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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253)+番外

周学礼心中郁郁,好生安慰了几句,对周学年两口子,又是恨上了几分。

而周学年,踢掉脚上的鞋子,一脸沉郁的盘腿坐在床上。

“她这是什么意思儿?见我不中用了,也见不得我好了是不?什么死不死的?我打死也不信,一个丫头还敢杀人杀亲舅。”周学年气呼呼的说。

鲁氏也跟着嘟囔一声:“可不是。依我看,相公,娘是年纪老了才怕死,再一来,是怕没面子呢!”

她的大肥屁股坐下,从怀里掏出帕子往鼻子一擤,吸了吸鼻子,又把它塞回怀里。

周学年看了个正着,心道这婆娘,真是恶心,再看她油腻的脸,别开头去,不忍再看。

“相公。”鲁氏才不知道周学年内心的想法,道:“五福是五福,二妹是二妹,她到底是顾念亲情心软的。你看,这回不是一给就是五两银子?真不知道婆婆是咋想的,这面子么,还能当饭吃?咱们家都这样了,还讲什么面子?要给我山珍海味的吃,奴仆下人环绕着,我也能跪舔着上前呢!”

周学年听着,脸一黑,这婆娘真是太粗俗了!

第五百五十八章 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周学年倒是不同鲁氏这般的想法,他银子要,面子更要,这是他身为读书人的一点尊严。

可笑的是,这所谓的读书人的尊严,却不是这样用的,你要面子,就不该这么死乞赖脸的上前赶打着,还一副你富贵了,助我是应该的,唯我独尊的样子。

周学年这么副清高心思,典型就是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做派,比谁都恶心。

鲁氏哪里知道这位清高相公的恶心想法,她看着手中的银子,没一会,就撇着嘴说:“英梅也忒小气了,她们这么富贵,那么大个庄子,才给这么点,打发乞丐么。”

周学年扫了一眼,很快就联想起去县里五福她们家的宅子时,所见到的一切,心口发热。

那样的好日子,也该他享受才是。

偏偏如今的自己,连功名都没有了,若是能寻个有油水的差事,那必定也是能这般掉进富贵窝。

但是,周英梅不接话,甚至拒绝了!

周学年脸色难看。

“相公,你在想什么?”鲁氏推了他一把。

周学年漠然的看她一眼,道:“刚才二弟的话你也听到了,以后我们的地得自己种,我哪里会种地?”

鲁氏的脸也跟着垮了下来,说道:“可不是,相公,不是我挑拨,你弟弟这是落井下石啊。让我们自己种,这不是看着咱们没得吃?”

周学年从来没种过地,他也种不了,就是现在的冬小麦,都是周学礼帮着他种下的,就是这一回,他也累的恨不得死过去。

而这是一年又一年的事,难道从此以后,他也跟他那没出息的弟弟一样,一辈子只能做个庄稼汉?

周学年满脸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那曾经执笔的手,不知啥时候变得这么粗糙了。

想到以后,估计会越来越粗,自己的背会越来越弯,面朝黄土背朝天,周学年吓得打了个激灵。

他不能,他可做不成庄稼汉,不能!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鲁氏看着他的脸色变幻,又是暗又是沉的,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推他几下。

“我不能种地!”周学年面露狰狞的看着她。

鲁氏一怔。

“相公,不种地,哪能干什么?”鲁氏有些小心的说:“你现在,也没有功名在身。”

周学年听了这话,面部神色越发狰狞。

鲁氏吞了吞口水,道:“要不。去当个教书先生?”

“你就不能再去求求英梅?”周学年斜睨着她,道:“只要她开口,五福断不能忤逆她这个当娘的,凭着她们的人脉,给我找个差使,不是难事儿。”

“相公,娘刚才说不让我们去呢。”鲁氏撇着嘴道:“她都说得那么严重,像是我们去了就要丢了老命的,我还敢去?回头给我休书,我可去哪哭?”

听到休书两字,鲁氏还是有些心慌的,这女人被休,可是大事,更别说她身下都有三个孩子了,被休了还能嫁谁?

周学年沉着脸,半天才道:“她是老糊涂了。这事,急不来,我们从长计议就是了!”

第五百五十九章 看中个旺铺

年越来越近,年味也就越来越浓郁,五福家里也开始剪窗花,底下的人又买了灯笼回来,将整个宅子装扮得越见喜庆。

五福要买两个铺子的事交给了六斤,这年尾,多的是这样的要变卖田地铺面的资源,不过短短两日,六斤回来报了两个铺子的位置及要价。

“姑娘,东阳大街和北平街的两个铺子,奴才都仔细去探过点,位置且不说,都是极好的。东阳大街那个本来就是做的酒楼,有两层带小院,东家是外乡人,本来生意是极好的。”六斤回话说:“而北平街那个,只有一个店面,本来卖的是糕点果杂一类的。”

五福手里画着簪子草图,一边问:“东阳大街的酒楼?哪间?”

她知道那条街,在华阳县的中轴线,最有名的就是那鸿福楼,位置景致都极好,却不记得还有那个酒楼好生意。

“就是那叫随心斋的。”六斤忙的回:“随心斋位于鸿福楼不远,它生意好的一个原因是,鸿福楼往往满座没位置了,客人会就近而选,所以连带着它家也旺起来。”

“既如此,东家怎么不做了?”五福抬头看了他一眼。

六斤道:“姑娘,外乡人在这做生意,这没有可靠的靠山的话,做不起来也就罢了,做起来了,就打眼惹人眼红了!”

五福眉一挑:“这么说,这随心斋是被人瞪上了,东家被逼着搬迁?”

六斤点头:“是现任县丞的小舅子杜英良看上了,想要三百两拿下。”

三百两?

五福问:“那条街的铺子,又是个旺铺,他想用三百两拿下?没毛病吧?”

“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六斤也颇为不耻。

五福放下笔,一旁侍候的红玉连忙递上一条热帕子给她擦手,又递上一盏茶。

她擦了手,抿了一口茶,说道:“既然随心斋放出来,想来也是被欺压了,挺不住了才放的吧!”

生意火旺,又是好地段,若不是做不下去了,一般人断然是舍不得卖掉的。

“姑娘英明!”六斤拍了一个马屁,道:“听说每天的地痞流氓都去捣乱,哪有人敢去光顾?偏偏那杜英良只出三百两,随心斋的东家柳明不愿意,开了个一千两的价格。那杜英良放了话说,谁敢买就是和他过不去。所以,这铺子已经放了差不多一个月,还没卖出。姑娘,奴才和马田侩聊过,那柳明说了,若是个好的,那铺子,八百两他也割爱。”

五福看着六斤,道:“若是旺铺,价格不是问题。但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六斤你知道吗?”

六斤一怔,很是恭敬的请教:“请姑娘赐教。”

“最大的问题,便是那县丞的小舅子看上了,也就是县丞看上了。”五福淡淡地道:“他们这般打压,摆明了阵势,是势必要拿下的。若是我们买下,六斤,你家姑娘,也不过是平头百姓,所谓民不和官斗。你觉得,依着我们的地位,即便是拿下了这个铺子,能守得住不?你用什么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