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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362)+番外

不过,在安宁上演了一场美救英雄之后,护送的人决定不在拖后腿了。

自此之后,安宁都是一个人,在寂静的夜,独自一人走在虫鸣蛙叫的街道上。

这一,安宁从厂子出来后,脑子继续思考,脚步不停。

走着走着,血的味道钻进鼻孔中。

她脚步没有一丝停留,不想管,回家睡觉。

“喂———”

砰愣一声,小石头子打在安宁脚边,她下意识的踩碎,可那个声音让她迅速转身,走进了胡同中。

“你——太菜了。”

安宁习惯的吐槽一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在一堆石头土堆旁的江夏。

“给我留点面子,我自己能走。”

“你要面子给谁看?这大半夜的,也就几个鬼跟着你而已。”

安宁的话,让她怀里的江夏两只手嗖的一下上去,搂住了安宁的脖子。

“别瞎说啊,你可是个风水师了,说的一些东西是要信的。”

“呵呵,那你猜,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安宁稳步抱着江夏,很快消失在街道上,回了她自己的房子。

江夏被安宁平稳的放在床上,而安宁则是站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躺在床上的江夏,还有力气开玩笑的说:“你这样看着我,难道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安宁转身,拿过一面圆形,外面包裹红色塑料的镜子,立在江夏的脸前面。

“自己看。”

镜子中的江夏,嘴唇爆皮,嘴角开裂,脸上一边高一边低,满脸泥污血渍,左眼角处有一个很深的口子,估计是要留下疤痕的,一头鸟窝都嫌弃的头发,仿佛从臭水沟子里浸泡十天的味道,让江夏恢复了点智。

草!这幅样子,会不会影响找媳妇!

第389章 只要你想

照镜子的江夏,容貌焦虑占据上风,一根手指挑起一缕头发,向左靠一靠贴一贴,不好看,他调转方向向右靠一靠贴一贴,貌似还不是很好看。

拿着镜子的安宁,突然撤走了镜子。

“别管发型了,现在的你还不如刚出生的牛犊子呢。”

江夏手上的动作停下,放弃抢救,生无可恋的靠在床头上。

旁边的安宁将镜子放在桌子上,拉过一张椅子过来,一本正经的问:“你这个伤——是能明着治还是需要暗着治?”

江夏被安宁谨慎的言语,弄的想笑,可嘴角刚动,便牵动了脸上的伤口。

“嘶———你这是想说黑话?”

“怎么,不像吗?”

江夏还想笑,不过脸上的疼痛让他的笑意凝固。

“像!我都是外伤,不严重,自己上点药养两天就好了,只是———我需要一个地方?”

江夏的眼神中意思十分明显,安宁自然看懂了。

“你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一点都不像你江小爷的作风。”

安宁站起身,随手扔给江夏一把钥匙,潇洒转身。

“看好家,少东西要赔偿的。”

床上的江夏单手接住空中的钥匙,本想一如往常的甩一个江小爷的笑容,再次牵动了脸上的伤。

“没完了——-”

江夏靠在床头,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疼的呲牙咧嘴,不过他眼里是开心,另一只手从大腿内侧暗兜儿的中,掏出来一样东西,攥在手心里,傻笑。

“这是唐师傅调的药,需要帮忙吗?”

安宁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盘子上有复古样式的三个瓷制小药瓶。

“你在——-我出去,我出去。“

安宁放下盘子,转身就要走,让后面一只手放在不雅位置的江夏,连个解释机会都没有。

“我—-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江夏将被子下的手拿出来,手心里的东西再次放回自己的内兜儿,忍着身上的疼痛,拿过安宁留下的盘子。

“江夏,需要水吗?”

“喝——或者怎么用都行,不管怎样,总要注意点卫生的。”

安宁的话,从窗户外清晰的传过来,让本不想过分解释的江夏,终是没忍住。

“安宁,我很正式的告诉你,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胡思乱想。”

门外的安宁,一只脚后踢在墙壁上,后背靠在墙上,双手抱肩,姿态悠闲的没有一点尴尬。

“哦——-行吧,你放心,我懂的。”

“你不懂!”

江夏嗷的一嗓子,让门外安宁笑的更开心了,她故意的说:“好好,我明白一个大男人的不好意思,我走了,这就走。”

安宁突然离开,不过她话语中的笑意,让屋内的江夏明白她在开玩笑了。

屋内的江夏苦笑,两人之间到底是有多熟悉,都能开上兄弟之间的玩笑了?

“兄弟——-奶奶个腿儿的。”

江夏端着药瓶,按照上面的手写说明,清洗的干净后,给自己上了一点药。

上完自己能够到的地方后,他光着膀子坐在床上,拿着一个镜子照着自己的后背。

“我来吧。”

安宁又回来了。

回来的她,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副医生做手术的手套。

安宁没多说什么,带着手套为江夏的后背上了药。

就像江夏所说的,他都是外伤,但这样的淤青与划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放松。”

“你上药,放松不了。”

江夏说的这句话,是试探,也是真实。

“那倒是,男女有别,别扭才是真实的。”

只可惜,安宁比他还要坦荡的说:“没事儿,在生死面前,那点事情就不需要在意了。”

“好了。”

安宁收手,摘下手上的手套儿,看着江夏别扭的穿上外套,没忍住的上前帮了他下。

当一切都处好后,安宁才坐在江夏对面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发现,你只要一出门就会出事,每次出事都能碰见我,我觉得你下次出门应该看看黄历,风水一事在很邪门的时候,还是信一下的好。”

安宁上药带来的悸动与紧张,随着她的开口,让江夏逐渐放松下来。

“下次找你给我掐算一下。”

“行,不收你钱。”

两个人相对而坐,江夏也没有隐瞒的说了自己做的事情。

原来他没有在国内,他出国了。

安宁大概明白江夏现在做的事情,与安国明在南北方来回跑动的本质是一样的。

只是江夏的步子走的更大,胆子也更大,随之而来的风险也就越大。

“江夏,你需要钱?”

“不仅是钱,更是一些上面需要的东西,我虽然不会走政治的路子,但有人帮忙总是好的,我在为自己铺路。”

江夏没有隐瞒,他出国赚钱自然是大赚,但一些东西也确实是被需要的,也需要有制度外的人走一条路子带回来,他就是那个人。

安宁不觉得江夏做的有什么错,做这件事的不是他,还会有别人,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你自己说过,你不差钱,钱这个东西,永远都没有够,你需要自己达到一个什么程度?我可以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