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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226)+番外

咝咝,咝咝。

“这感觉就像一个好好玩的玩具突然被人抢走了一样难过。我肯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么这心里会痛?是吧?你说是不是?”

咝咝咝,咝咝咝。

司徒芳听着这咝咝声,气得坐起来,转头破口骂:“你就不会说句话吗?”

可下一瞬,他呆了一下,因为他家小白,压根就连屁股都没理他,而是正欢快地对着另一条蛇摇着尾巴,两蛇似是在交流着什么。

司徒芳气得牙痒痒,指着它:“你你你,有蛇性没人性,我这么难过你都不理我,在这泡蛇妞,滚!别碍我的眼!”说罢重新躺了下去。

小白盘踞在屋顶,绿油油的蛇眼看着对面浑身通红的蛇,真是美啊。

你家主人好像在发怒呢!

小白哼了哼,别理他,发情吃醋了都不知道,他没这么笨的主人!

哦!

他脾气不好,省得这无名火烧过来,要不,我们过去那边屋顶,我瞧着那边看星更好。

讨厌!

两蛇游走,司徒芳表示很憋屈,秦如薇不理他,现在连蛇都离他而去,这就是人生啊!

快进八月,天气早晚清凉,已是隐隐的有了秋的气息,这受过洪涝的地方都已开展赈灾,灾后重建也在如火如荼之中,而各地的瘟症,因有了药方,自然也就有了对策,染了症吃了药渐好的人也陆续的离开疫区纷纷回乡。

将养了十天,有了对症的药,心事又已解,庄大娘也恢复得很快,只是到底年纪上来了,要养到从前的精气神,那还是需要时间的。

这日,司徒芳又亲自给庄大娘把了脉,确认她身上所染的瘟症已全好时,秦如薇等人也收拾行装回家。

来时,他们本就是带了几件衣裳换洗,而在这疫区待了一个多月,这些衣裳自然不好再带回去,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菌呢,于是乎,干脆除了身上所穿的都烧了,反正也不差那几件衣裳穿。

“少爷,少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就在众人要离开之时,春芽冲了出来跪倒在庄楚然跟前:“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少爷,您饶了奴婢吧!”

“你这贱婢,还敢出现在我跟前?”庄大娘一看到春芽,就想到自己之前所受的苦,指着她大骂:“狼心狗肺的贱人,你还有脸面出来?”

春芽跪行上前,连连磕了几个响头:“老夫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发誓,一定会好好伺候您,您让奴婢继续伺候您吧。”

“我呸!就你这贱婢也配?”庄大娘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秦如薇别过脸去,有些恶心。

春芽同样觉得恶心,却不敢伸手去擦,她知道,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就真没有了,庄楚然已经高中,眼看荣华富贵就要到来,她不能错过这机会,哪怕当个丫头,也比去一般人家卖命要强啊。

“奴婢知道错了。”

“都是因为你这贱婢,我才白白受了这一场苦,当初要来这疫区,你死说不来,现在好了,你家少爷富贵了,你就赶着上前巴结?我呸,你做梦!”庄大娘气她带了那什么香儿来害她得了瘟症,但更气她知道不得不来疫区时,却要背弃她。

没有什么,比背弃更让人难受!

庄大娘可以接受春芽她不知情,也可以原谅,但决不能接受她的背弃。

背弃者,天地不容!

“老夫人,老夫人,奴婢再没地方去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春芽不管不顾地抱着她的腿哭求。

“贱婢别碰我。”

“老夫人。。。”

“要是你嫌自由身不够,或许我让人伢子来领你走?但我不保证,是不是还去清白人家。”庄楚然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触及庄楚然那森然冷厉的眸光,春芽脸色一白,知道这警告是什么,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秦如薇冷笑摇头,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她自己心大,打错了主意。

“我们回家吧!”秦如薇笑扶着庄大娘,向远处停着的马车走去。

“好,回家咯!”

春芽坐在地上,看着那一行人远去,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滑落下来,嚎啕大哭。

小陌君说:好吧,芳芳和小白就是来搞siao的!

!!

☆、第二百二十一章 既往不咎

( )

得了瘟症的庄大娘活着回来了!

不仅如此,除了庄大娘身边跟着的那叫什么春芽的丫头,就连一道去了那地狱一般的疫区的秦如薇同样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这消息像是野草般疯传出去,当秦家那马车停在秦如薇家前时,早已有不少人在外头站着围观,眼看庄楚然先从马车跳下,众人脸上那惊骇的神色一览无遗。

更听说庄楚然如今不是秀才也不是举人,而是考中大官儿了,他们可都得磕头跪叫一声庄大人了!

那么,之前他们逼迫着庄大娘她们去疫区,现在,庄楚然会秋后算账吗?

众人心里益发忐忑!

秦大牛一家子早就等在秦如薇家门前,见他们归来,少不得抱头痛哭,那可真真称得上是劫后余生啊,怎能不喜极而泣?

“大娘,我实在是愧对你,你们那屋子,我,没保住。”秦大牛满脸愧疚地低下头。

进村的时候,庄大娘早就看见自己那烧得通顶的房子了,看着就想到这些日子所受的苦和煎熬,少不得心酸难过,毕竟那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如今却已是断垣残壁,家不成家。

里面住过得了瘟症的病人,这村里人自是人人惶恐,深怕那病毒传出来,也不管秦大牛怎么反对,硬是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要重建一处新宅,我看这烧了也没太大的坏处,到底也住了十多年了。”秦如薇见庄大娘神色落寞,不由笑着安慰:“至于落脚的地方,我这宅子空落得很,大娘不妨来叨扰一二住些日子,也好和我作个伴儿。”

“建倒不用建,我在县里还有处小宅子,也可过去住。再过些日子,接任文书下来了,我自也去官衙上任,那边儿亦是有宅子的。”庄楚然也看着庄大娘,道:“等都安顿好了,我再来接娘亲过去。”

新科三甲,都会殿上封官,庄楚然身为探花郎,亦是不例外,今上本是封他为翰林院编修。

翰林乃是养才储望之所,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或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考官等,有根基的,自然是扶摇直上,直捣内阁,那才是顶层巅峰,士子走科举,无不想如此。但若是根基全无的,说白了是没后台没关系的,顶多干死一辈子,也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史官罢了。

庄楚然能有什么根基?哪怕得人赏识,也只是寒门士子,身后可没什么大族支撑,此刻进了翰林,要熬多少年才出头?

既如此,还不如下地方官历练一二呢,更重要的是,昌平邸属贺州,而贺州,乃是仁王殿下的封地,若有一番作为,也未必不能出头。

他早有打算,便是曲时也深以赞同,故而今上要封他为编修,他就主动请封要回到自己的县府作一名清知县,美其名报国为昌平百姓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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