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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257)+番外

“大人言重了。我这要大人出面做中人的话,大人便得承担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大人不乐意名声有损,也是情理之中,谁也怨不得。”五福狡黠一笑。

闻从瑞一怔,又笑了:“好个仗势欺人,我还真没摆过这样的官威。我倒是好奇,你就这么肯定那铺子能赚钱?生意这事,总要经营得当。”

“大人说得对,所以我这也是在盈利之下所行善,若是没有利益,那么生意也做不下去,做不下去了,也就不存在每年送利了。”

闻从瑞再次笑出声,双手拍起掌来:“如此一来,你倒是可进可退,不管如何,铺子你总是到手了。”

五福谦谦一笑:“那大人的意思?”

“你都把利好送到本官面前了,本官还有什么理由推拒?这仗势欺人么,少不得也行一回。”

这就是答应了。

五福的笑意顿时涌让入眼底,深深一福:“五福替苦民谢大人恩慈。”

第五百六十七章 莫说女子不如男

闻从瑞既然答应,就不会出尔反尔,让五福只管回去将铺子买下,县丞大人那里不会是个问题。

五福谢过,带着六斤和紫玉回家。

“姑娘,当真要每年送一分利出去?”六斤问,紫玉也看着她。

五福说道:“你家姑娘说过的话哪有假的?而且,这本来就是分出去的,做慈善,比给个人,要来得有意义,也更让人舒坦。”

六斤歪着头微微沉吟。

五福见此就说:“其实这也得看对象,并不是所有生意都如此适用此道。我是看中闻大人刚上任不到一年,而他出身大家,本不差钱,或者说,比起银子,他更需要政绩,故而才想出这一分利用于慈善。但若是别的人,未必就不会看重,尤其是大生意,一分利已经十分可观。”

“姑娘的意思是要把对方拉到自己的阵营里,先要了解对方性格,更需要什么更看重什么?”紫玉道。

五福赞许点头:“先站在对方的角度看事情,才能顺着把对方的意图揣摩出来,也才能对症下药。”

六斤真诚地说:“今儿跟姑娘一遭,胜过读十年书。”

五福得意一笑:“那你交学费了没?”

六斤一讪,挠了挠头:“这,奴才也没啥银子,不如姑娘把奴才月钱扣着?左右吃住都在府里,奴才也没什么要用银子的地方。”

五福大笑起来,紫玉也笑,道:“你既然要在外行走,哪没有要用银子?在外行走,用银子的地方可多了,到处打点,打探消息,都是需要舍得花银子才能成事的。”

“你紫玉姐姐说得很是。”五福附和道:“不要不舍得花银子,这银子用在刀刃上,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是。”六斤谦虚受教。

五福看着他稚嫩的年纪,道:“六斤,你还小,路还长,有想法大胆做,不要怕失败,经验经历,都是在滚打滚爬中实践出来的,我看好你。”

六斤顿觉眼热,狠狠地点头。

五福这才道:“既如此,你去把那两个铺子给买下来吧。随心斋那个铺子,我依旧想做酒楼,你问了那柳明,他的旧班子,留不留下,一并商议了。”

“是,姑娘。”

知道有知县大人在后头撑腰子,六斤就觉得有了底气,当下就去找了马田侩,一道去找柳明签约。

而县衙这边,闻从瑞心情轻快,小厮南山奉上茶,道:“公子今日似乎很高兴?”是因为那五福来了吗?

闻从瑞接过茶啜了一口,淡笑一声:“今日才知,莫说女子不如男,有些女子的胸襟大气,比起男子也不遑多让。”

“公子这般感触,可是那五福姑娘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南山笑问。

“哪有?她不过是来让本官摆个官威。”闻从瑞笑着把五福的来意说了出来,末了道:“南山,你说,什么样的母亲,才能教出这样的姑娘?”

“奴才听说那位周太太性子十分软弱,如今的伍宅,真正的当家人,其实是五福姑娘。若说其母教导,奴才更偏向认为,是她那位不知名的师傅教导所至。”南山道。

五福的本事肯定不是凭空而来,大家都只当她有位不知名的师傅教导多年。

第五百六十八章 摆官威

闻从瑞对南山的推断也很是认同,他并没见过五福的母亲,但分析过查回来的资料,知道那位周太太,是一个性子良善到有点软弱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不会教出这样性子的女儿来,顶多是教导她女子该遵守的女戒妇德等,倒是五福那位传闻中不知名的师傅,比较让人好奇。

应该也是那位师傅,将她塑造如斯吧,否则,一个乡野出身的顶着私生女身份的姑娘,怎会有如此胸襟头脑?

南山看着自家主子,看到他嘴角扬起,微微垂下眼帘,公子不知道自己说起五福时,嘴角都是扬起多吗?

“公子,过两日便要封印,这再过些天就过年,公子不回京?”南山趁着闻从瑞的好心情问。

闻从瑞的眉头一皱,勾起的嘴角平了下来,淡淡地道:“过年也不过放那一月假,回京路途遥远,也就不折腾了。而且我刚上任,很多事还没完全摸透,过年的时候,我也想趁着空闲到处走一走,便不回了。”

“是。”

“去把县丞叫来吧。”闻从瑞岔开了这个话题,回到五福买的铺子上头,面容有些冷,道:“他上任也不过短短三个月不到,他的大舅子就能仗势欺人,利用他的身份去欺压商人了?”

南山敛衽而去,心中为那位余县丞打了个同情,有个不靠谱的妻舅,也是他倒霉。

余县丞来到闻从瑞这边,才刚行完礼,就被闻从瑞一个质问给问懵了。

“余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

余县丞心里一跳,敛衽拱手道:“大人,下官不明。”

“听说你小舅子看中了东阳大街的随心斋,使了龌龊手段搅得人家铺子都做不下去了,价值一千两的铺子,他想用三百两来拿下?他仗的什么,可不就是余大人的官威么?”闻从瑞声音淡淡。

余县丞一听这话,额上就冒了汗,急忙道:“大人,这事,下官不知呀!”

闻从瑞才不信他的鬼话,推卸责任的话谁不会说?

他也没想着和他撕扯,道:“余大人知是不知,本官并不在意,本官只想提醒余大人,你本是推举上来的。这政绩尚且没做到,却已经先闹出了欺行霸市的事儿,余大人是觉得,你这位置坐得极稳?”

余县丞额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惶恐不已:“大人,下官,下官……”

闻从瑞看他急得满脸通红,也尽觉差不多了,就道:“本官也相信余大人是冤枉的。”

“大人英明。”

“但本官还是得提醒一句,余大人在前衙鞠躬尽瘁的同时,也莫要忘了约束后宅妇人的安宁,更要约束自己人。须知道,两者密不可分,若是因为后宅的事而尽拖后腿,那么大人尽干一百件利民的事,也会因为一件欺行霸市而败笔。”闻从瑞道:“你妻舅想要的那个铺子,已经有人按着市价去签定,对方与本官约定,那铺子每年的盈利,都会拨一分利用于华阳县做慈善款。余大人,你可明白本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