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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农女(301)+番外

“宏儿,不得胡说,兴许各地儿风俗不同,柳儿你说可是这样?”吴氏笑着问道。

两母子一来一回,满满都是说苏柳厚脸皮不要脸,早早就当自己是当家主母,管上事了。

“夫人叫我苏姑娘即可。我说了,夫人说的我听不懂,我也没帮着谁管理产业。”苏柳淡淡地道。

“哼!睁眼说瞎话,那你见这些铺子的掌柜意欲何为?你凭什么?”宁震宏瞪着她喝问。

当他从母亲口中知道这死丫头扮猪吃老虎,还从他们这讨回从翠竹园拿的银子时,那真是气得够呛,苏柳此举,无疑是从他们口袋里掏钱啊,这能不气么?

所以,宁震宏见着苏柳,就恨不得吃她的肉,饮她的血。

“我自己的产业,见掌柜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难道你们广宁侯自个儿的产业,是让别人打理,不是自己打理么?”苏柳很奇怪地问。

“什么?”

“真真是厚颜无耻!”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自个儿的产业?”广宁侯黑着一张脸问:“你未过门,宁广的那些东西,怎么就成你的了?”

“本来就是我的呀!”苏柳眨巴着眼,道:“噢,平总管,我刚刚没有说吗?”

平靖斜挑了她一眼:“姑娘,你只和侯爷说婚约的问题。”

“哦!那还真是我的错呢!”苏柳耸了耸肩,道:“宁广的这些铺子田庄什么的,都已经卖给我了,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我苏柳的。”

“什么?卖给你?”吴氏的声音尖了起来,广宁侯瞪她一眼,很是不悦,她这才敛了敛神色,僵硬着嘴角问:“这是什么话?好好儿的,广哥儿怎么就把铺子给卖你了?”

苏柳呵呵地笑,道:“说起来,这些铺子也没几个能赚钱的,继续开,还亏本,还不如卖了呢。估摸着他也想到这点,所以就卖了吧!”

“休得胡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大哥又怎会突然就卖了?你肯定是使了手段,谋骗我们广宁侯的产业。来人啊,速去找京兆尹的赵大人来,把这骗子抓进大牢去严刑拷问,说不定这是个通敌卖国的汉奸!”宁震宏跳了起来,这可都是他的啊,怎么就成这个贱丫头的了!

“二公子,情况未明,还是不要惊动京兆尹大人为妙。”宋斐站出来,淡淡地开口,又道:“柳儿,还不将文书凭证拿出来让广宁侯看看。”

苏柳往后一伸手,雪落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叠东西,苏柳翻了翻,一一递过去:“这是有双方签名手印的契约,还有见证人,这还有官府备案的红契。”

广宁侯接过来一翻,突然就瞪大了眼,那表情就像想见到鬼似的,嘴边的胡子都抖了起来。

“你。。。一两银?这所有的东西,你只花了一两银?”他的声音都抖了,估计是气的。

“什么?”宁震宏抢了过来,快速地一看。

果然,那契约上写明,这些东西,都只以一两银子为价卖了,这尼玛算什么卖?这是白送了好不?

苏柳笑得一脸纯良无害,道:“嗯!宁将军说了,铺子的生意难做,以一两银子卖我了!”

她说过,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所以,早早就和宁广通信,定契约,将这些东西的名字都转成她的,至于用一两银子,纯粹是为着好玩,为着将来有一日用上。

这不,这就用上了,看这几人的表情多好看啊,就跟吃了大粪一般,可惜宁广看不到,不然,他也一定会爽的很。

“这是假的,不作数!”宁镇宏大叫,双手抓着纸就要撕。

一直当木头的宁凯嗖地闪到他跟前,随手将他的手某处一点,宁镇宏只觉手一麻,双手立即变得无力,手上的纸张轻飘飘地落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宁镇宏大骇,瞪着宁凯。

“点了一下穴道罢了。”宁凯接着,将它们重新交到雪落手上。

苏柳便道:“二公子可别撕了,这虽然是一两银子的产业,但要是赚钱了,宁广还是每年能有二成的收息的。”

意思就是说,宁广是她铺子的股东,你们就别打主意,也别找人来闹事了,她也有后台。

“你,你。。”

“说起来,打扰了侯爷这么久,实在是失礼,如今事儿已清楚,我这便也告辞了。”苏柳笑呵呵的行礼。

广宁侯黑着一张脸,恨恨地瞪着苏柳。

“我也该告辞了。”宋斐也是一拱手,转过身和苏柳一道,道:“上回你做的辣椒酱,静妃娘娘很欢喜,说皇上也爱去她宫里用膳了,赏了不少东西下来,听说皇上还夸了你。你那里还有没有,再匀我一些送进去,尤其是牛肉辣酱,皇上最喜欢。”

宋斐的声音不大不小,可在花厅里的,却是谁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尤其是广宁侯,眼皮跳了一跳。

什么?皇上近期爱吃的那啥辣酱,是苏柳这丫头做的?而她,却是给了宋家做这贡者?

本周我很忙,培训新人,天天都安排高层接待,有时间我会二更,没有就一更了

~大家这期间养养文吧~抱歉

第三百零四章 新张新景象

更新时间:2014-7-17 0:08:21 本章字数:5234

漠北,冷冽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吹,刮在人脸上,如刀刮一般生痛难耐。

齐军大营主帐,灯火照亮了整个营帐,一个火盆摆在正中间,两边围坐了十来个将军,不远处的左方,有一个宽大沙盆,而正前方的案桌上,摆了一幅地图,一个伟岸的男子正坐在案桌之后抿着嘴角沉吟。

“敌军退在永定,那附近都是山林,地势险峻,遮掩性强,要进攻,难度颇大。”坐在左排首位的一个中年须络男人皱着眉说道。

“难道就按兵不动?如此,等那些狗娘养的休养生息好了,再来攻打咱们?”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男子哼了一声道。

络须男的眉皱得死紧:“贸然进攻,只会得不偿失,甚至是自投罗网,秦超,此仗我军已损失一万将士。”

那叫秦超的将军阴沉着脸,哼道:“正是如此,才要打那些狗娘养的一个措手不及,慕容将军若是怕,元帅,秦超愿领兵前往。”

被称为慕容将军的脸好一阵黑,瞪着秦超,道:“意气用事。”

“贪心怕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直到整个营帐都安静下来,只余他们的声音,两人才看向坐在案桌后的宁广,见他眯着眼,不由都闭上了嘴。

“不吵了?”宁广的声音如同外面寒风一般冷冽。

两人神情呐呐,说不上话来。

“不吵就坐下来,集思广益,作唇舌之争有意义吗?”宁广扫了两人一眼,又看向铁头:“你怎么说?”

铁头走到地图前,道:“敌军退至永定山林二十里左右,贸然进攻偷袭实在不可取,况且我们也偷袭不了对方的大营,但是。”

“但是什么?”

“他们的扎营的地势,确实是险峻难攻,但也有弊,那就是无法将所有的兵马驻扎在一块,你们看。”铁头站在地图前,拿起一支羽箭在上面圈画着:“如果敌军的大营在这块,那么这块,还有这块,也肯定会驻扎一部分人马,形成一个犄角,成一个包围圈拱卫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