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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940)

宝贝媳妇的娇笑和喘息,很快勾起了贺大少的欲念。

勃起的小擎东,硬邦邦地抵在禾薇的翘臀中央,看着小妮子蓦然羞红的耳朵根,贺大少差点就绷不住、抱起她往大床冲。

门铃适时响起,如得特赦令的禾薇拍拍脸颊,转身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去开门,你收拾一下。”

贺大少无比心塞,目送着跑离浴室的媳妇儿,再低头看看依旧呈出鞘状的擎东剑,隔着衣物弹了它一下,没好气地咕哝:“你的魅力不够,爷有什么办法!”

……

霓裳的婚礼比唐宝茵早几天,二月二十六号,老爷子去寺庙合来的良辰吉时。

这天,受邀的亲朋好友聚在微农场,给老魏和霓裳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喜宴。

鲜嫩的初春头茬菜、肥美的野生鱼虾蟹、整扇整扇烤着吃的猪牛羊、鸡鸭蛋,再还有土酿的坛子酒、新鲜爽脆的水果拼盘……吃得宾客们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还舍不得走。

禾父禾母提前三天到京都,除了头一天晚上住在市区酒店,后面两天都宿在微农场的怡薇居里,白天给霓裳布置婚房,看还有什么缺的,搭农场的车进市区采买。

禾薇在喜宴前一天请了一天假,陪霓裳试穿礼服。

俩口子都说不穿西式礼服,老魏选了套改良中山装,配霓裳的旗袍。结婚照也没有穿婚纱,而是军转上阵。让军部、国安一干已婚同僚好生羡慕了一把。都说老魏有福气,遥想他们当年结婚,不穿婚纱、西装的婚礼,在女方看来就像是没办似的;更别说不穿婚纱拍结婚照了。

“阿擎,来来来,和哥说说,你和你媳妇年岁差这么多,遇到犯难的事,譬如你不喜欢洋里洋气的东西、你媳妇愣是要你穿戴,你会撂担子走人呢还是乖乖就擒?”

贺擎东那一桌正是特行队的同僚,个别足有几年没见了,聚一块儿特别有激情,唠到这个话题时,也不管贺擎东会不会生气,借着酒劲,以前碍于上下属身份关系没好意思问的刁钻问题,这会儿都给抛出来了。

老a才刚说完,一旁的阿飞抢过话道:“这还用问!男大女小,注定男人在家里没地位啊。像我特警队时的一个战友,找了个小他六岁的媳妇儿,特么都成妻奴了,啥事都听他媳妇的,连和我们几个哥们出去喝一杯,都要跟他媳妇汇报,看得我们都不想谈对象了……那啥,擎哥你该不会也……”

“放你妈的屁!擎哥才不会沦为妻奴呢。他要妻奴了,让我们兄弟情何以堪。”几个年纪相对小些的队友,扑过来一人一边抱着贺擎东的大腿,假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擎哥你千万要撑住啊!”

“滚!”贺擎东笑骂着踹开他们,“听媳妇话有什么不好?爷就喜欢宠着她,怎么就成妻奴了?”

“完了!”几个单身汉纸异口同声,“连擎哥这等男人中的男人都陷进去了,让我等还有什么盼头啊。”

隔壁几桌的宾客被这帮活宝逗得哈哈直乐。

禾父找这几天混熟了的老杨和老金喝酒,路过这里,听到毛脚女婿那番话,心里感慨良多,回到自己喜桌后,对禾母说:“你以后对阿擎客气点,他当着同事的面都这么说,可见对薇薇是真好。这么好的女婿,要是被你吓跑了,我跟你急。”

“我还能不知道他对薇薇有多好啊。”禾母好气又好笑,顺势拧了一把丈夫的腰间肉,“还有,我几时对他不客气了?合着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的蛮横霸道不讲理啊?”

禾父吃痛地哎哟哟直喊:“轻点轻点!被人看到多难为情啊……”

禾母“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继续和另一边的院长妈妈唠嗑。

院长妈妈想不看到这对俩口子的互动都难,笑着说:“俩口子感情好是好事儿啊,我希望我弟和弟媳妇将来跟你们一样,一家人凡事都有说有笑有商量,日子清苦点没关系,舒心最重要。”

禾母被院长妈妈褒奖得老脸通红。

是夜,霓裳和老魏被闹洞房的一拨宾客送去宿舍楼里的新房,贺擎东趁四下无人,带着淡淡的酒意搂过小妮子亲了几口,见丈母娘远远走来,松开她,说去去就回。一方面给媳妇儿和丈母娘留点说体己话的空间,另一方面,想去看看洞房到底都闹些啥招数,好提前做妥准备,免得将来中计。

禾母见毛脚女婿走了,拉着闺女进了怡薇居,拍拍她手说:“这几天,只要是熟悉阿擎的,都跟我说这个女婿挑的好,妈也就放心了。”

禾薇往她娘肩上蹭了蹭:“妈,你和爸尽管放心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看还是让阿擎多照顾着你点吧。”禾母打趣道,完了说起老禾家最近发生的那点破事儿,“禾美琴上个礼拜说是上班路上被个小流氓调戏,说什么都不肯去了,成天在家看电视、玩手机的,你大伯娘看不下去,通过你奶来问我,看我们家的厂子缺不缺人,最好能给禾美琴安排个工作。我当场就给推了,不说厂子里不缺人,缺也不找她那样的,介种烂脾气,你说会不会好好干活?别到时交给她的活不干,反过来把你爸辛辛苦苦撑起来的厂子弄的乌烟瘴气、一团糟……”

“那就说厂里不缺人,回绝了就是。是不是奶奶不高兴,对你说重话了?”

“你奶倒是没有。她估计也觉得禾美琴那性子,在家具厂这种尽是粗活的地方待不牢。还不是你大伯娘,到处嚷嚷说你大伯给我们家拉了那么多单生意,回头让我们给她闺女安排个活,却翻脸不认人,嚷的小区里恐怕没人不知道我们家的恶名声了。”

说到这里,禾母不禁庆幸道:“幸好没让她知道咱们家买别墅了,不然的话,怕是说的更酸。”

禾薇好奇大伯娘怎么不让禾美美去大伯的店里帮忙看店,“不是说大伯忙不过来、想要再多招个店员吗?”

“别提了。”说到这个事,禾母撇撇嘴,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你订婚那趟,你二伯娘就偷偷跟我说了,说你大伯跟店里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好上了。我那会儿不怎么信,所以没和你提。不过这次禾美琴的事,我琢磨着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哪有自己爹不让闺女接手店里的事、反而把她往外推的?哪怕禾美琴人是笨了点,这不自个儿闺女,耐心教总能教会的嘛。可你大伯愣是不让她插手店里的事。你大伯娘那边肯定还不知道,知道了还不闹腾啊……”

禾薇抽抽嘴,最近这都怎么了?贺曜南的事刚消停,大伯家又火烧眉毛了。随即问:“那爸怎么说?有去劝劝大伯吗?”

“怎么劝啊,你大伯又没跟我们说,你二伯娘也是听镇上人说的,难不成开门见山问:‘老大你干那种事啦?’你爸那人,开得了那个口才怪!”

禾薇想想也是,只好劝她娘想开些:“或许是听错了呢。”

“谁知道呢。”

娘俩窝客房里说了一阵子话,外头传来禾父憨实的大嗓门,显然有点喝过头了,娘俩相视一笑。醉了还能循着门回来的男人,还算靠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