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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306)+番外

听到孩子被找到,人拐子又被抓住了,五福也安心了,道:“这两天我不去酒楼了,王爷要的那个簪子我也得紧着雕好。如今年也过了,我交代你的事,今天就去办吧。不然接下来的事都多着呢。”

“是。”

五福穿戴好,乘着心情好,就去了周氏那边陪她用早膳,顺便把这个好消息也告诉她,免得她心里不安。

而再另一边,阿九也听着唐实禀报这一晚的成果。

“……属下是用匿名报给闻大人的。”唐实恭敬地道。

阿九的嘴角总算扬起,道:“辛苦你了,下去歇着吧。”

“是!”唐实没有多余一句,拱手退了两步,转身走了。

原野便道:“唐实追踪人的本事还是极好。”

“嗯。”阿九淡淡一声。

原野也不多说什么,只给他报要去长安的准备。

县衙,闻从瑞刚从大牢里离开,回到办公房坐下,揉了揉额上的穴位,闭着眼想着凌晨时接到的消息。

那一身黑的人,也不知是何方侠士,竟然就这么闯进了他的书房,放了这么一条消息来。

丢了孩子,自己的人寻了一晚都没有消息,偏偏这么个人来报了,他也是将信将疑的带着人去抓,没想到还真的是人拐子的窝点,还涉及了一宗杀人案。

这是白送给他的好消息,是谁在暗中助他,不,或许不是助他,是见义勇为?

闻从瑞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不管是谁,他都承了这个情。

第六百七十五章 上门作威作福

过了年,喜庆的灯笼器皿都被拆了下来收起,家里有周氏,外面铺子的事自也有人看顾,五福也不去管,完全是甩手掌柜的做派。

而交代给紫玉的事,两人关在房里嘀嘀咕咕了小半天,紫玉又叫了翡翠红玉吩咐一番,这才收拾了一个小包袱离开。

对于紫玉的离开,翡翠她们并没有多问什么,知道她定然是领了五福的吩咐才会走开,不然怎会走了?

紫玉也不是一个人离开,还带上了六斤,用五福的话说,他年纪太小,只在一个地方呆着也是坐井观天,多见识点,多学习,对他有好无坏。而多个人,也有个照应,有个什么事上来,总也有个报信的人。

一切都安排好,五福就再度忙碌起那根簪子雕琢中,周氏则是为了她不久将来的及笄礼而忙碌起来,发请帖请观礼的,再请正宾赞者的,都是要提前去邀请的。

紫玉和六斤装成一对姐弟来到太平镇,找了一家客栈,两人分头行事,在镇子转悠,主要是摸鲁家的底细,方便设局。

而这一切,鲁家人自是不知,那鲁老太丝毫不知自家大祸临头,反而催着几个儿孙陪着她摸上老周家的门,目的么,自然是为了她那可怜的女儿女婿。

在县里,鲁老太受了周氏母女的磋磨,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自己地头,就跟只雄公鸡似的斗志昂扬,杀气腾腾的来到老周家。

老周氏病了些日子,听到鲁家人来了,头又是一阵跳痛。

“你去,就说我病着,见不得人!”老周氏病歪歪的靠在被褥上,挥手对周学礼说。

“哎哟,这是病着见不得人呢,还是没那个老脸见人?”鲁老太大刺刺的闯进老周氏的屋子里,气势强硬。

老周氏老脸一沉。

“娘。”梁氏挺着个大肚子,不安的看着老周氏和周学礼,鲁家人太强势了,她实在拦不住。

老周氏道:“亲家母这是作甚?”

她看一眼鲁家的儿子孙子,好家伙,黑压压的一群人,满面煞气的,不知道的,以为是要上门来寻仇呢!

“作甚?”鲁老太哼道:“老亲家何必装傻,我们来作甚,你心里清楚。”

这话,这语气,跟质问似的。

什么时候,一个杀猪匠的婆娘也能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了?

老周氏气得猛烈咳嗽起来。

周学礼忙的上前去顺她的气,然后冷冷的看一眼屋里的人,喝道:“趁我还能好好说话,全都给我滚出去!”

鲁家人是当他周家没人是不?就算老大不在,他周学礼也不是怂货,也是有血性的男人!

“哟哟哟,这声儿大的,这横的,咋没去周英梅家横呢?”鲁老太一哼:“在我们这横有啥用?有本事就去县里,去大牢里横,把你大哥大嫂给捞出来!”

“你!”周学礼气得满脸通红,上前一步,眼睛都爆红了。

老周氏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又咳了起来,那厚重的咳嗽声,让在场的人都皱起眉,咳成这样,这莫不是得了肺痨吧?

第六百七十六章 黑白双脸

眼看着老周氏咳得肺都要吐出来的节奏,鲁家的人也不用周学礼再喝骂,自己退了出去,生怕被传染上什么不得了的痨病。

“亲家带着儿孙前来,兴师问罪,是觉得我们两家都没必要做亲家了是不?”老周氏回过气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鲁老太:“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做主替我家老大写下休书,左右鲁氏这样的行径,我们老周家也高攀不起。”

听到休书两字,鲁老太额角青筋一跳:“你!好你个老货,你们哪门子的脸面来写休书?我珍珠犯了七出哪门罪,她还给你老周家生了两个带把的儿子呢!”

“偷窃和败坏门风够不够?”老周氏冷笑。

鲁老太脸色微变。

好哇,这臭瓮出臭草,那周英梅牙尖嘴利,原来就是出自这老货的肠子,和她如出一辙呢!

休书?

她想得倒美,写了休书,就不用管珍珠在大牢的死活,然后就能把周学年那废物给捞出来了?

“你敢!”

老周氏对鲁老太的蛮横没有半点惧怕,嗤笑道:“你就看我敢不敢!就你现在带着儿孙来逼死我,鲁氏就没脸在我老周家呆下去,你们鲁家也要担罪。”

论讲道理,杀猪匠的老太,又怎比得过跟在秀才身边几十年的秀才娘子?

这要是动手,老周氏敌不过鲁老太,可打嘴仗么,老周氏就未必比不过鲁老太,而且,她处处抓着对方的弱点,自然就处于上风。

至于鲁老太么,最大的弱点就是女儿,鲁氏真要被休回家了,名声就不好听,也不能长此以往的住在娘家,自己在也就罢了,若是自己两腿一伸,她的几个兄弟,再看顾她,也抵不过身边婆娘的枕头风,那该怎办?

而且,这女人被休,再嫁又能嫁到什么好人家?

鲁老太不傻,就是想明白了这点,所以此刻看着老周氏的眼神都跟要淬出毒来似的。

老周氏咳了几声,捧着周学礼递过来的水抿了一口,冷眼被噎住的鲁老太,心中鄙夷,鲁氏倒是跟这个老太婆的脾性一模一样,都是这样的讨厌。

“亲家母,我娘也是关心则乱,她哪里是有心和亲家母你对着干?还不是见了珍珠他们两口子的惨状,心里难受,这才口不择言?”鲁大开了口。

鲁老太听了立即戏精上身,嚎道:“可不是,我可怜的女儿和女婿,在那不见天日的鬼地方都关了这么多天,整个人都没了个形,也离死不远了。你也不用写什么休书,再过上两天,拿了破席子去收尸,把他们卷回来就是了。呜呜,我可怜的儿,你们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