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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V5:重生奋斗日常(612)+番外

真是造化弄人!

“自作孽不可活,她不值得同情可怜。”齐泰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程素笑着点了点头,只是那笑容里,还是多了几分牵强。

齐泰国和宁格对视一眼,均是无奈,女人,就是心太软!

“说起来,他们也是罪有应得。”程素也知道不值得同情,岔开了这话题,笑道:“鲁家那老爷子,真是个能人,知道弃车保帅。”

“可不是,这样的人才最可怕,也不怪得他一个货郎能把鲁家发展到今天!”齐泰国眼神闪烁着,说道:“他年已不惑,把事情搂上身,担了重罪,这也是给子孙争取一点生机。”

不管是不是对手,他对这老头挺钦佩的。

“所以,我还是挺佩服这老头的。”宁格也说道:“可惜了,做上位者掌控他人久了,不知道狼养大了是会咬人的,不知道放手。不然,姓蒋的也未必会这样轻易受挑拨,反抗,都是因为压榨已久,鲁家逼他反。”

齐泰国微微沉吟,又问:“他们两家的资产什么的都封了?”

“那是自然!”

齐泰国迟疑了一瞬,抿了抿唇,说道:“鲁家这老头不可轻视,从他能担下许多大罪,就知道是个能舍能忍的,这样的人,心机深沉。所谓狡兔三窟,你说,他还会不会留了一窟给子孙后代?毕竟不是终身监禁,刑满出来,仗着那隐藏的一窟,东山再起!”

宁格听了,笑容一敛,神色略凝重起来。

程素则是看了齐泰国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激赏,想不到他还会想得这样深。

“你想的也未尝没有道理。”宁格双手交缠,轻轻的点着,道:“这样的话,回头我还得再捋一捋这条线。”

齐泰国便道:“也不用全把心思费进去,现在姓蒋的倒了台,就是他们留了一窟,无非就是钱,没有权,他们想要东山再起,势必也要费很多力气。”

宁格点头:“你说得对,但捋一遍准没错,就是留了后手,也叫他使不出来。”

“鲁家二三代,要是有鲁老头一点心机魄力,只怕鲁家也不会有今天了!”齐泰国微微一笑,道:“提防是该的,不过最关键的还是我们自己先自立起来。”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不怕对方的后手。

☆、第1347章 半疯不蠢

乘着程素离开去煮饭,齐泰国就问宁格:“蒋晴那边,没闹出啥幺蛾子吧?”

“按照你的吩咐,早在蒋从河他们被拘后,就将她转院了。”宁格声音很低:“也让蒋大方不时去‘关怀’她。我想,现在她也该知道鲁家和蒋家的下场了吧!”

让蒋晴转院,是齐泰国的意思,他就是不想让蒋从河有机会把蒋晴这个定时炸弹给弄出来害人,从根杜绝蒋晴被弄出来的希望。

现在,知道蒋晴下落的,大概就是他和宁格以蒋大方几个了,蒋从河只怕还当着蒋晴在他所以为的那个病院。

齐泰国微松一口气,说道:“你嫂子心肠软,这事,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他就是怕程素女人心性,一时心软觉得蒋晴可怜,他不希望她为此而觉得良心不安,肮脏的事儿,他们去干就好!

“知道,女人都这个德性。”宁格了然。

齐泰国又笑:“他们这案子定了,真是该松一口气,今晚咱哥俩喝一杯?”

“谁怕谁啊,不醉无归!”宁格得意的挑眉。

齐泰国指了指他,起身去把自己的珍藏着的酒给拿了出来:“52度的。”又去叫程素炸一盘盐酥花生上来送酒,他和宁格则是继续谈着话。

而在燕京那边,蒋晴听着蒋大方传过来的消息,苍白的脸瞬间崩裂了。

她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抖动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之前蒋大方也来和她说过家中发生的事儿,但她只是认为蒋大方在吓她,在危言耸听,就算真的出了这样的事,依着两家的能力,也肯定能度过难关。

但事实是,家里真的倒台了?包括外公家。

“你骗我!”蒋晴咬着牙。

蒋大方抽出烟,想点燃,却又想起这是病院,便熄了念头,只拿着香烟在手里把玩,不时的放在鼻子间闻一下。

“我骗你做什么?”他微微一笑:“你都只能在这里了,或许,以后长长久久都只能在这里……”

“你为什么要把我转院?”蒋晴突然打断他的话。

蒋大方眼神微眯,看过去。

因为长期打针吃药,她显得很是消瘦苍白,还有点楚楚可怜,那双眼睛也显得更大,此刻,眸光却是十分的犀利。

蒋大方微怔,却又释然过来,是了,她毕竟只是半疯,并非全疯。

“我爸倒台的时候,肯定不能调动人手,你为什么会把我转院?”蒋晴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犀利的问:“你是在替谁办事?将我禁锢在这里?”

蒋大方一惊,内心微微警惕起来,这妹子,不是蠢人啊。

“不,爸让你把我送走,你为什么要给我转院,为什么?”蒋晴的脑子有点乱,双手抱着头,似乎要分开那团乱麻。

蒋大方不想久呆,道:“我走了!”

“你站住,不许走!”蒋晴扑到门前,抓着门上窗口的铁棍,道:“你说,到底是谁的意思?是不是程素?还是齐泰国?你替他们办事对不对?是他们将我绑到这里是不是?你利用爸,是你合伙害我们家!”

蒋大方心中愈发惊惧,漠然的看着她不说话,随后离开,身后,还传来蒋晴的大叫:“不要走,你说清楚……”

☆、第1348章 蒋司令你后悔吗?

蒋晴的犀利,还是让蒋大方觉得惊心,思前想后,还是把这情况反映给宁格,对方的冷厉和狠心,让蒋大方也忍住为之颤栗。

让病院的人给她的药多加一点剂量,省得总治不好。

是治不好呢,还是嫌不够疯呢?

蒋大方心底划过一丝不忍,宁格仿佛能看穿他心底的想法似的,淡淡说了一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是了,把蒋晴送进精神病院,他可是个执行人,这蒋晴真的好好的从精神病院走出来了,那么,又会不会对自己发起攻击?

虽然眼下,未必就怕了她,但麻烦这东西,还是能免则免的为好,免得到时候麻烦上身的时候还挣脱不掉。

蒋大方还是给病院那边打了个招呼,又想到蒋从河,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他眼神一厉,转身往监狱那边去。

蒋从河这几天是如丧考妣,短短几个月,他的头发全白,原本就稀疏的发顶,现在更是只剩几缕稀稀疏疏的帖在光滑的脑门上。

他几乎抓破了头皮,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司令,变成了一个低至尘埃的阶下囚。

而这几个月,他被困在这里,脱身不得,一点办法都没有,过往称兄道弟的所谓人脉,全变成一个个笑话。

大方,他那个儿子,一次都没有来见他,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