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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114)+番外

五福捏着包子,嘴里还含着一口,见了这阵势,僵住了。

“散散散,这游魂野鬼,都散了,莫留恋人间,呸呸呸。”大娘捏着柳条,把五福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这才吁了口气,重新坐下。

“大,大娘?”五福愣愣的看着她,一副你这是何意?

“傻丫头啊,你不知道,这棺材仔长年累月的守义庄,成天和死人呆在一起,身上不知沾了多少阴气,最是晦气不过。如今你不但迎头撞上,还撞上死人,当然得用柳条打一打,好叫那些孤魂野鬼都近不了身,你也不用怕了。”大娘一脸得意的道。

死人有啥好怕的,我还杀过人呢,五福在心里腹诽几句,可脸上还是一脸感激的道:“大娘,多谢你了。”

大娘嗨了一声:“你们还小不懂这个,平时多注意点就是了。”

五福点点头,又问:“大娘,那棺材仔一直都住在义庄么?那天你不是说看到他?怎么?”

大娘道:“他是住在义庄,但他在城里也有一处房子,就在鸡头巷那边,怕是回家吧?不过自从他娘死后,他婆娘也跑了,就很少见他回来,怕是成天住在义庄。”

不等五福说话,她又兀自吐槽:“依我看,反正他就一个人了,干脆完全搬去义庄好了,还回家做什么?闹得鸡头巷都有几分晦气。哼,还得从我这茶棚走过,没得晦气。”

五福眸子里精光一闪,婆娘跑了?

“大娘,这棺材仔这么可怕,还有人嫁他呀?”五福眨巴着眼问。

又有一条线能对上她分析的,棺材仔这,是突破点吗?

第二百五十一章 棺材仔的过往

说起华阳县的棺材仔,很多人都认识,他大名李观,据说刚出生的时候,他爹李守义还想给他起名叫棺材,这是为何?也是因为棺材仔他爹是个守义庄的,和棺材打交道多,也没读过书,就起这个名字呗。

是棺材仔他娘不允,争执了许久,才起了个观字,大名李观。

可邻居旁人也是打小就叫李观做小棺材仔,因为他爹守义庄,世人觉得晦气,孩子觉得害怕,所以小时候他也没几个玩伴,人也自卑抑郁,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性子也就越发孤僻了。

棺材仔没读过书,他爹觉得守义庄的月银子多,到了九岁就带着棺材仔一起守,跟着他学着敛尸守义庄,也坐实了棺材仔这个名。

如此成年后,棺材仔他爹得病没了,他就顺理成章的接手了他爹的位置,成为李家第二个守义庄的人。

到了十八岁,他娘就托了媒人给他说亲,听到他是守义庄的,许多人都不敢嫁过来,可抵不住守义庄月银足,这些年李家节衣缩食的,也攒了不少银子,家底厚,聘礼足,就有人愿嫁了。

最后嫁给棺材仔的是一个细坑村姓张的姑娘,那张家姑娘生得也有几分颜色,白白净净的,细眉杏仁眼,棺材仔一眼就看中了。

据说李家给的聘礼银子就有五十两银子,那张氏嫁过来后,原本李家的日子还挺平静,但渐渐的,就不平静了。

棺材仔相貌平平,个子也小,还是守义庄的,哪里起眼了?而张氏生的好,不是因为聘礼银子足,她也不会嫁了棺材仔。

日子久了,张氏就逐渐不安分起来,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对棺材仔是各种的看不起,李家也成天听到吵闹声。

棺材仔虽不善言辞,却是个真正疼婆娘的,对她百般忍耐,就连棺材仔她娘也说,等生了孩子就好了。

说来也奇怪,张氏嫁过来三年,也没有生养,逐渐的,棺材仔她娘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对张氏也没那么多容忍。

而张氏,嚣张跋扈惯了,对李家母子习惯的顺从也是受惯了的,一下子对方不容忍了,非但没有低眉顺眼,还变本加厉起来,对棺材仔颐指气使,对李老太骂骂咧咧。

这还罢了,甚至有一天,邻里传出张氏趁着李老太病了,在家勾汉子,结果被李老太发现了。

李家的八卦,还有艳情,大家都注意着,李老太病得重没了,都说是张氏给气死的,而这还没出七七,张氏就跑了,大家都说她是跟着情夫跑了,反正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有说她出了城门的,有说在外地看见过她的,反正就没有在华阳县再看到张氏这个人。

而棺材仔成了孤家寡人,人更阴沉了,自己搬去了义庄,只隔三差五的回家一趟。

就是这样,他家也没遭过盗,不是因为家穷没人去,是没有人敢去,毕竟是守义庄的,晦气着哩。

五福听完茶棚大娘说的信息,脸上作一副唏嘘姿态,心里却像是油锅热开了似的,看来是有必要去一探李家或义庄么!

第二百五十二章 夜探李家

心中存了疑,五福就不会让这疑过夜,入了夜,她捯饬了下,戴了那张狐狸面具,穿了一身黑,跟只黑猫似的溜出了客栈。

走之前,她还不忘给在地上打地铺的六斤拉上被他踢开的薄被子。

虽然是秋老虎天气,可入了夜,却是更深露重,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五福轻盈的窜出客栈,在城中飞快地跑去城西,她早就摸清最便捷的路线了。

蹡蹡。

有更夫敲锣报时,已是亥时二更了,五福一阵风的过去,又躲开在街上巡逻的衙卫。

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的抱怨,看来采花大盗一天不捉,一天都不安宁,衙卫也不会得空。

五福摸到了棺材仔的家,利落的翻过矮墙,她无声无息的落在李家的院子。

李家此时,早已无人,周遭黑乎乎的,安静得有如鬼魅存在。

五福在院子里贴墙听了一会,确定这家里无人,这才掏出火折子,溜到正房门口,上面挂着一把锁。

这也难不倒五福,只见她掏出一根绣花针,在锁芯拨弄了几下,嘚的一声,锁开了。

轻轻的推开门,一阵阴凉的风就从屋内传了出来,五福打了个冷颤,紧了紧自己的衣裳。

要不是她对鬼神什么的不感冒,还真觉得李家阴森得可怕。

火折子点着,她看了一圈,这正房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正中就有一张炕床,五福想到这估计是那李老太或者是棺材仔的房间,就有些腻味。

她视线扫了一圈,开始里里外外的翻了起来,不过一会,她就出来了。

正房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又去了东厢,这里有个梳妆的柜子,上面还有铜镜,想来这就是那张氏梳妆的地方。

五福来了兴致,开始在这屋翻找起来,等她来到床边,床尾有一块褐色引起了她的注意。

刚想举灯去看,忽然外头远方传来一声尖利的哭喊声,在这安静的夜里特别刺耳。

五福吓了一跳,火折子掉在地上,一阵风吹来,火熄了,她站在黑暗当中。

风从打开的门卷了进来,阴森森的,带着寒意。

五福再次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些发毛,让她十分的不舒服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