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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278)+番外

鲁氏是真觉得愤怒和心寒,也才觉得,自己的这个男人,是当真不靠谱。

偏偏她和他过了十多年才发现,那么从前,都是被他装模作样的骗过去了?

“揍死我?老娘先弄死你个臭不要脸的,吃软饭的混账。”鲁氏怒从心来,死死的压着周学年,双手也往他的脸挠去,很快就把他的脸挠成了个花猫样儿。

“你这恶毒的婆娘,是要谋杀亲夫不成?”周学年脸上火辣辣的疼,他觉得心肺都要呼吸不了了。

“杀了你,我再赔你命,大家都别活了!”鲁氏不管不顾的下手。

周学年那个恨,偏偏他还没这个力气把后背上的婆娘给掀翻了,尤其是今天一整天,他都没进食呢,早就饥肠辘辘的了,哪有什么力气去反抗?

他只得大喊大叫:“来人啊,杀人了!”

喊叫声,还是把衙差给吸引过来了,见到两人扭打成团,不禁脸都黑了。

“好心好意把你们两口子关在一块儿,看来是咱哥们错了,这就给你们分开关。”衙差怒道。

鲁氏的手一顿,一骨碌的从周学年身上滚下来,谄笑道:“差大哥,我们两口子闹着玩呢。”

“死婆娘,谁和你玩……唔!”周学年才说一句,就被鲁氏给捂住了嘴。

衙差冷道:“给大爷我安生点,别妨碍大爷喝酒,不然,大刑伺候。”说着,这就要离开。

“差大哥且等等。”鲁氏扑了过去,从胖胖的手指拔戴得紧紧的银介子,奈何她的手太胖了,卡得拔不出来。

鲁氏大急,只能在上面吐了两口口水,借着浸润把介子给用力拔下。

“差大哥。”鲁氏半跪着满脸谄笑的把介子递了过去。

那衙差满脸的嫌弃,仿佛闻到了恶臭的口水味儿,微退一步。

鲁氏只得用衣裳给擦干净了,重新递过去,哀求道:“差大哥,这一天了,我们都没吃过东西,劳烦你,给点吃喝的呗?大过年的,我祝您大吉大利了。”

衙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又掂了掂手上的介子,道:“就冲你这嘴甜,倒是可以给你两个小包子。”

鲁氏差点没破口大骂,她这介子,少说也有二钱,就只能换两个小包子?这跟土匪抢夺有什么两样?

“怎么,不愿意?”衙差像是看穿她的想法,冷笑道:“我劝你们别挑三拣四的,如今还在封印,你们的事,得等过完年开印了才能审。这些日子,呵呵,有你们受的。”

鲁氏脸色一变。

第六百一十三章 相互指责

别说鲁氏色变,便是周学年,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腾地爬起来过去,道:“差大哥,我们得被关到什么时候?”

“这我哪知道,总要开印了才能审案,你们就安生的呆着吧!”衙差轻哼道。

“我们都是被害的,被冤枉的,怎么能关在这里。”周学年吼道。

衙差轻蔑的看他一眼,讥讽地道:“是不是被冤枉被害,自有大人定论,大过年的被关在这里,你们就自认倒霉吧。谁叫你们自己不长眼,得罪不该得罪的!”

周学年和鲁氏脸上一黑。

衙差也不再和他们多言,现在说几句,也就看在这个臭介子份上,不一会,他就当真拿了两个小包子和碗水过来。

周学年一把抢过包子,张口就啃。

鲁氏气得睚眦欲裂,一脚就把他踹飞开去,自己抓起包子,两下就啃了个干净,用水和着吞了下去。

“是老娘用银子换来的,你不是要休了我吗?吃老娘的东西作甚!吃软饭的臭男人!”鲁氏得意地讥讽。

“你你,我休了你!”周学年大怒指着她。

鲁氏啊呸了一声,顶着一张肿胀的脸,噼里啪啦的骂开了,那不堪入耳的脏话,让男人都觉得羞耻。

不远处的衙差听着,啧啧摇头,这女人也太凶狠了。

“若不是你贪心,我们会落得这田地?”周学年逮到空当,喝骂道:“是你这婆娘,不知死活,去拿那个贱人的东西!”

“我说了那是五福那贱蹄子故意害的我,这你难道不知道?如今你倒是怪我了,是谁主张着要来的?是你周学年,也是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地上的舅公,天大地大你这舅公最大,结果呢?呸!人家压根不鸟你!”鲁氏反讽了回去。

“你!”周学年冷冷地瞪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你仔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鲁氏见他退了一步,又看这暗无天日的,连灯都是暗的,潮湿阴冷,不禁摩挲了一下手臂,也不和他抬杠了,道:“是她,故意设局设圈套来害咱们。”

言毕,她就把事情经过给说了,末了道:“我就说,哪有这么放心的,把东西都摆放在明面上,谁不是收得密密实实的?敢情就是故意要阴我呢!”

“你若是不贪婪,不伸手,又怎么会掉进这里面的圈套里!”周学年咬牙切齿地道。

“说得倒好听,我便是不伸手,那贱人铁了心要整治咱们,一计不成,必定还会有第二计,咱们能防的了?那宅子里,全都是她的人,自然都听她的。”

不得不说,鲁氏难得聪明了一回,说出了事实的本意。

一计不成,肯定会有二,因为五福本就没打算让他们好过,所以肯定满肚子的圈套诡计。

“这天杀的贱人,不知哪里学来的阴谋诡计,阴险歹毒,老天爷咋不这恶毒的贱人给收了呢!”鲁氏带着哭腔叫骂出声。

周学年缩在墙角,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他也没想到,来一趟县里,竟会是如此收场。

第六百一十四章 苦果自尝

牢房里本就阴暗潮湿,如今正值寒冬,更是阴冷得很,地上只铺着干草,也只有两张黑不溜秋的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脏臭的薄被子。

这冬日里,牢房里还没有棉被这样的贵价东西,这用来御寒的,都是缝了芦苇絮的被子而已。

而且,这种被子也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用,又脏又臭,里面的芦苇絮都成结块了,一块块的,根本不均匀,哪里能御寒?

鲁氏和周学年也顾不得争吵了,两口子紧紧的挨在一块儿,将那脏臭的被子往身上搂,那恶臭味,差点没把他们给熏死过去。

但不盖,只能受冻啊。

两人又冷又饿,瑟瑟发抖,脸色青白,冻得上下牙齿都在格格打颤。

“相公,咱们该怎么办啊?”刚刚经历过一只老鼠爬过脚上的鲁氏带着哭音问:“这鬼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周学年沉声,颤着道:“你当我就待得下去?”

如今兴许是在过年,那些衙差们都格外的开恩,没对牢狱里的犯人用刑,不然这会听着的,只怕是那些受刑的犯人的惨叫声。

尽管如此,也有不知哪传出来的凄厉叫喊,吓得两人愈发的抖成个筛子。

“那小贱人,怎么这般歹毒呀。”鲁氏哭着说。

周学年也想知道,那小婊子怎么就变成这样,早知道是如此,当初就该弄死她个丢人现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