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福妃别太甜/农女福妃,别太甜(690)+番外
总之这辈子,他绝对不会跟风青柏为敌。
那是自寻死路。
他确实不如风青柏,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宴席散后,各国使节没有多留,第二日就一一离开南陵归国。
两人大婚后的第七日,风青柏恢复了每日上朝、处理政务的日子。
能挤出七天时间全然陪着她,已经很是难得。
柳玉笙并未觉着有什么不妥,风青柏有他的事情要做,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便是成亲了,也不是两人天天都要腻在一起。
平平淡淡的,那才是生活。
这日炼了些改良的金创药,看着还有好一段时辰风青柏才会回来,柳玉笙遂决定出门走走。
看看城中养生铺子,顺便去逛逛药铺,看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材或者种子。
带着一个侍女,素颜轻装出了门。
京城大街一如既往的热闹。
沿街的铺子还挂着她大婚当日的红绸红灯笼,依稀能感受到那日的盛况。
养生铺子的生意也一如既往的火爆,即便是寒意依旧的二月末,也没有冻结人们养生的热情。
钱家的酒坊茶坊客人络绎不绝。
就连城中那些大大小小的茶肆,跟养生茶坊达成合作后,每日里的座位也是不够坐的。
这头客人还没走,外面客人又来了。
赶趟一样。
掌柜跟小二忙得脚不沾地,东家在柜台后面笑得合不拢嘴。
“王妃,还有半个时辰王爷就要回来了。”跟着她出门的侍女轻声提醒。
柳玉笙点头,“再去药铺逛逛,待会就回去。”
回去陪她的夫君用膳,闲唠嗑,过跟爷奶爹娘一样,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老夫妻生活。
想到即将回来的那个人,柳玉笙眸心微暖。
药铺里能淘到的好东西很少,没有稀奇品,最后柳玉笙抱了些最常见的药材打道回府。
她的空间里,种着名贵药材无数,反是这种常见的,后来她很少再去栽种,因为随处都能买得着。
边走出药铺门口,边将药材包递给伸手来接的侍女,冷不丁跟人迎面撞上,侍女出声提醒都来不及。
“砰。”对面人倒地不起,好像昏迷了过去。
柳玉笙,“……”这是碰瓷吗?
被撞的人是她,倒地是却是撞人的那个。
没有比这更搞笑的了。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地上的人,驻足往这边看的人群就被人从后面挤开,有人快步冲上来抱起地上昏迷的人就准备跑。
柳玉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站住!王八羔子的,偷了东西还想跑!老子削不死你!”
“前面的人拦一下,那俩人是小偷,别让他们跑了!”
被挤开的人群后面又陆续冲过来几个人,瞬间将小偷跟柳玉笙主仆团团围住。
最先跑过来的中年汉子凶神恶煞,指着小偷鼻子怒骂,“跑啊,老子看你现在往哪跑!把偷的东西交出来!”
柳玉笙这时,才有机会打量跟她一道被围在中间的人。
昏迷的是个中年男人,很瘦,脸上颧骨高高凸起,眼睛凹陷,脸色青灰很不好看,将他半抱半拖的是个少年,十五六岁左右,跟风墨晗一般大。
第七百七十五章 叫夫君
被几个大汉围在中间,少年脸色苍白,将昏迷的中年人抱得更紧,借此消减一些惊惧。
“怎么,偷了我们的东西还不承认?信不信老子真揍你!”说话的大汉举起拳头扬了扬。作势威胁。
“啊,啊——”少年急忙摇头,张嘴想要说什么,发出的只有囫囵不清的啊啊声。
柳玉笙眉头一皱,看向少年。
这是个哑巴。
身上穿的衣服很旧,不算干净,却也不邋遢。
此时面对那些叫骂的人,似着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却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娘的,你就只会啊啊啊?老子听不懂!既然不肯承认,老子就揍到你认为止!”说罢汉子拳头就要砸过来。
“等等,”柳玉笙喊停,“他偷了你们什么东西?”
“偷了我们四个馒头!”汉子怒气冲冲,随即朝柳玉笙道,“夫人,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开些,免得待会我打错人!”
柳玉笙揉揉太阳穴,又看看还在着急摇头的少年,他抱紧昏迷中年人的同时,不着痕迹的将前胸往里偏了些许。
这是真偷人家馒头了。
从钱袋子里掏出十文钱,递给要揍人的汉子,柳玉笙道,“这一老一少怕是饿极了,才会从大哥那里拿了馒头,馒头钱我帮他付,事情就这样算了,大哥你看可行?”
有人付了银子,汉子拿过钱骂骂咧咧走了。
不然,把人揍一顿,馒头钱也回不来,再说就算俩小偷把馒头还回来了,还真能继续拿去卖不成?
况且打圆场的夫人一身富贵,不是他们这种平民百姓得罪得起的。
人家给了台阶,他们顺着下,皆大欢喜。
小小插曲过去,没热闹可看了,周围的人立即散去。
谁也没去多管那个少年,及还在昏迷中的人。
柳玉笙上前给中年人搭脉,随后在他脖子后面某个穴位按捏了两下,人幽幽醒来。
“以后别去偷馒头了,京城富贵地,两人去找个工做,一天至少也有几十文钱可以拿,保住温饱不成问题。”话毕,柳玉笙即带着侍女离去。
她身后,少年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抿紧了嘴唇。
回到王府门前,侍女再次回头张望,“王妃,那两个人还跟在后面。”
柳玉笙无奈。
出了药铺没多久,那两人就跟上来了,又不接近,只远远跟着,就这么走了一路。
他们是想干嘛?
还想跟着她回王府不成?
扭头,看着在她不远处停下脚步的两人,“你们跟着我也没用,刚才只是举手之劳,用不着谢。我也不开善堂,不救济旁人。你们想在京城生活,得靠自己。”
“不是,夫人误会了,我们并非要夫人救济。”中年人忙道。
“那么你们一直跟着我作甚?”柳玉笙挑眉。
这下中年人答不出来了,看了身边少年一眼,表情踌躇。
少年抿了下唇角,上前一步,伸手比划,“啊,啊——”
柳玉笙,“……”她并不懂手语。
“少、他说,求夫人帮忙治病。”中年人硬着头皮,帮忙解答。
“求我治病?你们不需要医治。”柳玉笙看向中年人,“你是长期食不裹腹,饿出来的体虚之症,日后能吃饱了,身体自然就好了。至于他,哑症我治不了。”
中年人跟少年脸色皆微微一变。
随后中年人上前跪下,“夫人,实不相瞒,我们并非京城人,之所以来到京城,皆是慕了夫人神医之名。还请夫人为我家少爷医治!他的哑症并非天生,而是吃错了东西所致!”
“慕我之名?你们认识我?”柳玉笙审视两人。
“不,之前我昏迷过去,夫人用特别手法让我醒过来,我们也只是心有猜测,不敢确定,及至跟着夫人到得王府门前,才确定夫人身份,正是与南陵王成了亲的仁医!请夫人发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