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农媳V5:重生奋斗日常(303)+番外

程素被逗得噗嗤的一笑,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看她笑了,齐泰国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又说了去训练的情况,故意展示自己的胸肌:“你戳戳,是不是更实了?”

程素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果然挺硬实的,就道:“估计那些孩子们都要恨你了!”

“肯定要恨的,现在都给我起了个魔鬼连长的绰号呢,哼!回头我得继续好好收拾他们!”齐泰国故意道。

程素又笑了一声,半晌说道:“这几天,我太大意了,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又忍不住自己的脾气,才落了这事。”

她清醒过来后想想,其实怀孕这事,是有征兆的,只是自己没当过妈,忙起来也就没注意,要是注意了,她也不会去挑衅蒋晴她们,导致她发疯。

“不要自责,再自责也抵不过恶人的恶。我刚才,去教训了她们一把,说不定,我可能会脱掉这身军装。”

程素一惊,看着他。

齐泰国就一脸轻描淡写的说了刚才和宁格说的话,又故意笑道:“以后只怕要靠你养了!”

“如果真是这样不辨是非,那这军长,当不当也罢,咱们也能活得好!”程素冷道。

齐泰国嗯了一声,道:“睡吧,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嗯!”

程素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手搂着他的腰,很快就睡了过去。

齐泰国却睁着眼,把她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去,看着她的脸直到天亮,不管如何,也不能叫她受委屈。

☆、第665章 家不平何以平天下

夜如水,北京,宁刚放下电话,眉头皱了起来。

宁老爷子刚放下报纸准备上房里去睡觉,见长子眉头深锁的样子,便又坐了下来。

“怎么,老四那边出了什么麻烦事要你帮忙?”宁老爷子问长子。

“也不是他,是齐泰国两口子的事。”宁刚把老爷子的茶杯递了过去。

宁老爷子挑眉问:“两人吵架了?”

宁刚摇了摇头,说道:“要真是这样倒也好办,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但不是。”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爹也知道之前老四说的吧?蒋从河的那个女儿蒋晴看上去了齐泰国的事。”

宁老爷子点头:“是有这么个事,然后呢?”

“那蒋晴这么不顾不管的,原来也是有原因的,老四也不知托了谁得来的消息,那个丫头原来小时候就得过间歇性的精神分裂症,现在估计是病发了!”

宁老爷子听到这,坐直了身子,双眉一皱:“这么严重?”

宁刚嗯了一声:“估计也是魔怔了,不然不会这样的死心眼,蒋从河的爱人也赶过去了。”

这样的话,估计是真的病发严重了。

“带回来治疗就好了。”宁老爷子松开眉道。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蒋从河的爱人,鲁淑芬您也知道的,眼高于顶的一个人,疼孩子说那是溺爱也不为过。看女儿被欺负了,肯定不会放过那两口子,齐泰国去训练了,家里就剩了程素,鲁淑芬找了上门,结果起了争执。”

宁老爷子听到这里又皱起眉来。

“程素流产了!”

“什么?”宁老爷子一惊,愕然的看着他:“那孩子,流产了?”

宁刚点了点头,道:“是鲁淑芬推了她撞了桌角。”

宁老爷子心中微酸,他年纪大了,也听不得那样不好的事,尤其又是这样本该新生添喜的事。

“那孩子没事儿吧?”

宁刚说道:“身子骨还算好,养好了也没大碍了。但是偏巧齐泰国这时训练回来了,他去把鲁淑芬打了,差点捏死了蒋晴。”

这才是他最头痛的事,这齐泰国才刚熄了个事,又起了这么一个事,咋不头痛?

宁老爷子怔了怔,半晌道:“这也不怪他,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样的事。”何况那也是个有血性军人。

“出了这事,肯定瞒不住,蒋从河那边肯定会借题发挥。老四的意思是,让我帮着兜一兜,爹你看,这都叫什么事?”宁刚有些不满,道:“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这齐泰国,我在想,是不是太不能经事了点?”

宁老爷子看着他道:“老大,正是这话,家不平何以平不下,而自己的人都护不了何以护家国?自己的妻子吃了大亏,自己没了一个孩子,如果他只声不吭,你敢用他?”

宁刚皱眉。

“冲动是冲动了点,受了这样的刺激,哪能平心气和?关键是他没理智全失。”宁老爷子叹道:“一个人被逼到了绝境,就只能奋起一搏了。”

“爹你的意思是?”宁刚小心地试探。

“儿女情长的事,也是家务事,我们不好插手。但你刚才有句话说的好,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蒋从河这是不是也叫治不好家?还纵得妻子把人推流产了,说不好听的,这也算是杀人吧!”

宁刚一怔,满面的若有所思。

☆、第666章 鲁淑芬的悲凉

一事几家愁,同在北京,蒋从河气得差点把电话给砸了,可气,太可气了!

这齐泰国算个什么鸟,到底有没把蒋家放在眼里,他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蒋家人?

反了他了,一个小小的连长,真当自己是拿他没办法,收拾不了他是不是?

“张姨。”蒋从河冲着餐厅大叫。

“来了。”蒋家的佣人飞快的走了过来。

“去,让小金给我定个火车票,你再给我收拾两件衣服。”蒋从河恼怒地道。

“是。”

蒋从河又重新坐了下来,想着小天刚才说的话,眉头又皱起来。

老婆把齐泰国的老婆给整流产了,这倒是个事,她还是那副暴脾气,不过也不算得什么,流就流了,再说了,谁说就是鲁淑芬给推的呢?自己摔的也有可能啊!

蒋从河很快就把这个在他眼里不算个事的事给抛开,只担心起女儿的情况来。

听儿子的语气,女儿的情况真的十分不妥,尤其又经了那齐泰国的打击。

这该死的齐泰国,就该发配到大西北去!

蒋从河越想越不放心,又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喂,钟医生,是我,对,蒋司令……”

……

清城,鲁淑芬听了儿子的话,心就定了,底气也足了,道:“那我们就等着,不把那齐泰国和那程素剥下一层皮来,我就不姓鲁。”

敢打她,还敢那样对晴晴,也不打听打听,他们家的底细。

哎哟,她的牙。

鲁淑芬又拿起了镜子,看到自己嘴角边脱落的牙床位置,只觉得那里又隐隐作痛起来,还有那未散肿的脸颊,那样的刺目。

“这该死的齐泰国。”鲁淑芬咒骂一声,流产了活该,她诅咒他们生生世世都没个孩子。

“妈……”蒋天捅了捅鲁淑芬的手臂,向窗边那边努了努嘴。

鲁淑芬看过去,只见蒋晴抱着膝盖,看着窗外一动不动,不由心里一跳。

自从齐泰国走了以后,她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