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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146)+番外

“不关大军的事,是周英梅她自个儿犯贱,连亲侄子都敢勾……”鲁氏尖叫。

“你给我闭嘴!”老周氏喝住她,这个蠢货,她竟敢这么倒打一耙,声音这么大,是想整个窝子村的人都知道不成?

鲁氏嗫嗫的,道:“我没说错,就是她,成天打扮得妖娆,不是守空房多年,现在不安分了么?”

“你再说一遍!”五福从她身后钻出来,声音阴森森的:“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鲁氏吓得嗷了一声,却不怕死的道:“就是她不安分……”

五福不等她说完,右手握成鸡形拳,用力打在她的左耳根下,再向上攒打,腕力一弹,但听得咯的一声传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直接就把鲁氏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鲁氏双眼一翻,痛晕过去。

第三百二十一章 让他藏好了

亲眼看到五福的凶悍,梁氏吓得脸色煞白,脚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任由鲁氏晕死在地,也不敢上前去扶,心跳得比什么时候都快。

而老周氏,早就见识过了的,此刻再看到五福一招就把鲁氏不知怎么了,心惊之余,却到底比梁氏多了几分淡定。

如果五福所言真的,那么她现在没把人给弄死了,算是恩赐了。

周大军,那该死的荤货,他竟敢……

相比于鲁氏的晕死,老周氏对周大军竟想强了亲姑的心思更不能淡定,那是该天打雷劈的事啊,是丑事啊!

那孽畜,是捅了天啊!

五福在老周家找不到人,知道那周大军是藏了别的地方去,便不再多留。

“你们可要让周大军藏好了,别让我找到他,不然……”五福冷笑着没说全,可那意思,却显然易见。

听出里面饱含的威胁,老周氏的心一颤一颤的,磨着牙道:“你还想要干什么?这么撒野还不够吗?”整个家都被她打砸了。

五福讥讽地笑:“够?周大军不会做人,只会做畜生,那就该用对待畜生的方法对待啊。”

“你……”

五福再道:“我劝你还是怎么捂着这事吧,儿子要对亲姑无礼,传出去,你儿子还想做人?还能穿着个秀才绸褂子四处蹿?你老周家还能出去见人?”

至于己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真出了,她大不了带着周氏远走高飞,寻个不认识她们的地方过日子,说不定还更滋润呢。

她相信,凭着自己的本事,在哪都能过得好。

然而,老周家却是不能了,他们的根在此,怎么走?

老周氏心一突。

五福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打开门,门外,周秀儿满脸惊恐的拉着小弟站在那边,看到她时,慌得后退几步。

五福倒没对她做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她该算账的,是周大军。

至于鲁氏,自己对她动手,是因为她不会说话,不会当娘。

“娘,娘你怎么了。”周秀儿看到鲁氏躺在地上,飞快的跑过去。

老周氏也才反应过来,头突突的跳痛,对小儿媳吩咐道:“你赶紧去找了你男人回来。”

梁氏点头,慌张的出门去,这事儿了不得了。

鲁氏被周秀儿摇着,幽幽的睁开眼来,嘴动了动,却痛的她眼泪直流。想说话,压根说不出一个字,下巴太痛了,只能呜呜的发出闷声,眼神惊惧。

老周氏看她这副模样,气得半死,真想也踩她两脚,却也知道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秀儿,去请了成大夫来。”老周氏咬牙道。

也不知道那死丫头怎么做的,让鲁氏都说不出话来,手段太狠了。

鲁氏抱着婆婆的脚,散着发,流着泪,指着自己啊啊地叫,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问,我怎么了?我说不上话了。

老周氏狠厉地踢她一脚:“没死就自己爬起来。”说着,气呼呼的回到屋内,看到自己的屋子一片狼藉,额角青筋又突突地跳。

这事,可怎么收场,得好好捋一捋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嫌弃

五福寒着脸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她先去了正屋看了周氏。

“姑娘。”红玉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太太可有醒过?”五福问。

“不曾。”红玉摇了摇头。

五福吁了一口气,睡得沉就好,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继续守着。”

她走出正屋去,背着手看着天际的红霞散尽,心中愈发郁郁。

周大军藏了起来,五福大概能想到他才藏哪去了,不是鲁氏娘家,就是那个亲戚家,而鲁家是最有可能的。

她这会不找上门去,是因为事情才出,周氏的情况也暂时不稳定,她不敢离开。

而报仇这种事,从来就没有早晚的,青山在,何愁大仇不得报?

所以五福半点不着急。

有本事,周大军藏死了一辈子不出现,不然,他总有要承受代价的一天。

反倒是周氏这边,才是紧要。

闹出这种事,皮外伤倒不是最紧要的,紧要的是心中创伤,而她娘这柔弱性子,就怕她钻了牛角尖。

五福看一眼这院子,不管怎样,这房子是住不得了。

“姑娘,奴才做好了饭,可要先用点?”六斤走过来问。

“一会再吃吧。”五福走进屋去替了红玉,让她熬点稀粥,准备让周氏醒了用。

看着周氏那苍白的脸,五福叹了一口气,道:“这会,你可还觉得你的娘家人是靠得住的?不会再说什么不愿离开的话吧?”

原本周氏不愿离开这,五福也无所谓,现在出了这种事,再留下也是膈应罢了。

所以,她也决定了,不打算在东头那块宅基地建房子了,干脆搬离,也不去镇子,去县城,离老周家远远的才好。

周氏听不见她的话,只在睡梦中蹙起眉尖,一脸痛苦的样子。

而在老周家,满屋子愁云惨雾,连晚饭都没人去做。

鲁氏的下巴被卸了下来,也只是脱臼,成大夫来了,帮她接上也就好了,只是也吃了一番苦头就是。

成大夫看到鲁氏的下巴脱臼,心中存疑也没敢多问,更别说,老周氏在他临走前还吩咐了。

只不知这鲁氏是怎么个回事,下巴都给脱臼了。

成大夫一走,鲁氏就哭开了,一口一句狠毒的丫头,周学年心里烦躁,一脚踢翻了屋子的桌子,鲁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你还敢哭?还有脸哭?平时也不知你怎么教的他,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礼义廉耻,那畜生,他怎么就敢!”周学年恨恨地瞪着鲁氏,那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

自打中了秀才后,周学年穿着个绸褂子,平素交往的都是举人秀才读书人,也见了好几个他们的妻房,都是温柔婉约,知书达理的,哪像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只是个杀猪匠的粗鄙女。

没错,发达了的周学年,暗地里开始嫌弃自家婆娘了,只是他掩饰得好,没展露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