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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72)+番外

所以周氏要做点什么,五福不会去阻扰。

周氏是说做就做的人,隔天趁着去村里买豆腐肉菜,特意绕道娘家门口。

梁氏见到她有些意外,却很快笑了:“姐姐来了,快进屋吧?”

“不了,我就是去买豆腐经过,一会就得家去。”周氏看到她手里挎了个篮子,问:“你这是要去?”

“娘说想吃麻婆豆腐了,我也去买豆腐,咱们一起走?”梁氏热情的说。

“啊,好好。”对她的热情,周氏有些受宠若惊,连声说好。

两人一起走,梁氏是个会说的,对周氏的女红又夸又赞的,又问:“我和相公说了,还想去找姐姐你要些花样子,希望到时候姐姐别嫌我烦呢!”

周氏心里欢喜,却有些迟疑,道:“那还不容易,你随时来,只是……”她顿了下才道:“你来的时候,还得先和娘说一声。”

老周氏是不喜欢周家人和她们母女有太多的来往的。

周氏这说法也只是不想梁氏难做,倒让梁氏心中熨帖,道:“姐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周氏也不再多话,而是说起了天气,又和她说起五福的话。

“手里有粮不慌,你这做新媳妇的不好说,就和小弟说一声。”

梁氏听到旱灾和粮价会升,神色也有些凝重,对着周氏屈膝行了一礼:“姐姐有心,我会和相公还有婆婆说的。”

也得和娘家人说一声才好。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危言耸听

晚上,老周家一大家子用完晚膳后,梁氏给老周氏上了一盏茶,就坐了下来闲话家常,从炎热的天气说到旱灾上去。

梁氏是个会说话的,当下就笑着对老周氏说:“娘,您比我们年长,吃的盐比我们这些小的走路都要多。您说,咱们这里会闹旱灾吗?”

坐在一旁的鲁氏听了,不屑的撇撇嘴,这个弟媳妇嘴巴就是会拍马屁,这才嫁进来几天,就哄得婆婆眉开眼笑的,切。

周学年则是皱起眉说:“梁氏,这话不能胡说,传出去了会引起民心慌乱,小心祸从口出。”

什么灾不灾的,虽然没下雨,可大家都没缺吃的缺喝的,哪来的灾?

梁氏脸色一僵,道:“大伯,我也就是在家里说说。”说着看了周学礼一眼。

周学礼虽然读书不成,但性子憨厚,加上又是新婚,和妻子正是热乎的样子,哪里见得她受挫,当下就说:“大哥,我倒是觉得我娘子说的很有几分像。”

周学年脸一沉。

“大哥,这天都有二十几天不下雨了,如今地都开裂了,地里的稻子都蔫了,再不下雨,这一季的庄稼只怕不会好。”周学礼皱眉道。

“二叔,这天这么闷,明天怕是会下雨了。”鲁氏使劲摇着大葵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听说西北那边已经闹旱灾了,粮价都升了。娘,您看,我们家是不是也要多存点粮食?”梁氏道。

鲁氏一听就看过去:“听说,弟妹,你这是听谁说的?”

老周氏也看向她,眉头拧了起来,闹旱灾可不是什么好事。

梁氏心头一跳,小心的看着婆婆的脸色,道:“这也是巧,今天我去买豆腐的时候遇着姐姐了。”

这话一出,老周氏的脸色就黑了。

鲁氏更是咋呼出声:“该不会是弟妹你从英梅那里听了,就回来危言耸听吧?”

不等梁氏出声,又激动的说:“弟妹,你刚嫁过来,不知道事,可不能听风就是雨,被人说两句花言巧语就信了。英梅她能知道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地都没种过,哪知道什么灾不灾的?”

“娘,英梅和弟妹说这些,是安的什么心啊,唯恐天下不乱么?”

老周氏早就脸色不好看,看着小儿媳问:“她当真这么说的?”

梁氏也没想到婆婆他们对周氏如此抵触,讪讪的说:“姐姐也是从五福那听来的,她们也买了好些粮食存着了。娘,我就是看这天不太对劲,太热了。”

“五福说的?那就更了不得了,她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五福这个名字,就是鲁氏的逆鳞,一听到这名字,声音都尖了。

梁氏不再说话,只用眼角瞄了周学礼一眼。

周学礼道:“娘,五福在镇子上帮人做事儿,说不定就是听到别人说的。我也觉得这天气反常,娘,咱们也买点粮食存着吧?”

“荒谬,随便听听就要买粮?家里又不是有黄百万的银子,我们家里的粮食还有呢。”周学年一听到买粮就急着反对。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领情

老周家有田地,这些年一直是周学礼在管着,地里是个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如今听了周学年的话,心里就不太舒服。

“大哥,你没去过地里,不知道情况,地里的庄稼刚种下不到一个月,现在就是天天浇灌都不成,河里的水的水位都低了,我觉得再如此下去,这一季庄稼是不成了。”周学礼忧心郁郁的说道:“刚收回来的小麦,除了交赋税的,剩余的大哥你也卖了不少了。”

地里是种冬小麦,然后再种水稻,今年的麦子收了后,周学年就卖了近八成,剩下不多了。

如果水稻死了,即便再种,过了季节,只怕收成都会差些。

周学年还没说什么,鲁氏就道:“二叔这话听着像是埋怨你大哥似的。你大哥读书,将来中了秀才举人进士,咱们老周家可就不是耕田的了。”

话里,好不与有荣焉,仿佛明儿周学年就是中了进士成了大官人似的。

梁氏心里不屑,真要有这个能耐,就不是这个年纪还是个童生了,偏偏大房还认不清事实,以为自己真能读出个大官人来。

虽然才嫁过来几天,但晚上梁氏和周学礼如胶似漆的,早就把老周家摸了个第底儿清。

这么些年,家里地里活等庶务就只是周学礼在操劳,而作为大房,身为长子的周学年的永远就只是用要读书来敷衍,从不帮家里做事儿。

用她大伯的话说,他是读书人,只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才能有出息,其实就是推卸责任。

偏偏这家里都没一个人反对,周学年伸手要银子,都是对的,虽说他帮着保长做个小书办能得二两银子的月钱,但鲜少交出来,都是往外打点,甚至不够了还问家里伸手。

在梁氏看来,周学年是个自私的,就算发达了,也不大可能提携二房。

所以如今听着鲁氏的话,心里十分不舒服。

凭什么大房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坐享其成呢!

周学礼也不舒服,道:“大嫂,我没有埋怨大哥的意思。只是家里的田地一直是我在管着,我自然更清楚一些。”

“是这样没错,二叔你忘了,你成亲也花了不少银子,不卖粮如何成?”鲁氏似笑非笑的。

这话一出,周学礼和梁氏的脸色都变了。

“够了!”老周氏听得头疼烦躁,喝道:“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