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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828)

贺擎东为了跟小妮子多点独处时间,想早点出门,却也不是准备直接就去动车站,而是想在清市找个地方约个小会什么的,结果说着说着,变成未来大舅子开车送他去动车站、小堂弟给他提行李。

来的时候就两件换洗衣裳,去时除了一个便携式行李箱,还多了一个旅行袋、一个方便袋,里头是丈母娘和小婶让他带着路上吃的水果、点心。

好在大舅子和小堂弟总算还有点良心,高瓦数的大灯泡没有从头当到尾,而是把他和小妮子送到vip候车厅就哧溜跑了,说是检票时间到了来接禾薇回家。

“噗嗤……”看着大少爷一脸纠结的表情,禾薇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贺擎东无奈地瞅着她,忽而坏笑地勾起嘴角,把她扑倒在皮质的长沙发上。

禾薇吓得差没踹他一脚:“你疯啦!人来人往的,你军人形象不要啦?”

“哪里人来人往了?”贺大爷抬起下巴,示意她看。好嘛,偌大的候车厅,就小猫两三只,绝大部分的沙发椅都是空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胡来啊,毕竟是公众场合。她睨了他一眼,推开他坐起身。

贺擎东哪会真的在这种地方跟她胡来,这不瞎搞么,纯粹是跟她闹着玩儿,跟着坐起身,捏了捏她脸蛋儿,说:“里面温度高,把外套脱了吧。我不闹你了,一会儿我躺着你给我掏掏耳朵?”

这禾薇没意见,本来就想让他躺着歇会儿。于是拿出掏耳棍,把包移到茶几上,人往沙发一头挪了挪,衡量了一下他的体型跟这把长沙发的比例,应该躺得下,遂拍拍腿说:“躺上来。”

贺擎东忽然就想笑了,宝贝媳妇咋能这么可爱呢。

贺大少面朝媳妇儿侧躺着,看似很配合地在让媳妇儿给他掏耳朵,实则两手很不老实地圈着禾薇的小蛮腰摩挲着,察觉到媳妇儿有动作了,忙停下来说:“怎么瘦了?是不是在学校没好好吃饭?”

被这话题一带,禾薇也就忘了他之前的不老实,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掏着耳朵,边说:“体重没轻啊,哪里瘦了。”

“下巴都尖了,还说没瘦。腰也小了,以前两手刚好合握,现在还空出……我看看啊,”贺大爷趁机又揩了一把媳妇儿的油,摸了一圈腰,一本正经地说:“起码缩了三公分。”

禾薇忍不住笑了:“哪有这么夸张。”

“唔,倒是还有个方法可以检验你瘦没瘦。”

两只不安分的爪子,从禾薇的前腰处一路上爬,很快,隔着衣料覆上了她胸前两颗发育完美的水蜜桃。

都这样了禾薇要是还没整明白,就真成傻蛋了,无语地拨拉下他的大掌,“掏耳朵的时候做这些,是想让我把你耳朵戳穿吗?”

贺大少轻笑:“不然怎么会流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诗句?”

禾薇:“……”

(尔康手)还我曾经那个不苟言笑的贺哥哥!!!

第589章 放生龟签姻缘

送走贺少将,禾薇跳上兄长的车,看到座椅前的防水垫上,一只黄绿黑三间色的乌龟缩着脑袋、蜷着四肢趴在纸板箱里,好奇地问:“哥,你买了只乌龟?”

“哪儿啊,”圆圆率先抢答,“是梅子的小宠物。”

禾薇惊喜地四下看:“你们碰到梅子了?在车站里吗?”

“梅子跟她爹妈回老家过年,这会儿早上车了。我是让她给你打电话啦,不过她一听你跟老大腻一块儿,没好意思打。”圆圆说着,促狭地朝他姐挤挤眼。

禾薇倏地红了脸,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把话题兜到乌龟身上:“那这乌龟又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梅子的小宠物吗?她不带回家啦?”

“今年车站貌似管得很严,不准带宠物上车,梅子一家蹲车站门口发愁,正好碰到我们,就托我们带回家养几天,开学了我给她带回去。”

这时,一直没做声的禾曦冬插嘴问:“薇薇,你瞅瞅这龟,是不是就我上回放生的那只?”

“是吗?”禾薇捧起乌龟,仔细打量了几遍,在兄长隐隐切切的目光中答:“没看出来。”

“怎么会看不出来!”禾曦冬蹦起来想指给妹妹看,不想额头撞到车顶,疼得他龇牙咧嘴,揉着额指着那乌龟说:“你看它的前爪,左边那只是不是有一块很小的花瓣状黄斑?再看它那龟壳,右边沿上有个凹痕,和我放生的那只一模一样,我就不信这世上能找出这么相像的两只陆龟,肯定是我放生的那一只,不信你问问你那同学,是不是在南庄沟的溪坎里捡的。”

禾薇哭笑不得:“哥,你真要我打啊?”

“这还有假,打!必须打!”

圆圆童鞋听得一头雾水,逮着禾曦冬问:“冬子哥,你啥时候捡到过一只陆龟了?”

禾曦冬便把上回去南庄沟踏青、先是运气极好地在溪坎捡到一只小陆龟然后又脑门发热地把它给放生了的事说了。

圆圆摸着下巴点头表示赞同:“这么说来,还真有可能是你放生的那一只。不过那本来就是野生龟嘛,梅子捡回去搁家里养也不能说是她的错啊。”

“我……”禾曦冬语塞了,他那不是觉得郁闷嘛,难得做回好心人、把捡到的陆龟放生了,回头在别人家看到了,这不显得他好心没办成好事儿么。

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乌龟一眼,禾曦冬转回座位发动车子,嘴里咕哝:“不争气的东西!放生了还能被人抓回来,该!”

禾薇和圆圆彼此对视了一眼,忍不住耸肩笑。

到家后,禾薇还是给梅子打了个电话。

梅子没手机,但她爹有啊。打从梅记小笼开出分店以后,为了联系方便,梅荣新就去办了支手机,跟禾薇家的一样,都是和家里固话相通的。

梅子这会儿刚到老家,正灰头土脸地进行大扫除,接到禾薇电话,开心地把口罩一摘,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聊开了。

禾曦冬抱着胸倚在妹妹的闺房门口,耐心十足地等着她问陆龟的事。

禾薇还是头一回见到兄长如此固执地求一个答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眼下没时间细想,开了免提问梅子:“咳,梅子,你那小龟吃什么的?回来到现在都没见它吃,圆圆说随便给点菜叶子就行了,可我把菜叶子放它跟前了它都没吃。”

“啊?色色怎么在你那儿?我还说让贺许诺帮我养几天来着,要是事先知道车站不给托运,我就不带它出门了。这段时间是它的冬眠期,不吃不要紧哒,给它前面的浅盘子里存点水就行了。冬眠期的乌龟,不会饿死,但容易渴死。”

“原来是冬眠哦。”禾薇恍悟,难怪不吃不喝一直在睡。

禾曦冬却抓着那陆龟的名字吐槽:“色色?怎么取这么个怪名字?问过它意见没啊。”

禾薇:“……”

但也提醒了她,兄长还等着要答案呢,只得硬着头皮问梅子,这陆龟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