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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944)

和姚佳俊一样,她同样盼着他们摔成烂泥,然后看看那两个女人,为他们哭成泪人儿的可怜样,一定很大快人心。

赵慧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随即蹙拢眉心,担心姚佳俊那个书呆子表弟会出卖他们,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无论胡毅会不会把他们供出来,他们都要离开这儿。

眼珠子滴溜转,一计上心头。扯扯男人的衣袖,佯装羞赧地说:“俊,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

“我、我那个超过日子半个月了都还没来。”

“什么没来?”姚佳俊一心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有点心不在焉,又因为表弟被抓、姑姑坠崖,心里毛毛的,根本没听清女人的话。

赵慧敏跺跺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可能有了啦!”

“有了?有什么了?”

“孩子啦!呆瓜!”

“真的?”姚佳俊一阵激动,“我要当把爸爸了?”

但冷静下来一想,立马消退了那股子兴奋劲:“现在怀孕这不是添乱嘛!你才大一,你家里能同意?而我,姑父家的事,搞的一团乱,根本没心思迎接小生命……”

“说你呆瓜你还不承认!京都乱,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乱啊,趁这段时间我们去旅游吧,这学期正好有采风,我给班主任打个电话,提前申请了,等过了三个月安全期,咱们再回来。到那时,孩子已经过了打胎的时机了,我妈再反对都没用,咱俩不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还是说,你嫌我是个私生女,不想和我结婚?那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是干嘛?就为了那档子事吗?哼!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说什么哪!”姚佳俊立马为自己正名,“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这个人,和你的身世无关。”

“那还差不多!”赵慧敏飞了个媚眼给身边的男人,心里一阵得意,“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去收拾一下,尽早出发。我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安胎,也适合躲清静,我妈怀我的时候在那儿足足待了半年呢,我带你去……”

姚佳俊想想也好,表弟那边,还不知道会怎么供述,干脆在朋友圈里装做这两天都不在京都的状态,连夜去外头避风头算了。

男人女人一拍即合,趁着夜色正浓,悄悄逃离了京都。

……

这一天,禾薇一直忙到深夜。前半夜跟着贺少将跑这个科室、跑那个科室做全身检查。等做完脑部t、拿到腿部的放射片回到病房,都过十二点了。

贺擎东期间睡了一觉,这会儿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抚上媳妇儿略显苍白的脸蛋,疼惜地摩挲了几下,劝她让霓裳载回东方国际休息。医院里临时调不出vip病房,只有普通单间,没有休息室、也没有长沙发,就两张矮小的单人沙发,怎么也不适合疲劳的人过夜,坚持让她回家休息。

禾薇想了下,也好,他的大腿确定是粉碎性骨折,由于淤血未消,手术可能要放到一周之后,这期间,饮食必须低盐、清淡,易于消化、吸收,最好是能促进水肿的消退。不如回家给他炖盅鸭汤,撇干净油星后,早上煮面条给他吃。怎么滴都比医院的伙食强吧。

这么一想,禾薇不再拒绝,待他洗漱完睡下后,叮嘱了护工和前来接她班的小李几句,回东方国际去了。

禾薇离开没多久,原本闭着眼似乎已经熟睡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仰头望着左上方输液的点滴瓶,哪里有半分睡意。

“少将?”随时关注着病床的小李,见他醒着,走过来询问,“可是想喝水?”

贺擎东微微摇了下头,依旧凝神望着点滴瓶,似是在思考什么。

小李便不再打扰,退回到病房门口,身姿笔挺地等候少将的随时吩咐。

此刻的贺大少,满脑子回放着在做下肢血管造影时,医生顺嘴问他的一句话:“受伤到现在,有没有勃起过?”

贺擎东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下肢血管造影小手术时问他性爱功能正不正常,这他妈是在质疑他传宗接代的小擎东有问题啊。偏他思来想去后给出的答案居然是:没!有!

真他妈见鬼了!

照理说,每次媳妇儿在他身边逗留超过五分钟,或多或少都能勾起那方面的反应。可这次,受伤后到医院,这一路肢体接触不要太久,他居然没!反!应!

这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旱地惊雷。严重度堪比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坠崖。

从造影室出来,贺大少不信邪地握住在手术室外等候多时的媳妇儿的手,不着痕迹地往她饱满的胸和翘挺的臀瞟了一眼又一眼,脑海里呈现两人肢体交缠时、她在他身下恣意绽放的让人全身血液不禁翻腾的画面。

要搁以往,不出三秒,小擎东就如出鞘长剑、傲视群雄,可今天真特么见鬼了,一直到做完脑部t、伤腿拍完片、再被推回病房,都不见任何反应。心里突地烦躁起来。

到底是腿伤引起的并发症,还是小擎东也受伤了?

贺大少盯着点滴瓶,眯眼思忖:前者的话倒是好办,伤好了老二自然跟着好了。可若是后者……他从此成废人了吗?那媳妇儿怎么办?

第663章 不对劲

禾薇回到家,发现她娘也还没睡,看她回来,急急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忽儿是茵茵的男人,一忽儿又扯上了阿擎……我问霓裳,那孩子不肯和我多说,只说没大碍,可没大碍怎么进进出出跑了一趟又一趟的,你也迟迟不回来,可把我急的……”

禾薇握着她娘的手柔笑着安抚:“真没大碍,阿智姐夫被他家的政敌绑架了,贺哥前去营救,擦破了点皮,这不陪他做了个全身检查才回来的。你也知道医院里病人那么多,做个检查排个队都要费不少工夫,这才耗到这么晚……”

禾母跟着她往厨房走,不放心地追问:“真的只是皮外伤?”

“是!”禾薇笑着转身,把她娘推去了卧室,“哎呀妈,这都几点了,你习惯早睡早起,别熬夜了。我把冰箱里剩下的半只老鸭洗了煲上汤,明儿早上煮点面条给贺哥送去。医生让他这段时间别吃得太油腻,我看医院食堂里的菜都挺油的,还不如自己农场养的鸭子放心些……”

“这倒是,”禾母点点头,“那要不你去睡,忙了一晚上了,妈下午睡过一觉,熬过了八九点那个槛,现在反而精神得很。干脆我来吧,别的还有啥要准备的?要不让你爸起早送些新鲜的菜蔬过来,煮面哪能不搁点青菜……”

“哎呀不用啦,我自己会搞定的。爸那边你先别和他说,免得他着急。”

娘俩个都说不困、都让对方先去睡,到最后谁也没睡,一个洗鸭子煲汤、一个泡上长白山产的菌菇后,洗干净手和面擀面。

擀面这技术,禾薇也是问杨婶学来的。

禾家吃面条的次数不少,平时早餐桌上的汤面、哪个家庭成员小生日时的炒面、寿面,但面条基本都是禾母从菜场里买的现成的。让禾母包饺子、做馒头没问题,可擀面这技术始终学不到位,试过一两次,几乎把面条煮成了疙瘩汤,从此不再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