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5)+番外

撇开五福自己不说,周氏也不是长得难看的,相反,她身材娇小,性格温柔,比起那些五大三粗的农妇,要耐看几分。

真是难为了她,性子这么懦弱,这么多年,带着女儿却没遭受过什么侮辱。

大概是因为五福的外公周秀才的爱护?使得她们平安活了这么些年。

然而,庇护人三年前没了,那些宵小也就按捺不住了。

小的要是吃不着,大的也是个有风韵的成熟妇人,要是大小通吃,那就更妙了。

而吃到手里后?本来就是出身不耻的,谅她们也不敢四处嚷嚷,女人名声可大过天!

五福听着马蛋的自言自语,不禁笑了,想大小通吃么?

胃口这么大,就不怕噎死?

咚。

五福回过神来,只见那马蛋已经从墙头上跳了下来,还警惕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引起注意,双手摩挲着,嘴里露出狞笑,双眼发着青光向正屋摸去。

第十章 山妖做的

马蛋想到住在山边下的那对母女,小的那个,小荷才露尖尖角,跟刚长成的李子一样青涩,却别有一番滋味,让人垂涎,这一旦长成,不知多诱人。

而大的那个,要说小的是青李么,那么这大的就跟熟得不能再熟的红桃,只等人采撷了。

周英梅是秀才家的闺女,自小跟着周老秀才读书识字,比起一般的村妇,就多了几分知礼文雅,可那又如何,还不是到了年纪就被人摘了去,还有了孽种。

说是说两情相悦有婚书,已成夫妻,但这堂都没拜呢,算什么夫妻?

至于那个摘桃之人,说是什么大家公子,呸,就连他这小混混都知道,那指不定是个骗子,就算是真的大家公子又如何?多少的公子哥儿吃了不认账的,多了去了,偏偏这周秀才和周英梅都还作着美梦呢。

依他看,这么多年都没见到人来找,那所谓的公子,早就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了。

混混骗子不会来找,大家公子更不可能来接一个农家女回去,所以,这对母女,就注定是被抛弃的产物。

反正早晚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了他马蛋?

“咝!”马蛋咝拉的吞了口水,用手背擦掉嘴角垂涎下来的丝液,舔了舔嘴唇,双眼更亮了。

想到大小的不同,马蛋但觉一股子邪火自腹下燃烧起来,手伸向房门处,心中只想到了那颠鸾倒凤的美妙,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摸了上来。

“喂,想干嘛呢?”

马蛋的耳边被人吹了一口冷气,有人在他脖子后头,像,匍匐在后背的山妖,声音轻而缥缈的钻进了耳膜中。

“啊……”他惊叫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颈后一痛,便双眼一翻,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五福蹲下身子,拿了一条根子撩开这人的头发,看到他下巴下的一颗大痦子,长了几根长毛,嘴唇丰厚,眼睛细长,很典型的坏痞子样啊。

她用手中棍子戳了戳他的脸,啧啧地道:“就这胆子,还想大小通吃?谁给你的想头啊?”

五福看了一眼正屋门,她娘向来睡得早,还是别打扰她了,要让她知道,估计不吓晕也得吓个半死。

她站了起来,然后悄悄的打开院子门,拖起马蛋的两只脚,向门外走出去。

妈的,可真重。

使出吃奶的力气,五福硬拖着人出了院子,一路往山上去,至于途中撞到什么石头啊荆棘啊什么的,她就管不着了。

于是,马蛋半途中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看到自己被一个白色的披着散发的女妖给拖着走进山,结结巴巴的惊喊了一声山妖,再度晕死过去。

五福微微侧头,轻哼,古人多迷信,山妖么?

她费力的把人拖到一棵歪脖子树下,又解了马蛋身上的衣物,包括腰带啥的,剥了个赤条条,再用腰带绑住了他的手,又回家拿了绳索,在他的脚下堆了石头什么的,利用熟悉的物理原理,一拽一拖,轻松的把人吊了上去。

完了,再恢复现场,只剩一个赤条的男人双手被吊在树上,没有半点人为痕迹。

月光下,看着那飘来荡去的男人,五福很得意,就着月光哼着小曲儿下山,至于人死不死,看他的命了,这不怪她的,这是山妖做的啊!

第十一章 慈母心

第二天一早,五福就从各种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屋外头有砰砰声传来,不用想,也是她娘周氏在准备早饭了。

麻利的穿着好,五福走出院子去洗漱。

“起了?早饭都做好了,去洗个脸就吃吧。灶上的铜壶是热水,洗脸的时候兑一点,这虽然要见夏了,可早晚都是冷的,姑娘家不能贪凉,用温温的水洗脸好些儿。”周氏叮嘱道。

五福哦了一声,这个包子娘虽然懦弱和娇柔一点,但一颗慈母心是没有掺水的,古时人家多重视儿子,可她对五福这个女儿,却也是十足的疼,从不因为她是个姑娘而漠视或者打骂虐待。

周氏的视线又撇到五福身上的裙子,眉头皱了一下,道:“吃过早饭后娘去镇子上的绸缎庄把这些天的绣品卖了,然后给你扯一段松花布做条新裙子吧?”

五福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裙,大大的两个补丁,布也有点旧了,也不知穿多久了。

她再看周氏身上的,还不都是老旧的衣裙,身上的补丁比她的还要多呢。

可就是如此,周氏也只说给她做新裙子,而没有给自己做。

五福看她娘一眼,这么些年,母女俩相依为命,过去有做秀才的外祖父护着,暗中补贴一下,再加上周氏自己也做绣活帮补,日子并不算难过。

但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个私生女过日子,总比平常人家难,尤其外祖父死后,没了庇护的两人,时常被娘家人欺负,家里但凡值点钱的,基本都被她的大舅母鲁氏用着各种借口给拿去了。

所以,眼下周氏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件首饰,耳朵挂的,还只是两条红绳子,至于头发,更是用一根木簪子别着就算了,穿的着的,不过是打着补丁的衣裙。

其实周氏的颜色生得也算好,人秀气又温柔,这要是穿戴打扮起来,并不比那些大宅里的人差。可惜了,她就只是个在人前抬不了头的和人私定终身生下孽种的妇人罢了。

难怪外头的野男人都往这边瞄,无人庇佑,却偏偏有好颜色,母女俩大概是就跟那些羊一样,被人虎视眈眈着了,又或是被某些女人视如眼中钉肉中刺了。

五福轻叹,嘴唇微微一勾,道:“您把布扯回来,就给自己做一身吧,我这一身还能穿,倒是您,好久没做新的衣裙了。”

周氏一讶,怎么回事,之前她还闹着说要做身轻薄的衣裙呢?

“你是大姑娘了,该打扮起来了,将来你爹来接……”周氏的声音在五福渐渐冷沉的目光低了下来,有些忐忑,又有些心酸。

闺女是对她爹有敌意的。

正要说些什么补救,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大喊大叫,好像很惊惧的样子,母女俩对视一眼,打开院门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