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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84)

……

既然上丈母娘家吃饭(贺擎东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多少总要表现表现,尽可能地在丈人、丈母跟前刷刷好感度。

于是,当晚的禾家,多了名厨房帮工,专替丈母娘打下手。

只要是脏活累活,全被该名“帮工”抢了去,只是——

“阿、阿擎啊,你还是去看会儿电视吧,啊?这儿我来,我来就好!真的!甭客气,只管拿这儿当你自己的家……”

看着满地的鱼鳞,以及还在和那条斤把重的草鱼艰难奋斗的贺擎东,禾母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地胀疼。

真看不出来呀,瞧着像是个身手利索、懂点厨活的,没想到和自家儿女半斤八两,也是厨房白痴一个……

禾薇要是听到禾母的腹诽,八成要跳脚抗议了:娘喂!我明明懂厨艺的好不!

最终,贺擎东被忍无可忍的禾母赶出了厨房。

看着头顶鱼鳞,脸上、鼻尖上也黏有银光闪闪鱼鳞片的贺擎东,禾薇再也忍不住,搂着抱枕笑倒在沙发上。

贺擎东起初还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毁了,见禾薇笑,也扬眉弯了弯嘴角,结果走到卫生间正想打肥皂洗手,对上镜子里的脸,俊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好在集训刚结束,晒黑的皮肤还没恢复健康性感的小麦色,红成了猪肝色,也不怎么明显,淋了把脸,佯装淡定地从洗手间出来,想趁禾母在厨房忙活,逮住还在抖肩偷笑的小妮子来场友爱的“教训”,居然敢嘲笑他!可屁股刚挨到沙发,门开了,岳父大人回来了,未来大舅子也回来了,只得歇菜。

饭桌上的话题很轻松,从禾薇的800米聊到市三好生,又从禾父的手艺聊到网店生意,禾家人没有因为贺擎东在场,就少说话甚至不说话,该聊啥还是聊啥。

而且禾父禾母也看出来了,贺擎东瞧着严肃,其实人挺好相与的,而且也不挑食,你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偶尔还会主动说几句他在部队听到看到的趣闻轶事,总之,一顿饭吃的宾客皆欢。

吃过饭,贺擎东就提出了告辞,禾母让禾薇下楼送送,并且准备了几坛春夏时酿的果酒让他提回去,一半给禾薇她老师、师母,一半让他提去部队喝。贺擎东脸上平静,心里不要太受宠若惊。

禾曦冬感觉这画风有些不对,站起来想说他也一起下去,可禾父惦记着网店今天的生意,生怕儿子下楼后东逛西逛摸到很晚才上来,忙喊住他:“冬子,你就别下去了吧,一会儿帮我看看网店订单。”

禾曦冬只好留在了家里。

禾薇把人送到小区外的临时停车位,看他把酒放入后备箱,以为他要上车走了,正想说“再见”,却被他手腕一扣,拽到了附近那座市政小公园,趁四下无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也不是拦腰抱,而是像大人抱小孩那样的,竖着抱起来,双臂恰好拦在她的臀部位置,完了还很轻送地掂了几下分量,吓得禾薇失声惊呼,双手不自禁地环上他脖子,好怕摔下去。

“放我下来!”禾薇真要晕了,羞愤地捶捶他的肩。

这句话,让贺擎东想起去年过年前,和她一起在小叔家书房发生的那一幕,轻笑了一声,见她耳根红得能滴出血了,怕再逗下去效果会适得其反,遂依从她的意思,将她放了下来。

禾薇双脚落地,刚想舒口气,听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今天笑得很开心?嗯?”

禾薇还未消下去的红晕,再度染满整张脸蛋。

这家伙心眼怎么这么小!不就是觉得好笑所以笑了一通吗?这会儿是要和她算总账了?

贺擎东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好笑道:“笑就笑了,我又没说你,这么害羞做什么!”然后牵起她的小手,避开饭后来公园散步的人流,从侧门出去,绕回了文欣苑小区,把她送到她家的单元楼下,叮嘱了一句:“晚上早点睡,明天我来接你。”这才真的告辞回他小叔家去了。

禾薇囧在原地,看着他魁硕的身影一点一点地被微凉的夜幕笼罩,想说早知还会被他送回来,刚刚在这儿结束送客之旅不就好了?

贺擎东回到江滨小区后,没有马上下车,而是给一贯足智多谋的沈之砚发了条短信,让他推荐几本厨艺速成一类的书籍,最好还包括活鱼、活鸡一类的宰杀技巧。

隔了一会儿,沈之砚的信息进来了:你用?

贺擎东本不想说,不过看在沈之砚上回发给他的追妻攻略很有效的份上,还是回复了:嗯。

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来都是以温文儒雅一面示人的温润公子沈之砚,此刻却毫无形象地拍着大腿、笑倒在电脑桌跟前,说出去谁信啊!

第65章 霸道总裁风

第二天上午还有比赛,下午是校运会闭幕式,无论是不是运动员,都必须参加。

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贺大少开车来接禾薇了,倒是没直接上楼,而是坐在车里给她家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禾母,听是贺擎东,且是来送女儿去学校的,问了句:“这么早?早饭吃过没呀?”

当然没吃过。

于是,几分钟之后,揉着惺忪睡眼的禾薇,在自家餐厅看到了再一次名正言顺、登堂入室的贺某人,正惬意地端着汤碗喝禾母熬的小米粥,手边是一碟禾薇也有份参与的野菜肉末粳米饺。

“今天说是有雨,要是下大了,就别骑车了,坐公交吧。公交月票别忘了带上。”禾母等女儿吃完早饭,递给她一把雨伞,让她塞在书包里备用。

贺擎东在禾薇坐下来开吃时就已经吃完了,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和禾父聊禾曦冬订的《今日早报》上的新闻,两耳却始终竖着听餐厅那边的动静。

听到禾母的碎碎念,他眉头微皱,下雨坐公交?平时也是这样的吗?放学那会儿,虽然还构不上交通最拥堵的高峰期,但也没法保证肯定有座位吧,没座位站一路,又背着个大书包,她那小身板吃得消?

禾父见他瞪着茶几上的报纸,一动不动,好似那报纸和他有仇似的,是以,在贺擎东离开后,他拿过那份报纸,翻来覆去研究老半天,可惜大部分字认得他,他却不认识它们,东拼西凑、半猜半懂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禾母收拾干净厨房出来。见禾父竟然坐在沙发上翻报纸,不由奇了:“你看得懂啊?不懂浪费什么时间啊,不是说要早点去店里赶几个小板凳出来吗?冬子放学回来要发货的,都这个点了还不去?”

禾父这才惊觉时间竟然流逝那么久了,报纸一搁起身去店里,走到门口正要换鞋,不知想起什么。折回来拿起茶几上那份《今日早报》。往胳膊下一夹,打算带去店里问问隔壁的小王,到底登了啥内容。以至于女儿老师的大侄子看得那么苦大仇深……

贺擎东把禾薇送到学校,约好闭幕式结束来接她,就驱车离开了,说是去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