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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169)+番外

顾氏被说中心事,脸上好生火辣,支支吾吾地道:“这那是我看不上,是大郎说不想那么快成亲,等有银子在谈。”

“浑说。”顾老太轻斥一声:“男子成家立业,自然是先成家后立业,谁不是十六七就定亲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由得他胡混?”

顾氏低头不吭声。

顾老太见此皱了一下眉,道:“难道是大牛不同意?”

“他也是说看定了再说,到底是长子,还还有薇丫头也隐晦提过,近亲成亲,生的孩子不是很好。”顾氏小声地道:“您也知道,咱们都是亲亲的姐妹。”

顾老太听了双眉紧紧皱起,半晌才长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就等着曾孙给我磕头喊声老祖宗。”

话虽如此,心里到底是存了几分气,顾氏这家肯定是要过起来的,大郎那孩子也实诚,如今有他小姑照理着,将来肯定也有出息。这不管那家的丫头和大郎成亲,都是欢喜的事,可现在呢,秦家却算是把话说死了,什么生出来的孩子不好,还不如说看不上呢!

不过顾老太也是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能做主的,尤其是秦如薇现在那性子硬气的,真要惹急了她,指不定连顾氏都挂落上,那就更不好过了。

顾氏心里松了一口气,便凑趣道:“娘这您可放心,将来肯定领一溜串的孩儿们去给您磕头,就怕您疼不过来呢。”

顾老太想到那场面,心里的不悦便散了几分,便也跟着笑了。

秦如薇自不知自己又被人怨上了一回,她此时正听着杨柳回禀去庄家送节礼的事呢。

“奴婢说是答谢秀才爷过去帮娘子您求来的字画,庄大娘说乡里乡亲,互相帮忙是应当的,不用重礼那般客气。奴婢想把礼都留下,庄大娘直接就说免得人说闲话,让奴婢把礼全部收回去。”杨柳小心地觑了秦如薇一眼道。

秦如薇苦笑,早知道那庄大娘会是这样。

“那怎么空着手回了?”

杨柳笑了,道:“是秀才爷收下了,还当着庄大娘的面说,要礼尚往来,才是知礼,说是明儿个会来送节礼呢。奴婢瞧着,庄大娘那时脸色都变了,很是难看呢。”

秦如薇笑了笑,这家伙现在算是豁出去了,对她的情义毫不避忌,但对庄大娘安排的相看也不拒绝,只是那相看的姑娘没等相看就传出不好听的话罢了。

秦如薇不知道庄楚然在中间扮了什么角色,但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还真是蛮对自己胃口的。

庄楚然说来就来,也不管庄大娘头痛,自己准备了厚厚的节礼,亲自登门。

顾氏看到院子里那一溜的中秋节礼,人都傻了,又见庄楚然的眼睛恨不得粘在秦如薇身上,忽然就想明白了早前没想通的道道。

她捅了捅同样呆滞的秦大牛,悄声道:“小五他爹,你说,该不会是秀才爷相中咱们家薇儿了吧?”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真出大事了,一个秀才爷,真能瞧得上一个成过亲被休掉的女人?

秦大牛浑身一震,看向那双对站着笑脸相迎的两人,男的俊,女的俏,正是郎才女貌。

秦大牛眼睛登时冒了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自家妹子,也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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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挑破

秦大牛和秦如薇将庄楚然迎进堂屋,自有糯米那丫头送了些茶点进来,几人坐下吃茶说话。

“这也是到晌午了,薇儿,让糯米去村头称两斤肥肉回来,酥炸了,我和秀才爷吃上两盅酒。”秦大牛兴致极高,笑着吩咐秦如薇,又看着庄楚然问:“秀才爷今儿就赏个脸面?”

庄楚然忙道:“我自是求之不得。不过,秦大哥您也别一口一句秀才爷了,我字叫清晖,您若叫不惯,称我一声楚然弟也是成的。”

秦大牛一愣,随即笑得更欢,一口一句楚然弟,那鱼尾纹都快笑得能夹出苍蝇来了。

秦如薇摇头失笑,看向庄楚然,见他眨了眨眼皮,不由嗔瞪了一眼,道:“你们聊着,我去张罗午膳。”

“去吧去吧。”秦大牛挥了挥手,好似迫不及待的要打发她似的。

待得秦如薇走了出去,秦大牛就道:“这有女人在,说两句话都放不开,楚然弟,你可别怪你老哥我粗鲁,这农家汉子,没读过书,就是粗鄙些。”

庄楚然连忙作低伏小,谦谦地道:“秦大哥是真汉子,性情豪爽,当称豪杰,哪里是我们这些酸腐文人比得的?您这是自谦了。”

秦大牛听得脑筋直绕,但也知道这是好话,不由哈哈一笑。

两人又聊了起来,庄楚然见识多,读的书也多,将各地的人民习俗都说上一说,秦大牛也听得入迷,又说到农事,秦大牛就更有兴趣了。

投其所好,庄楚然深悉讨好一个人的关键,秦大牛是他未来的大舅哥,又是秦如薇唯一的亲人,那可是跟父亲一样的存在,自然是要百般讨好的。

待得午膳上来,两人已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了,酒过三巡,秦大牛就将心里头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贤弟也有二十了吧?早前听说庄大娘寻了媒婆张罗给你说亲,可是寻得好闺女了?”

庄楚然吁了一口气,心道终于问上了,恰好秦如薇在院子里对丫头吩咐着什么,便看着她道:“不怕秦大牛笑话,我已是心有所属,非她不娶。”

秦大牛一愣,正欲问上两句,见他目光柔和,不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秦如薇那丫头转身对着这边一笑,庄楚然就笑得更温和了。

秦大牛心喜,却又有些发酸,便咳了两声。

庄楚然回过头来,见他似笑非笑的,不由脸上微热。

“你。。。”

庄楚然抿了一下唇,突然站起来一撩衣袍,对着秦大牛跪了下去。

他这一举动,可是将秦大牛的酒都吓了个三分醒,惊道:“你这是作甚?”

“秦大哥,我与薇儿彼此有情,还望大哥您成全。”庄楚然看着他道。

秦大牛怔了半晌,问:“你今日是来提亲的?”

庄楚然一愣,干脆挑破了,道:“若大哥应了,那便是。”

秦大牛不语,半晌才道:“起来说话吧,别跪着,不然那丫头怕是要进来问过首尾了。”

庄楚然侧头看去,果然见秦如薇往这边张望,目露疑惑,便浅笑着站起。

再度坐下,秦大牛给庄楚然倒了一碗酒,后者连忙又欠手还了一礼,心里却是忐忑不已,那感觉就跟初次下场赶考似的,不,甚至比那时候还要来得紧张。

“我记得,你是洪德七年搬来的十里屯子吧?”秦大牛说道:“庄大娘带着你来到这里,你那时还是个孩童,总角上扎着布巾,正儿八经的抿着小嘴,看着村人的目光就跟一只小兽似的,警惕,又好奇。”

庄楚然听着心头一热,道:“大哥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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