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福妃别太甜/农女福妃,别太甜(243)+番外
只有在那个少女面前才会展现的模样。
连眉梢,都晕染着对她的情意。
薛青莲在房里躺了几天,骨头都生锈了。
受毒害不说,还挨饿,无人理会。
骨头缝里都透着凄凉。
能动了,第一时间冲到花厅等用膳。
哪知道会看到这么让人牙疼的一幕。
尤其是风青柏那张脸,他恨得牙痒痒。
很想冲进去搞破坏,让粘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没那个胆。
风青柏这个人,在柳玉笙面前是禽兽,在他面前,那就是凶兽!
根本招惹不得!
他都吃几次亏了,要是还学不乖,他脑袋就是被驴踢过了!
捂着肚子在门口蹲在,含着两泡眼泪望天。
麻烦你们亲快一点,这里有人要死了。
求给饭!
肚子在咕噜咕噜响,回头看看还亲得如痴如醉的两人,薛青莲决定下一个研究,要做出让人气短的药来。
他恨风青柏气息那么长!
他腿都蹲麻了!风青柏这个禽兽,都不会窒息的吗!
……
坐上膳桌的时候,是一刻钟之后。
柳知夏在书院,中午不回来,膳桌上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等菜上桌的间隙,柳玉笙煞红着脸,一直把头埋得低低的,嘴唇还发着麻,不用看都知道肿成什么样。这不是她最羞的,最羞的是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一偏头,就对上门口某人幽怨控诉的眼!
她跟风青柏,全程被人观摩了!
薛青莲没去看小姑娘,只瞪着风青柏。
他感觉到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那么一个大活人在门口饿到最后一直用鼻孔喷大气,就差没咳嗽提醒了,他不相信以风青柏的敏锐,会察觉不到。
他就是亲得不想停!
无耻!不要脸!
“下次别蹲在门口看,非礼勿视。”男子只抛了这么一句话给他。
薛青莲龇牙,“不想让人看到,你倒是回房再亲啊!”
大庭广众亲热,还嫌弃“广众”碍眼!
男子抬眸,薛青莲气焰立即啪兹一声灭了,“我就要饿死了,我过来找饭吃,谁知道你们会在这里?”
“你可以直接去厨房。”
“……”他绝对是被饿傻了!
最后抱着饭碗,薛青莲夹了满满的菜,离风青柏三丈远。
那男人有毒!
整个席间,柳玉笙都没敢抬头,前面已经羞得不行,后面的对话,更是让她俏脸冒烟。
只觉没脸见人了。
薛青莲这人真是,明知道人家在亲热,也不知道走远点!
“吃饱赶紧走,笙笙害羞。”男人赶人。
柳玉笙,“……”
薛青莲,“……”他就是个不招人待见的!
把空碗一摔,薛青莲很有骨气的走过来,一手摊在柳玉笙面前,“福囡囡,给我一瓶药水,我立马消失,我不待见这人!他不走我走!”
柳玉笙,“……”拿出药水,默默塞到薛青莲手上。
第一次这么干脆。
她至少还要点脸。
等人走了,才敢抬头嗔向男子,“都怪你!”
凝着女子含羞带俏模样,风青柏笑,“嗯,都怪我。”
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宠溺,让柳玉笙再次羞得低下头,嘴角,却高高翘起。
彼时左相府里,是另一番景象。
左旋失魂落魄回到府中,管家便将她带到了左相书房。
刚进门,一个耳光就迎面打了过来。
“啪!”极重的力道,打得她一个踉跄,嘴角鲜血溢出。
“祖父……”她甚至不敢捂脸,低声道。
“我平日对你的教诲,看来你是从未放在心上!”
第二百七十三章 她得不到,柳玉笙更不配
站在她面前的老者,头发花白,眼睛深沉凌厉,目光冰冷。
整个人散发出极大怒气。
左旋忙跪下来,“祖父,祖父教诲,旋儿不敢或忘,时时记在心头!”
“若当真记得,你今日还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你是不是嫌我跟风青柏之间还不够敌对,所以你特地来添上一把火!”
“旋儿不敢!”
老者双手负背,身上刚才勃发的怒气只乍现一瞬便敛了下去,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跪地的女子。
“我说过,京中贵族子弟你可以随便选,任何人都行,唯独不能是风青柏!倘若你再记不住,你知道后果,我随时能挑个人把你嫁出去!免得丢我左府的脸!”
左旋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答话。
祖父的告诫,她怎么敢忘记,所以她明明心系风青柏,却只敢在背后偷偷喜欢,从来不敢表现出来。
只在亲事一项上,一拖再拖,纵容着自己的那点不甘。
风青柏,那个人,但凡看过一眼,便再没办法看上别的任何人。
她想嫁给最好的,可是那个最好的,偏偏嫁不得。
“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旋儿记住了,祖父。”左旋低道,“今日桂花林的事……”
“这件丑事你还好意思提?一击不中,反把自己搭进去了,我才知道我左书榕的孙女如此蠢!”老者冷笑一声,走回书桌后面坐下,不再看女子一眼,“此事我会解决,下去!”
回到闺房,关上门,看着铜镜里半边脸红肿不堪的自己,左旋吃吃笑起来,边笑边流泪。
哭完了,镜子里女子的眼睛,渐变阴狠恶毒。
风青柏是宝石,衬得别的男子都成了鱼目。
这颗宝石她得不到,柳玉笙更不配得到。
柳玉笙,一个卑微下贱的农户女,甚至连鱼目都算不上!
她充其量只是一颗砂砾!
午后,哄着女子睡着了,风青柏才离开笙箫院去了书房。
隐卫立即来报。
“王爷,相府那边果然伸手了,午前送到衙门的醉汉,其中一个在牢里突然暴毙。”
风青柏眸色淡淡,意料之中。
这次左相不下手,他也会下手。
“风声放出去了吗?”
“放出去了,相府千金左旋在桂花林被醉汉轻薄,及后醉汉莫名暴毙大牢之中,百姓之中风向已起。”
“继续引导舆论方向,左书榕那只老狐狸,想一点腥臊不沾,怎么行。”
“是!”
隐卫退下后,风青柏坐在书桌前,开始完成堆积的公务。
这次的事情,除了让相府威望略有崩塌,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
他也没寄望一次能把左书榕打垮。
只是借由此类事情,去一点点磨损对方的根基。
积沙成塔。
朝堂争斗,不可能快意恩仇,每一场博弈,都是一场持久战,端看最后,谁布局疏漏,谁垮台。
至于傅家,风青柏眯了眯眼睛,已经越来越得意忘形,快到可以收网的时候了。
这天,小半日功夫,整个京城便被新的流言覆盖,喧嚣尘上。
大街小巷茶楼酒肆,处处都是在说醉汉刚进大牢就暴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