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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翻身贫家女(368)+番外

“她那样的性儿,这高不成低不就,也就嫁个有田有地的庄户人家,怕是能好过点。”罗氏说道。

“娘,你也太高看她了,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这庄户人家谁愿意娶个祖宗家去伺候着哟?”田敏颜嗤的一声,这黄文茹,从小就娇养着长大,庄户人家娶的可都是能干农活的,她能干啥?这娶妻,又不是娶祖宗。

“瞧你,还比不得囡囡看的清。”高氏很是认同田敏颜,笑着道:“你别当娇养着长大的小姐就了不起,她黄家真是家财万贯也就罢了,可不是,她就是长在城里,哪里就是真正的大家千金了?这嫁庄户的,她就是不会干活计也就罢了,在家养养孩子也成,可那性子,还真不行,娶了没得不安宁。”

罗氏听了便有些讪讪,说道:“我一时也是想左了。”

“哎,要说拧不清的,还算是那个。”高氏指了指正院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我冷眼瞧着,你们家起来后,她那性子是更拧成了麻花样儿了。”

罗氏冷冷地笑:“能不拧吗,就是看不过咱们家富贵呗。”

“放宽心吧,这家是你掌着,又有双儿双女,仁哥也站你这边,她再拧不清,也翻不了大风浪去。”高氏拍着她的肩膀。

罗氏听了,脸色好看了许多,说道:“我真放不开,还能养得好?”

田敏颜笑了笑,道:“就当跳梁小丑调节气氛呗。”

“你这丫头,这话可不能让人听了去,腹诽长辈,日后你还要不要嫁人了。”高氏拧了一把她的小嘴,嗔怪道。

田敏颜吐了吐舌头,小星从外头溜了进来,说竹园那边的大姑奶奶给训了表小姐,哭得可厉害了。

高氏她们对视一眼,都均摇了摇头,都是会作的。

午饭时,黄文茹也没出来用餐,田怀芳解释说身子不爽,估计哭狠了,眼睛肿了才是真的。

饭后,罗氏她们都午歇去了,田敏颜则是问起谢城忠第一楼的生意,午市过后,梁大荣也带着账本过来了。

田敏颜翻着账本,这支出和收入都标明得很清楚,这表格,还是她给弄出来的,和现代的一样,收支都一目了然。

当翻到其中一页的时候,她的手停住了,皱起了眉头,看向梁大荣:“这是啥?怎么会有这笔记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梁大荣接过来一看,脸有些红,说道:“是前两日,大老爷请了三席上等酒席,请的都是本地的土豪乡绅,知县大人也在其中,大老爷说这酒钱就先记在账上,以后再付。”

田敏颜的脸一沉,目光直直地瞪着他,说道:“所以,你就记了。”

梁大荣心里咯噔一声,忙看向田敏颜,见她脸沉如水,心下有些揣揣,说道:“这,我看大老爷是老爷的大哥,就就。。。”

“胡闹!”田敏颜重重地将账本拍在桌上,站了起来,冷道:“我还不知道第一楼啥时候有规矩,是我田家的亲戚就不用给钱吃饭了?这次是大老爷,明日是不是二老爷,在后日是不是旁的四五老爷六七姑奶奶?如此,谁都说是我田家的亲戚,我第一楼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记账,日后再给?她才不信,这出了门,田怀德日后还会屁颠屁颠的拿银子来付帐。

田敏颜在外人跟前,从来都是好好脾气的主,这乍然间声息俱厉的,把梁大荣唬得脸都白了,冷汗从额上滴了下来,噗通的跪倒在地上。

谢城忠也知道捅了天了,也跟着跪倒在地。

“你也知道这事?”田敏颜的眼都眯了起来。

谢城忠心里一凛,低下头,声如蚊呐:“是。”

“抬起头来看着我,大声的答。”田敏颜喝了一声。

“是!”谢城忠唰地抬起头来,大声地应。

“好,很好!我平日教的,你们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当初是怎么说的?第一楼的服务宗旨第一就是童叟无欺,顾客就是上帝。第二就是不管是谁都不能仗着我田家的脸面在第一楼吃白食。这折头可以打,但第一楼的活计包括掌柜,谁看在谁人脸面免了那饭钱,那就由谁填上。这规矩,哪怕是我是老爷,或者是两位少爷,都不能破,来了都要付银子。”田敏颜冷冷地道:“既然你们忘了,我就让你们记起来,这笔银子,就由你们两人共同填上。”

三桌上等酒席,十两一桌,一个大掌柜的月钱也就是三两银子,这等于是要了谢城忠他们差不多半年的工资了。所以,这惩罚,让他们眼都红了。

“怎么,不服?”田敏颜看着两人,眼眯了起来。

“姑娘,我们不敢。”梁大荣第一个回答,这当初田敏颜是说明白了,现在这么罚,也是理所当然的,是他们做错了。

“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这惩罚是苛刻了,可却足以让你们日后引以为戒。你们要记住,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谁都像你们这般,谁只说是我田家的谁谁,就可以吃白食,我还开这酒楼做什么?天王老子到民间吃饭也得给钱呢。”

田敏颜是真的怒,相对于田怀德厚脸皮吃白食,她更恼这两人拧不清,他们不知道,这例子一开,这日后,只会变本加厉,那酒楼还开着做什么?

“你们也别不服,我对你们严格,是希望你们端正姿态以身作则。这规矩就是规矩,你们是站在高位的,你们自己都不守规矩,如何管的了下边的人?”田敏颜语重心长地道:“做人不要画地为牢坐井观天,目光要放远些。是安于现状还是想走得更远,你们回去把枕头垫高了想个清楚,我今日这惩罚,是错还是对?”

第三十八章 生疑

谢城忠和梁大荣走出书房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眼,露出一个苦笑。

“都是我连累了你。”梁大荣有些内疚地看着谢城忠说道:“那酒席钱,都由我填了吧。”

“胡说什么?”谢城忠将眼一瞪,说道:“你娘不是给你说媳妇了吗,处处都要银子,你全给,这年要白干么!再说,二姑娘说我俩一道填,就必定是一道,要让她知道,她会怎么看我?你这不是害我么?”

梁大荣听了脸有些红,道:“也是我想左了。”

“这次我也有错,要不是我太自以为是,今日也就不会被训了。”谢城忠叹道:“不该存这样的心的。”

不该存了揣摩挑战主子的底线,这样的试探,换着别个东家,他们怕是不止罚月钱这般简单了。

“这样也好,日后,也不用再有顾忌。”他想想日后行事,不必太过顾忌田家另外的人,这样也好。

梁大荣嗯了一声,确实是啊,他们说好听的是个掌柜管事,不好听的,其实也就是个下人,这田家大老爷,再不亲,也是正经的田家人呢,轻易不好得罪,所以他们才会犯这么个错。如今田敏颜既然下了死命令,日后他们行事可就方便多了。

“忠哥,你说二姑娘那话是什么意思?”梁大荣又问及田敏颜最后说的那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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