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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52)

“大哥,没胃口也吃点吧。”

“先放着。”

“大哥……”

阎历横是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知道木若昕现在的情况,再三犹豫之后,决定开口询问:“木姑娘现在的情况如何,你可有所知?”

“原来你是在想她啊!”阎厉行也走到窗户旁边来,同样看向木大学士府的方向,以幽默风趣的方式问道:“大哥,你是不是真喜欢上那个木若昕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帮你想办法,把她弄到手,就算是强取豪夺,我也帮你把她弄来。我就不信,凭着咱们魔城的力量,还弄不到一个官家千金。”

“别动她。”阎历横带着怒意下警告,不过这个警告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他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看来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不要去动她,其他人和事,你爱怎么玩,我由着你,但是她,不准你动。”

“好好好,我不动她,我也没说过要动她,就算我想动也动不来啊!她那只会喷火的狐狸,随时都有可能把我变成烤猪。”阎厉行不敢再拿木若昕来开玩笑,只因有人会生气,也不想多聊这个女人,免得某人相思成疾,所以问其他,“大哥,你这次花了整整一天才把冥道镇.压下去,花的时间比以前久了许多,由此可见,冥道的力量已经很强大,倘若再不能把他吞噬,你就会被他吞噬。现在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刻,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这些年我走访了很多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压制冥道的办法。”

他不是单纯出去游玩,而是替大哥寻找救命的办法,只可惜毫无所获。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若昕的灵力是冥道的克星?上一次若非有若昕在,我早已被冥道吞噬,而这一次能将冥道压制住,也归功于若昕输送给我的灵力。她也曾经说过,她能帮我,只是不知真假?”阎历横又想起了木若昕,不是因为木若昕能帮他抗压冥道,就是单纯的想她。

“这件事我听风护法他们说过了。都怪我不好,一回来就把她给气走了。”

“此事与你无关,无需自责。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回去休息了,你也别太累,记得吃饭。”阎厉行识趣退下,不打扰阎历横,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大哥喜静,哪怕是他这个至亲的弟弟,大哥也不让他在场吵杂。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无所谓。

他现在该做的事就是想办法把木若昕给弄回来,就算大哥说不准,他也要怎么做。如果真像大哥说的那样,木若昕的灵力是冥道的克星,那只要有木若昕在,大哥就不会被冥道吞噬。

阎厉行做下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木若昕,向她赔礼道歉,就算是死缠烂打,他也把她弄回来。

不过他并不知道,有人比他更早去了。

阎厉行一走,阎历横就化成一团黑光,消失于房间之中,再次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在学士府中,因为不知道木若昕住在哪一个房间,所以只能随意乱走,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找到?

找着找着,想找的人没找到,倒是发现了学士府中有可疑之人的行迹,于是暗中跟去,探个究竟。

一个身手敏捷的黑衣人,于学士府中灵巧串行,所到之处,畅通无阻。

不过这也正常,学士府没有任何的守卫,仆人们都歇下了,整个院子看不到一个人影。

黑衣人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被任何人发现,殊不知早被人盯上。

木若昕因为太累,睡得像死猪一样,连有人潜入房间都不知道。

阿狸太小,警觉性很低,睡得更沉。

黑衣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从窗户飞入,轻飘飘地落地,然后慢慢朝*榻走去,尽量把脚步放轻,不吵醒*上熟睡的人,当靠近*榻时,用手将纱帐撩起,看了一眼里面躺睡的人,正要一掌打下去,可有人的速度更快,已经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阎历横手里拿着一柄金色的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冷厉说道:“你要敢动她,本座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

还好他今晚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魔王。”黑衣人听出了阎历横的声音,就因为听了出来,所以不敢轻举妄为,也没有回头,怕被认出来,想着脱身之计。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却不料背后早已有人盯上。

“朱友红,想不到你竟是这等鼠辈,做事如此偷偷摸摸,本座还真是大为吃惊,如何料想得到,堂堂百味楼的楼主,竟是这等之人?”

身份被识破了,朱友红很是惊讶,转身回来,对上阎历横的双眼,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把自己隐藏得那么好,为了防止被人认出,刻意将身上的灵力暂时隐匿,一般人不可能知道是他。

也对,魔王不是一般人。

☆、第072章 :不逗你了

为以防万一,阎历横一直把剑架在朱友红的脖子上,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伤害*榻上的人。

阿狸听到吵吵杂杂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黑暗之中的亮光,看到了两个人类的轮廓,虽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它很肯定这两个人中没有一个是它的主人,顿时蹦跳而起,竖起毛发,对两人发出敌意,“哟……”坏人,有坏人。

木若昕听到阿狸的叫声,也察觉到外人的气息,即刻醒来,坐起身,看着*前那两个黑黝黝的人,严厉质问:“你们是谁,三更半夜在我房间里做什么?”问完之后,她已经认出了其中一人,于是直呼他,“阿横,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干什么?这个家伙又是谁?”

“哟……”坏人,坏人,主人,有坏人。阿狸跳到木若昕的肩膀上,叫个不停,还对阎历横和朱友红发出强烈的敌意,“呦……”坏人。

“你醒了,可有受伤?”阎历横答非所问,而是先关心木若昕的情况,虽然肯定自己刚才出手很及时,但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亲自问过才安心。

自己的房间里三更半夜冒出两个男人,她一个小姑娘却能如此从容面对,实在是……

“受伤,我为什么会受伤?”木若昕掀开被子,下*穿鞋,就这样穿着睡衣走到阎历横身边,看到他正把剑架在一个黑衣人身上,闻了闻,已经能猜到事情的大概,正当她要说时,身上突然披来一件黑袍,令人震惊又觉得莫名其妙,“咦,这是……”

阎历横把自己身上的黑袍脱下,披到木若昕身上,什么都不没说。

“阿横,你干嘛把自己的袍子给我啊?”

“女子不该衣衫不整示人。”

“衣衫不整,我有衣衫不整吗?”木若昕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没觉得有任何问题。都穿着纯白的*呢,浑身下山都包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脸和手,没有一点肌肤露出,怎么会衣衫不整?

好吧,古人的思想就是那么封建保守,她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