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帐篷,树木,篝火,在来上一点点烤鸡翅,画面有点点浪漫。
当然,要是忽略蚊虫就更完美了。
夜,伴随着虫鸣草动,两个人在大自然的白噪音中入睡。
很放松,也很潮湿。
收拾好一起装备后,开车离开,安宁伸展着自己的后背道:“还是床舒服一点。”
“那肯定是,不过空气确实不错。”
“有利有弊,看个人需要吧。”
安宁和江夏开的不快,看见好的风景就停下来,欣赏欣赏,随便采摘一些野味,来一顿野炊。
轻松自在惬意,但这是对有实力的人来说。
因为山区的小动物实在是太多了,光是蛇这一种,安宁和江夏就至少见到了七八种。
第三天,突遇大雨,两个人原本准备搭帐篷的计划被搁浅,只能选择在汽车上休息。
不过需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目前的位置随时有塌方或者泥石流的危险。
江夏小心的开着车,雨刷器已经开到了最大,在滂沱大雨中缓慢前行。
安宁精神力早就展开,为江夏指路。
“前面,前面五百多米有条小路,里面有村子!”
“好!”
江夏艰难的开着,终于看见了泥泞的小路,车子开上去都打滑。
好在路不长,两个人终于进到了村子中,在一处宽阔的地方停下来。
“当当…”
有人在敲窗户。
“你们是哪来的?”
“外面——”
“雨太大了,进屋躲躲吧。”
在村民的邀请下,两人跟着进了一处低矮的民房。
昏暗是第一感觉。
屋内还有三个人,一位老太太,一个头发有些糟乱的妇女,肚子大大的,该是怀孕了。
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男子,笑眯眯的递给了安宁和江夏两个竹凳。
邀请他们进来的老爷子,拿着碗给两人倒了点热水。
“喝水。”
“谢谢。”
安宁道谢,但是一只手却在江夏的大腿外侧碰了几下。
第699章
安宁的敲打,让江夏明白的端着水碗,没有喝。
对面的老人也没有催促,开始闲聊。
询问了两个人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你俩结婚了。”
老爷子话语中似乎有一点遗憾,甚至嫌弃,对于两个人喝水不喝水,也不关心了。
“行啊,那就等雨停了走吧。”
少了点最先邀请的热情,老爷子起身进屋了。
老爷子进去后,屋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江夏虽然不知道安宁为什么提醒他,但是这里的氛围着实很怪异。
老太太弓腰弯背,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恶毒。
虽然用外貌去推断一个人不好,但这个老太太…不好说。
怀有身孕的妇女,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全身上下脏兮兮的不说,眼神呆滞,行动木讷,给人一种被人吸干灵魂的感觉。
至于那个男的,感觉能有三四十岁左右,一直盯着安宁看,眼神让江夏想弄死他。
江夏微微侧身,遮挡了一下安宁,安宁拍拍他的手,表示不用。
一道精神力过去,男子头疼了一下,哎呀一声,吸引了老太太的注意力。
“乖儿——”
男子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也进屋了。
老太太很重的打了一下木讷女人的肩膀,刻薄的声音响起:“傻站着干什么!一天天的什么都不会,你男人不知道关心关心。”
女人被打了仿佛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慢慢的走向了屋内。
安宁精神力跟随着女人进了屋子,只见那个男人色眯眯的将一只手塞进了女子的衣服下,眼神忘向外面,意淫的表情。
这个男人…恶心。
“啊———”
又是一声尖叫,男子痛苦的在地上开始打滚。
安宁十分好心肠的站了起来道:“我是医生,要不要帮忙?”
“你是大夫,你怎么不早说!”
“乖儿——-快点啊!”
安宁进屋,一只脚十分不小心的踩在了男子的手指上,男子嗷嗷的喊了出来。
“不好意思,他手和这地一个颜色,没看出来。”
江夏在后面偷笑,安宁报复的小样子真可爱。
安宁隔着衣服,对男子假装的检查了一下,下一秒从口袋中掏出来一个小包裹,慢慢打开。
“针灸。”
还没等老太太答应,安宁手里的针已经扎下去了。
“怎么了?喊什么?”
老爷子不耐心的走过来,正好看见安宁将好几根针扎进他家独苗苗的肚子上,吓人的很。
可本来在喊叫的男子,在针下去的时候,瞬间不叫了。
“好用吧,一般人我都不出手的!”
专门治恶心的人。
安宁针灸之后,男子身上最起码有几十根针,还有规律的颤动了起来。
“这叫颤针,属于家门绝学。”
顺口胡诌的安宁,没收到一点怀疑,毕竟看起来太神奇了,没人去碰那些针,可针偏偏动了。
地上的男子也不知道他是该喊还是该沉默,因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下半身丢失了一样。
“好了。”
只见安宁一只手扫过,所有的针神奇的自动飞起来,回到了她的手心里。
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一幕,被老两口深信不疑。
针被收回后,男子也能站起来,不耽误走,不耽误动,只是感觉很奇怪。
“乖儿—-怎么样?”
“不疼了,就是…就是没什么感觉。”
男子形容不好那种感觉,他知道自己的下体和下肢都存在,也能用,但却不像自己的,很诡异。
“不疼了就好,不疼了就好。”
安宁的出手,换来了好一点的待遇。
不过外面的大雨小了很多,两个人也不想久留,更不想过夜。
他们借口要走,一家人也没有挽留,只是客气几分的送他们出去。
车子启动,安宁和江夏开走,朝着村外。
刚走不远,一个人突然从旁边的树林中冲了出来,猛烈的拍打着车窗。
江夏落窗,一个包裹被扔了进来。
“走!快走!快走!”
女人嘶哑的声音透露着害怕和坚决,安宁两人还未等说一句话,女人就跑了。
江夏看向安宁,安宁点头道:“先出去,找个地方看一看。”
江夏开车,安宁的精神力跟着女人而去。
只见女人赤着脚,一步一坑的向村子跑去,经过他们待过的那一家,走了几十米后,被一个男人狠狠的抓住了头发。
“死婆娘—-你敢跑!老子打死你!”
“没有,没有,我没有跑,跑了怎么能在这,就是肚子疼,上了厕所。”
女人解释,但男人根本不听,大嘴巴子不惜力的打过来,女子一直苦苦哀求着。
可安宁发现,女子不一样。
她虽然低着头,弯着身子在哀求,可她的眼神很坚定。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村子。
安宁好奇的将精神力展开,每家每户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