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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1106)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语气在这里浪费时间哭,不如想办法封印魔君。她已经失去疼爱她的双亲,不能再失去深爱她的丈夫了。

“爸爸,妈妈,你们先到意境里待一下,等我封印魔君之后,再为你们找一好地方,让你们永远都在一起。”木若昕从悲痛中回过神来,然后将木无忧和木长流的尸体放到意境中,用寒冰保存好。

东方青、北刑天和西落雁都在意境里,一直守在木长流身边,连动都不动一下,心里都觉得失去了一个支柱,不知该怎么样活下去?

木若昕没有时间再浪费,赶紧准备楚清风要的丹药。

她虽然不想楚清风用玉石俱焚的方式封印魔君,但现在真的是没有选择,只能这样做。

远在另外一个空间的印玉明,在木无忧死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窗外一朵原本开得艳丽的花儿,现在已经枯萎。

无忧死了。

事情来得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他以为木无忧去到人界之后,起码能待上十天半月,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还不到半天她就已经死了。

这是天意,还是人为?

如果是天意,他无能为力,如果是人为,或许还能有转机。

“咯咯咯。”襁褓中的小阎兮独自在摇篮中,看着站在窗口发呆的印玉明,努力对他发出声音。

印玉明听到小阎兮的叫声,收回惆怅,来到她身边,轻轻摇着摇篮,与她说话。

“连命花已经枯萎,说明你外婆去世了。小兮,你是不是很伤心难过?”

“咯咯咯。”

“不仅是你伤心难过,木若昕应该更加伤心难过吧。小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让无忧去人界?如果我不让她去人界,她就不会死。她的死,我也得负一定的责任。但她执意要去,我真的没办法啊!”

“咯咯咯。”

“不行,我不能去帮他们封印魔君。我的劫数将至,这个时候如果插手管三界的事,很有可能度不过这个劫数。只要我度过了这个劫,将不再受三界的束缚,到时候我就可以插手管三界的事了。”

“咯咯咯。”

“小兮,你会是我的劫数吗?”

印玉明忽然想到自己的劫数,直觉告诉他,这个劫数就在眼前。他可以直接将这个劫数扼杀在摇篮中,可他不忍心。

小兮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是他的劫数?等木若昕他们将魔君封印之后,他会把小兮还给他们,从此不再跟她有任何的瓜葛,就算她真是他的劫数,只要没有瓜葛,应该就没事的吧。

“咯咯咯。”小阎兮还是摇篮中的婴儿,没法说话,只能尽可能发出声音来表达心中所想。

不过她还太小,许多事不懂,只知道眼前所见到的人很亲切。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想让一个婴儿听懂我的话,真是可笑。”印玉明自我嘲笑一番,然后又回到窗户站着,看那朵枯萎的花。

他现在真的很想出去看看情况如何,或许也该出去看看。只是看看而已,不插手便是。

“小夕,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出去看看?”

“咯咯咯。”

“那好,我们就去看看,就当是到外面透透气,活动活动。”印玉明将摇篮里的婴儿抱起,去哪都带着她。

阎兮在印玉明的怀里很乖巧,从来不哭不闹,让人很省心。

木若昕如果知道有个那么省心的女儿,现在心情应该会好一点点。然而最近她身边没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她的心情如何能好?

经过几个时辰的努力,木若昕终于把楚清风要的丹药炼好,炼好丹药之后没有去做任何事,直接来找楚清风。

楚清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木若昕眼睛肿得离谱,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如此情况,一看就知道大哭了一场,而且哭得非常厉害。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哭成这样?

“若昕,你怎么了?”

“没事。”木若昕用悲伤的口吻回答,嘴上说没事,但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有事。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才出去了一会就成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魔王他……”楚清风想问阎历横是不是死了,但这样的话他很难开口。

除了阎历横能让她伤心成这样,还有谁?

“这已经过去了,我真的没事。你要的丹药我已经炼好,这就给你,至于吃不吃由你自己决定。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这种药吃了之后你的三魂七魄将会散去,从此不复存在,你要想清楚了。药效只能持续一天,一天过后,你将会……”

“我明天就吃。”楚清风没有任何的犹豫,将木若昕给的药收好。哪怕是要他现在吃,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其实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丹药上,而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真的问不出口。

万一是阎历横死了,他现在去问,岂不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管是不是阎历横死了,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她。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煎药,顺便给你弄点吃的。”木若昕现在不想闲下来,更不想说悲痛的事,所以找事情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若昕……”楚清风想把木若昕留下,和她聊聊天、谈谈心,但木若昕不等他开口就已经走了。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伤心难过?难道阎历横真的死了?

不太可能吧?

木若昕找事情做,让自己忙得停不下来,以此来麻痹自己。

魔君暗中看着她,看到她这个样子,各种郁闷,各种纠结。

阎历横和魔君同在,所以魔君看到什么,他都能看到,魔君做了什么,他都知道。当魔君要杀木无忧和木长流的时候,他想要出手阻止,可谁知还没等他出手,木无忧已经自绝经脉。

若昕现在一定非常的痛苦,只可惜他不能在她身边陪着。

“阎历横,她这样的行举该如何解释?”魔君实在想不明白人的情绪,脑袋里乱成一团。

人伤心难过的时候应该是大哭才对,为什么这个女人做这个又做那个,连扫地的活都干了,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这样只是不想让自己太难过。魔君,你要是再敢伤害若昕身边的人,本座一定不会放过你。”阎历横能明白木若昕变成这样的原因,心疼不已,但现在心疼没什么用,有用的是跟魔君抗衡。

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候,他不能再沉默。

“本君声明,木无忧和木长流并不是本君杀死的,他们是自杀,请你们不要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弄到本君的头上。本君做过的事,本君一定会承认,但没做过的事,谁也不想往本君身上泼脏水。”

“你的确没有亲手杀死他们,但他们是被你逼死的,这跟你亲手杀死的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

“魔君视人类为蝼蚁,杀了两个人便是杀了,想不到却不敢承认,真是滑稽。”

“哼,不是本君做的事,本君为何要承认?那个木无忧像是有备而来,本君总觉得她是特地来送死的。不,是来求死的。早知道这样,本君就不该让木无忧进无幽山庄,更不该让她见到木若昕和木长流。”魔君很是后悔,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尤其是木无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