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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67)+番外

“娘,不该吧?”鲁氏白着脸艰涩的吞了一口口水,说道:“要是妖孽,还能认得我们?”

鲁老太冷笑:“都说了是妖孽,什么人幻化不出来?什么人不认得?”

鲁氏顿时无可辩驳。

忽然,她又想起一事,道:“对了,之前我们村里好像也有人看见山妖了!”

“山妖?”鲁大嫂子惊呼出声。

鲁氏点头,又把那二流子马蛋被绑在树上的事给说了一遍,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道:“当时村里都传遍了,大人都不敢往山里去,就怕被山妖吃了!”

在座的听了无不色变,鲁大嫂子捋起自己的衣袖,看着手臂上的一层鸡皮疙瘩,满脸害怕:“莫不是真的有山妖?”

“我记得,你那小姑子她们,就是在那山边住着吧。”鲁老太脸色难看。

“娘的意思是?”鲁氏也很惊恐。

“这种事,没证没据的,也不好说。不过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鲁氏顿时站起来:“我得赶紧去和我婆婆说,妖孽就该烧死。”

“站住!”鲁老太叫住她,斥道:“你这性子,都快要做婆婆的人了,还是沉不住气。”

“娘,这是大事……”

“再大的事能比得过你小叔今天成亲?你在这日子去和你婆婆说那丫头是妖孽,是触谁的霉头?你就不怕你婆婆和你小叔他们都恼了你?”鲁老太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鲁氏嘴唇嗫嚅,讪讪的坐了下来。

“对啊,小妹,这没证没据的,你说了谁信啊?说不定人家还反咬你一口,说你居心叵测呢!”

鲁氏恨恨:“那就这么算了?谁知道那妖孽还能做出什么来?”

“其实,不会吧?今儿瞧着,她们母女都挺正常的,你小姑子,还送了你弟媳那么厚的礼。”鲁家三个儿媳中,最不起眼的鲁二嫂子小声的说了一句:“而且,那孩子这样的身世,性子有点左,也不是奇怪事。”

她看着五福,收拾得漂亮整齐,说是山妖,有些难以让人置信。

第一百四十七章 到底谁倒了血霉?

鲁二嫂子的话一出,屋子里就静了一瞬,都想起周氏的大手笔来。

在农户人家里,作为一个姑奶奶,而且又是那样的身份带着女儿独自过活,却还这么大手笔,确实惹人注意。

不过,如今也不是说那个事的时候,而是说五福是否是妖孽。

看二嫂也插嘴了,鲁三嫂子也跟着附和:“二嫂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样的身世,性子左也不是稀奇事。”

两个嫂子都帮着那小贱人开口,鲁氏就有些不悦,说道:“二嫂三嫂,你们咋都向着她呢?她是个咋样的人,我难道还比你们不清楚?”

真是郁闷,明明她们才是一家人,却向着那死丫头,还帮她说话,手肘拐出不拐进。

“小妹,这也不是我们向着她,而是无凭无据的,光凭她性子大变就说是妖孽,也说不过去。”鲁三嫂子在心里暗讥一声这小姑子是个蠢的,面上却道:“就是她会点什么手段,她们母女在那边住,平时遇见什么人,得了什么运也是难说的。而且嘛,这人自己不立起来,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在鲁三认为,已经是人人唾弃的名声,自己不强硬起来,可就是人人欺负了,所以五福强硬点,也没错,谁想做被欺负的哪个呢?

鲁氏冷笑:“就她们那晦气的,还能得了什么运?”

“财运肯定有,瞧你小姑子那出手大方的。”鲁大嫂子插嘴。

鲁氏一噎,正是因为财,她才招了五福的毒手。

“另外还有一点,小妹,便是她是个妖孽,这话也不好往外传!”鲁三嫂子迟疑了一下又道。

“这话怎么说?”众人看着她。

“到底是连着筋的。大军秀儿都要说亲的年纪了,要是传开去,会不会影响他们了?”鲁三嫂子看着鲁老太说:“娘,我就是心疼几个孩子,多想一点,也没别的意思。”

鲁大嫂子撇撇嘴,惯会溜须拍马,难怪婆婆就向着三房。

鲁老太皱起眉,半晌道:“你三嫂也说得有道理,可不能让大军他们的名声都给连累了!”

鲁氏这下是真火了,怒道:“我就知道这是个祸害,一直都祸害我们周家,从前是,如今也是。”

“这事还是得和你婆婆说才是。”

“她就是面上硬气,内里就跟包子似的,软弱没用。”鲁氏气哼哼的道:“要我说,把她们赶出去就是了,又说什么公爹的遗命。”

“不过不管如何,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周英梅就算没拜堂,也都不是周家人了,五福更没姓周,连着筋也就那么一点儿,她咋样和我们老周家有啥关系?”

鲁老太摇头,这女儿就是这个暴性子。

“你要说,就只能在家里说,往外说不得,这也不是往远里说的亲,是嫡亲的血脉,总要顾着自己。”鲁老太说道。

鲁氏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我可真是倒了血霉了才摊上这么个小姑子。”

这话落了,鲁家几个嫂子都微微低头,心里暗自嘀咕,谁说不是这个话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隔岸观火

鲁家姑嫂几个闷在鲁氏房里说了小半个下晌,直到老周家的客人都差不多走光了,这才出来。

老周氏是满面不悦,鲁氏是家里的长媳,这么个大日子,她不出来张罗家事,躲在屋里和娘家人说话,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所以,瞧着鲁氏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鲁老太也是当婆婆的人,看老周氏这态度,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可她也有理,干脆的拉了老周氏进正房,说起鲁氏被五福打了的事。

老周氏听得一怔,脸瞬间黑了,气得头发都要冒烟,这是什么日子,偏要在这时候告状挑事。

“按说,这话我也不该说,也不是我帮着谁,五福那丫头,不瞒亲家你说,那就是个刺儿头,谁碰,就刺谁一身刺。”老周氏没好气的说:“她们母女俩,十多年相依为命,五福紧张她娘,老大媳妇偏偏连她娘的簪子都抢了去,你说她能愿意?”

“也是觉得自己没两件好首饰压头,才借了戴两天。”鲁老太干巴巴的说。

“借?虽说只是一根簪子,但这些年,老大媳妇前前后后从英梅那边借了多少的东西一直没还。这回,算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论嘴皮子,老周氏这跟着老周秀才这么多年,还能练不出来,当下就堵得鲁老太脸青。

老周氏端起茶抿了一口,也不是她要帮着五福她们,而是今天周氏给了那么重的礼,另外她也看不顺鲁家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尤其还在她小儿子成亲的日子,这不是存心让她添堵吗?

鲁老太被老周氏一番夹枪带棒的讽刺,说道:“可那丫头也太凶狠了些,这才多大点,就把亲亲舅母的手指给折了。”

老周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也不知是对鲁氏还是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