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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612)

“少主,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受罚?他们私闯万木阁,我奉命前去阻止,虽然我把他们的孩子抓了,但我并没有伤害他,这也有错?”南倾城不服,跟莫尚河顶了起来。对于这个少主,她并没有太多的尊重,事实上他跟他们一样,都是阁主养大的孩子,只是阁主对莫尚河不太一样,从懂事开始就让他做万木阁的少主,而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是万木阁的少主。

“你……”

“少主,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请少主收回命令。”

莫尚河有点无言以对,平日里也知道南倾城对他不服,毕竟他少主的身份只是空有虚名,想了想,索性不跟她争,把目光转移到木若昕身上,语气放得很是缓和,温柔又小心地问:“阎夫人,我义父的伤能否治得好?”

他知道魔王的理会,连受魔王两招强横的攻击,任谁都难以招架,更何况阁主的身体这些年来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大病小病缠身不断。

“你放心吧,我历尽千险万苦才找到父亲,无论如何都会把他治好。她的内伤不轻,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你们先把他扶回房间休息,我去给他煎药。”

阎历横听了木若昕的话,将结界撤去,其他的什么都不做,只是冷漠站在一旁,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自责,毕竟是他伤了岳父。

结界撤去,莫尚河亲自上前扶住木长流,走之前还要问一下,“阁主真的是你的父亲?”

他已经有八成的肯定木若昕就是木长流的女儿,但还是要问一问,确定答案。

“不是你让我们到万木阁走一遭吗?怎么还问我这样的问题?其实你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才让我来一趟万木阁,是不是?”

“我也不能太过确定,所以才没有带你们来,而是让你们自己走一遭。那首《无忧梦》是义父所创,天底下除了义父之外就只有义母知道,而我只是无意中听到义父奏过一次,自那一次之后义父再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奏这首曲子。”

“为什么?”

“他不希望这首曲子流传出去,以免有心之人作祟。刚开始的时候,木族就利用这一点混到义父身边,想借机杀死他。”

“木族的太过分了,已经拆散我恩爱的双亲,还想要他们的命,可恶可恶……总有一天,我会替爸爸讨回这比账。”

“此事不急,木族现在也已不成什么气候,万木阁若想动他们,他们随时都要灭族之祸。我先安排你们住下,等义父醒来再确定一些事。”莫尚河交代得已经很清楚,对一旁的手下交代好,让他们好生款待这几个人。

只要义父还没承认木若昕这个女儿,他们就不会轻易承认,就算在心里已经肯定这个事实,也要等阁主亲口承认才行。

木若昕没有意见,阎历横更没有意见,跟着万木阁的人来到他们暂时的住处,然后她就开始煎药,为此不惜拿火灵芝炼出的丹药做为药引。

阎历横和阎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事,其他事他都没有任何感觉,唯独伤了木长流这件事让他耿耿于怀。

都说父子连心,阎易只要稍稍看一下父子的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用手拍拍他的肩膀,一副老成的样子安慰道:“爸爸爹爹,你别难过,妈妈娘亲不是说了吗,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把我掳走的女人。”

“小易,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事情既然是做了就要勇于承认,一味找借口推卸责任不是男子汉所为,明白吗?”

“明白是明白,但这件事真的不能怪爹爹呀!”

“放心吧,爹爹没事,相信你娘亲一定能把你外公治好,或许会比以前更好。”

“恩恩,妈妈娘亲的医术可好了。可是爹爹,万木阁的阁主既然是娘亲的爹爹,你的岳父,我的外公,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好像被这里的人囚禁了,外面还有人看守着?”阎易看向门外,对这种被人监视着的待遇很不喜欢。

他才刚不就从一个房间里逃出来,现在又被关到另外一个房间里,真的很不高兴。

“你就当他们不存在便可。”阎历横完全不把外面的看守放在眼里,很是不屑。他想要离开这个房间随时都可以离开,谁都阻拦不了。

“我刚开始也能当他们不存在,可是久了觉得很碍眼。”

“那就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妈妈娘亲好久呀,什么时候才出来?”

木若昕到意境里去煎药了,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专心煎药,不敢有半点马虎。

这是她活了那么大第一次为父亲煎药,感觉还挺不错的。

然而药还没煎好,南倾城就取药了,无比盛气凌人。

“不是说你们给阁主煎药吗?药呢?”

阎易对南倾城没好印象,对她扮了鬼脸。

在南倾城看来,这个鬼脸意味着不敬,她真的很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礼的小男孩,但又不得这样做,只能把心里的怒火忍住,继续询问药的事,“木若昕呢?不是说她要跟阁主煎药吗,怎么不见她的人?她该不会是想以煎药为由,在万木阁里打探什么吧?”

“坏女人,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妈妈娘亲才不是这种人呢!她是真的在给外公煎药。”

“别外公外公叫得那么亲热,只要阁主还没承认你们,你们就是私闯万木阁的人,到时候可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的。”

“就算这样又怎么样?阁主什么话都没说,你凭什么说一大堆?”

“你……我不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

“那是因为你计较不过我。”

“臭小子,不要以为有你爹娘护着你,你就可以放肆,信不信……”南倾城想略微给阎易一点警告,可是却被一道犀利又冷酷的目光给吓得把话全部吞回去,不敢再乱言,想了想,换个好一点的态度说话。

“我只是来拿药的,请问药煎好了吗?”

她不怕木若昕,不怕这个小鬼头,但她却怕那个有魔王之称的男人。这个男人的一个眼神就足以将她杀死,她能不怕吗?

“药煎好若昕自会送去,你回去。”阎历横终于开口说话了,话说得是那么的冷漠、严肃,没有一丁半点的感情,就如同千年寒冰窖中发出来的气息,能将人冻成冰。

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南倾城选择了硬着头皮留下,非要拿到所谓的‘药’不可,还以各种理由来说服他们把药交给她。

“一直以来阁主的膳食都是我负责,药也是由我来煎,你们虽然可能是阁主的亲戚,但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我们不会放心让你们接触阁主,万一你们也是木族派来刺杀阁主的,这可怎么办?我的怀疑虽然让你们很不高兴,但并不是没有道理,你们所用的也是木系之力,极有可能是木族的人。”

南倾城所谓的‘木系之力’很明显是指木若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