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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俏娘:摄政王,宠不停!(108)+番外

但人多了,花费也就大了,坐吃山空,她得多多赚钱才是,手里有银心不慌,也就有底气。

六斤眼里一暗,抿了一下唇,姑娘堂堂一个姑娘家,却要为生计奔波算计,这本该是男人的事,却由她来当家,真是难为她了。

“姑娘,我能帮上什么忙?”六斤不再劝,而是改了主意,打算跟着五福一起捉那个坏蛋。

五福娇笑起来,道:“你这小屁孩,能帮什么忙?”

六斤闻言,脸涨得通红,手捏着,气呼呼的。

吃了肉,身子骨也长得好,他那张脸也更可爱,如此气呼呼的,五福忍不住捏了他一把。

“不用你帮什么,这么些天还没破案,可见那人也藏得极深,要捉他,就得抽丝剥茧的,一层层的剥开了才能找出来。”五福好笑道:“不过你放心,真要用到你的时候,姑娘我肯定不会客气的。”

六斤这才吁出一口气。

“对了,你刚刚哭什么?”五福又问。

六斤面上一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我,我以为姑娘走了,不要我了。”

五福哈哈大笑。

“真是个傻孩子,不见我了,不知道找啊?找不着,不知道回家去等啊?”五福失笑摇头。

“我,我一时也没想到。”

五福看着他道:“你记住了,除非我说你不能跟着我,除非我让你离开,不然就别瞎想。一时看不见我,得仔细想一想我的言行举止,学会在细节里找出关键找出证据,细节决定成败,所以决不能忽略了每一个小细节,可懂了?”

六斤歪头想着,似懂非懂的点头。

“你还小,慢慢的学着你家姑娘行事,而有一点最为重要的就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先自乱阵脚,记住了吗?”

六斤倏地跪下磕头:“还请姑娘教奴才。”

五福一愣,嗔道:“说什么奴才,跪什么地,起来说话。”

“奴才早就该这么自称,也是姑娘大度不在意才不让我和红玉姐这么叫。姑娘,奴才阿娘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尊卑有别,姑娘不可先乱了。”六斤目光炯炯的看着五福道。

五福一笑:“你还反过来教训我来了?”

六斤忙道:“奴才不敢。”

只是五福虽大度,虽不在意,这要落在其他讲规矩的人眼里,就是她驭下不严,会瞧不上她的。

姑娘是个好人,他有这样的主子,是他的福气,姑娘待他们好,他也不能让她置身闲话里,而是该主动维护自家主子的尊严。

第二百三十八章 谁盯梢

五福一再让六斤不用以奴才自称,可这小子却像是突然倔起来了,坚持己见,说什么规矩就是规矩,尊卑就是尊卑,不容更改。

见他坚持,五福也不再多说,她也明白这年代讲究尊卑,不像前世讲什么人人平等和论公平,不过前辈子,也有尊卑说辞这一套吧,只是不像如今彰显罢了。

“罢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五福无奈的说道,在心里却想,一心一意的忠心待她的,她也不会亏待就是了。

六斤吁了一口气,这些日子相处,他其实觉得自家姑娘还真对所谓规矩完全无视的,什么都无所谓。

但现在,姑娘不讲,他得先替她讲起来,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或许会越来越多的人跟随姑娘,如果人人都像他们一样,主不主,仆不仆的,尊卑不分,那成什么样子了?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已经跟了姑娘,就是为了自己,该立的也得立起来了。

六斤这么想着,还显稚嫩的脸越发显得恭谨坚毅起来。

“姑娘,您吩咐奴才今天在街上溜达,还别说,还真有人跟着奴才呢!”六斤想到白天五福的吩咐,脸上又是一凛,说着自己的发现。

六斤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见过的人都认得,但他机警聪敏,不然当初也不会威胁到那些卖自己的人,硬生生把卖身银两讲价还价了。

“哦,说说看。”五福眉头一挑,斟了一杯茶,慢慢的啜饮。

“是。”六斤把自己出门后,按着她的吩咐瞎溜达,还去铺子买吃的,状似随意无心,实则注意着来来往哇的人,这一注意,但还真让他看见了一个男子不紧不慢的跟着他后头。

“奴才进了铺子,那人就在一个卖脂粉的摊子停住了挑选,奴才在杂货铺子呆了起码一刻钟才出来,他还在那个脂粉摊子。姑娘,一个男人,就是买脂粉,哪用停留这么久?”六斤从鼻子嗤了一声:“再磨叽,也不会耽搁一刻钟吧?”

五福很是认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继续。”能注意到这个,也算是聪明了。

“奴才就故意走了另一条街,转了一圈回来,他一直跟着,直到看奴才进了客栈才走了。”六斤道:“姑娘,咱们难道得罪了什么人不成?为何要盯咱们的梢?会是谁呢?”

他们一个小姑娘,一个小孩子,也没什么威胁力,就是遇着拍花子的,也拍不了这么大的人啊。

“大概是认识的人。”五福沉吟片刻道。

六斤更不明白了:“这要是认识的人,大可以上前打招呼啊,鬼鬼祟祟的盯梢,有什么罅隙不成?”

五福哈哈地笑:“可能吧。”

“姑娘,那咱们怎么办?”

“没事儿,兵来将挡,既然盯了梢,大概还会有后续的,说不定就会上门了。”五福道:“不用想太多,如你所说,咱们也没什么威胁力的,他们盯过自然知道,至于出于什么本意……等等就知道了。”

六斤哦了一声。

第二百三十九章 阿九发怒

入夜,华阳县的其中一间精致的宅子里,其中一间厢房内,也有人说着和五福主仆的同一件事。

若六斤在此,定然能认出那跟踪盯梢的男人,赫然就是站在厅中的穿短褐的那个人了。

原野的脸色很冷,看向自家九爷,又同情的看一眼侍卫苏落。

苏落接到他的眼神,不由露出一个苦笑来。

阿九捏着一只雨过天青茶杯轻轻啜饮,呵的一笑:“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小厮发现你盯梢,故意带着你绕圈玩儿了?”

那侍卫闻言脸色青白,道:“属下……”他看一眼自己的上司。

“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厮,能把堂堂一个燕山卫的侍卫耍得团团转,我该说那小厮着实聪明机敏训练有素,还是该说你们无能废物呢。”阿九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讥讽一笑。

“请爷息怒。”

屋内几人,除了阿九,其余人呼啦跪下。

“苏落,是不是出来太惬意,以至于你们都松散了,警惕性都放低了?”阿九看向苏落,眼内有森森的冷意,唇线更是抿了起来。

“属下有罪。”苏落的额头都抵到了地板上,他的属下更是匍匐在地。

阿九久久不语,给自己重新满上一杯茶,道:“看来是本王对你们太纵容。”

几人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