揭开。

“不过你真想当我老娘一辈儿的也行。”他忽然仿佛换做了另外一个人,脸上莫测高深的冷硬都忽然飘走,嬉皮笑脸走到她面前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或者阿姨?”

“我!”兰溪被问住。御姐的内心得到巨大满足,可是却知道不能就这么退让了。

“姐姐……”他嗓音沙哑了,凑上来抱住她,“姐姐,你可怜可怜人家。人家实在想要嘛;人家,人家还没跟姐姐从后面来过,姐姐就施舍给弟弟一次嘛……”

兰溪险些没吞了自己的舌头!

没错,御姐要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可素,可但素,总总总裁他不不不不该是这样的啊!

“姐姐,可怜可怜弟弟。弟弟就想从后面来嘛,姐姐教教弟弟,好不好?”

如银月光下,那高挑邪魅的男子竟然跟扭股糖似的扯住她的手臂,扭着身子挤在她身上,就仿佛缠着大人想要吃糖的小孩儿。

“我……”御姐的心开始松动。“人家会很乖很乖的。”他在她犹豫的注目下,含羞垂下头去,只从两片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里,偷偷地望她。甚至还咬着自己的唇,颊边也泛起淡淡粉红,比她高了一头还多的男子,这一刻在她眼前甜美如青涩的少男。

“就算人家从后面进,也会每一步都听姐姐的话。姐姐教,教弟弟嘛……”他将他的灼热蹭在她手背上,“弟弟我,我好热好胀,姐姐救救我……”

有他这样的配合,药力的作用彻底张开黑色的羽翼,兰溪在药力里一点点地放弃了坚持。她被他半拥半抱着送到了车子前,他推着她俯身到机关盖上,潮红着双颊柔声祈求,“姐姐给我嘛……姐姐教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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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洗,波光如鳞,兰溪喘息着主动趴到机关盖上去,翘起自己的圆翘,扭头去看他,“你要乖,听我的话。”

月明楼咬紧牙关,双眼凝着她终于为他开启的秘门,已是再说不出话来,只大步趋前,攥住了她的小蛮腰……

闭上眼睛,忘了自己此时身在哪个时空,只用力想要回到七年前去。七年前的山顶豪雨如注、电闪雷鸣,而此时的山顶,宁谧幽静……虽然是截然不同的环境,他那颗跳得狂乱的了心,却是始终相同。

他狂热,却又几乎是颤抖地刺进去。

他已经不是七年前未经人事的少年,他现在不会再有当年的迷茫,可是他却依旧方始踏入便感觉到迷路。只觉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深邃无尽处……总要极尽曲径通幽,总要一步一妙景,屏住呼吸咬紧了牙关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一下子便交付出所有。

她曲尽曼妙地扭着腰,仿佛为他引导,又仿佛故意再多设迷障,让他前进再前进,迷失又迷失。他情不自禁攥紧她的臀.瓣,搓.挤着,让她与他更紧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