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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债:邪恶王爷手放开!(44)

花艳芳一皱眉,“怎么这么罗嗦!”

花有财一叹,“谁能想到那秦流璟竟然傻了!否则握有他通敌北燕的实据,他回来就定是死;可是他竟然傻了……谁会相信一个傻子还能与敌国签订盟约?”

花艳芳垂下头去,“常云鹤总能活着回来吧?”

花有财一叹,“傻丫头,你还惦记着他。要知道,他跟我们不是一条心。”

“我知道。他有自己心里藏着的事情,他只喜欢夭夭那个小贱.人。不过他早晚会是我的!”

“女儿啊,你的心,爹都明白。但是别耽误了正事。千芳园里的女人,你可都摸清了?究竟有没有‘桃花’?”

花艳芳皱眉,“爹,您为什么从始至终都不认为夭夭就是‘桃花’?”

“哼,怎么可能!她是形魂俱灭的东西,哪里看得出是桃花?就算她出生在午时,八字也带桃花,但是生于午时的可是‘火桃花’。火桃花是什么?桃花浴火,那岂能活得下来!更何况,秦流璟本命是水,她又是火,水火不容,又如何能引出真龙来!”

“女儿,记住,我们要找的是——血淬桃花!”

.

暗夜里有一双眼睛,始终跟着花艳芳。谨慎如花艳芳,当然隐隐觉得脊背发凉,却屡次回眸,都没发现半个人影。

她当然不知道,那双眼睛是摩侯罗孩儿的眼睛。

她当然更不知道,那双透过摩侯罗孩儿的眼睛望着她的,是牡丹内人。

牡丹苑内,牡丹内人半仰胡床上,静静望着夜色里惊慌失色的花艳芳。牡丹笑,笑声里有碎冰一样的冷硬。

原来花艳芳这个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当初她几次三番嫁祸于她,想要将她的身份曝露出来,那份阴狠有如母狼!

牡丹深吸口气,缓缓从摩侯罗孩儿的眼睛里退出心神来。身畔,幽香缥缈。

她回望窗外月色,因为这缕香,她想起夭夭。

这北苑王府里,唯一肯与她交好的,只有那个傻丫头。惟愿,有朝一日夭夭不要逼她杀了她……

这世上,对于她而言,只有哥哥最重要。只要夭夭不伤害哥哥,只要夭夭不夺走哥哥,她便会让夭夭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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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验身

在石头屋子里浑浑噩噩不知多久,铁门哐然打开,门外骤然泄入的阳光晃疼了夭夭的眼睛。

夭夭惊讶于那三个姑娘的冷静。就连那个看起来最脆弱的杏雨,竟然都并未抬手蒙住眼帘,更未出一声。

夭夭知道,这三个姑娘的来历定然不似她们自己所说那样简单。*

几个家丁走进来,用绳索绑住她们四人手腕,以黑布条蒙住她们眼睛。夭夭隐约直觉,这一走恐怕下一站就是宫中。

眼睛上蒙着布条,夭夭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向前走。耳边有巨大的回声,隐约之间的确如梅霜所说,能听见滴答的水声。果然是向山壁深处去。

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终于脚下不再坎坷,似乎走上了平地。耳畔掠过鼓荡的风,仿佛置身之地豁然开朗。

有人在耳畔压低了嗓音警告,“不许哭闹,更不许乱说。否则,你们现在就没命!”

夭夭被推着进入室内。耳边传来奇怪的叫声。是少女的叫声,带着似乎痛苦,似乎渴望,像是欢.爱时的吟哦。

夭夭还没来得及听清,身子已经被绑住。似乎是一张床榻,双腿大张,双手和身子都被死死固定住。

这样的姿势,方才耳边那种吟哦……夭夭紧张起来。

一片乱声里,夭夭听见杏雨压抑的抽泣声,静兰冷冷警告,“哭什么?孤竹人哪里有你这样胆子小的!不降其志,不辱其身,老祖宗的遗志岂敢轻忘!”

孤竹?

怪不得觉得她们三人有别于中原汉人,原来他们竟然是古时孤竹国的后人么?

夭夭愣怔之间,杏雨突然哭起来,“啊!你要干什么!你是谁?怎么能扯我衣裳!不要,不要啊……我还要留着完璧之身嫁人。你这样对我,我还怎么嫁人……”

夭夭紧张起来。却身子不能动,眼睛上的布条根本无法挣脱。

发生了什么事?

杏雨的哭声越发凄惨起来,可是诡异的是,凄惨之中渐渐涌起吟哦之声,似痛楚却更似缠.绵!

“嗯~~啊~~不要了,求你……”

静兰冷冷低喝,“杏雨,闭嘴!躲不过便要忍耐,但是不许沉溺其中!”

夭夭心都缩紧。隔着黑布只觉光影流转,似乎有人站在了他腿边。衣裳被点点撩开,有坚定微凉的手指滑进她衣衫里。从腰向下,滑遍她双腿,渐渐滑至……

夭夭狠狠吸了一口气!

恐惧像一条巨大而粘腻的蛇,紧紧缠绕住她的身子和心魂。那人手指轻轻拨开她亵裤,揉捻挑刺,直入她体中!

夭夭深吸口气,脚趾缩紧。

她终于明白,方才为何会听见那些姑娘似辱似欢的吟哦……

体中那手指霸道却不失温柔地前行,碰到她的阻滞便停下来。耳畔似乎琴弦一声响,“这个是完璧。晚上留用。”

夭夭死死咬住唇。这种耻辱她忍了!只要,能找到流璟。

那人手指退去,却并未完全离开,在她芳草处辗转揉弄。一股快.感如电袭来,夭夭毫无预警叫了起来!

“呵……这个反应最快。真乖。”慵懒嗓音柔曼轻叹,像是情.人的耳语。那人手指因此而流连不去,直到夭夭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控制住自己的叫声,那手指才恋恋不舍离去。

却转而扯住她长发,随即一弯柔软的唇垂下来,深深吻住夭夭的唇!

夭夭唇上的血腥融入两人唇中,带着一种嗜血般的残忍快.感。那人深深呼吸,仿佛也是激动起来,缓缓笑说,“好姑娘。能让我这样便把持不住自己的,你是第一个。”

那人离去,静兰和梅霜也相继响起那种暧昧不明的吟声。夭夭知道,那人也对她们二人做了同样的事情。

夭夭只觉浑身冰冷地仿佛躺在冰窟里。那手指的感觉还在体中,那唇的香馥还在唇上!——她耻辱,可是她更是忍不住颤抖!

那个人、那种感觉那样像流璟……

就算蒙着眼睛看不见,她却也记得他的手指、他的唇!

若不是流璟,他是谁?若是流璟,他竟然同时对这样多的姑娘做那样的事情……

夭夭死死克制住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千芳园里的女子何曾比这里少?若真是他,她只该高兴,至少证明他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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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宫廷,瑨妃寝殿玉光阁。

瑨妃白马素心静笑着将两枚红珊瑚发钗从宫女柳儿发髻中拔出。柳儿登时如同失去了提线的木偶一般委顿在地。素心带进来的宫女,不过是听话的活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