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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712)

只因大孙子指着床上的好烟、名酒、贵茶饼问:“旅游带这些干嘛?对了爷爷,正想问您,我去薇薇家,除了商场买的,别的您看还有啥能送的?要不,你把这两瓶酒给我得了……”

老爷子一听,急忙上前把床上的宝贝拨拉到怀里,没好气地说:“要送我不会自己送啊!臭小子,这回别想再拿老子的宝贝充你自个儿的数了。这些都是老子准备提去亲家的见面礼。你要送啥自个儿买,别总想打劫老子的宝贝……”

啊哦!坏了!

果然,经他这么一说,贺擎东了然于胸地笑了:“原来爷爷也准备去清市啊?”

“是啦是啦!你能去老子不能去哦?没良心的臭小子!自己追着媳妇往丈母娘家跑那么勤,也不管老子一个人在家会不会空虚寂寞冷……”

本来还有些愧疚,听到这里,贺擎东忍不住扶额低笑。

老爷子骂得正起劲,浑然不知道自己把电视里的某句台词搬出来、还把大孙子给逗笑了,见大孙子不仅不低头认错反而还笑,气得牙痒痒:“还敢笑!混小子!别以为长得比老子高老子就打不到你了,滚过来给老子蹲马步……”

贺擎东:“……”

……

当天晚上,禾薇从许家探望干姥姥、干姥爷回来,看到客厅里并排堆着几个特大号行李箱,又看到老爷子蹲在其中一个行李箱跟前拼命往里塞东西,顺嘴问了句:“爷爷,您要去旅游呀?”

贺老爷子被问得老脸通红,最后还是贺擎东给她解的惑:“我们这一走起码得个把月,圆圆要参加竞赛辅导来不了京都,老爷子一个人在家嫌无聊,想跟我们一块儿去清市玩几天。”

禾薇没做他想,点头道:“好啊,那得赶紧补张特卧票,我只订了两张。”

“这事我会搞定,先吃水果。”贺擎东牵着她在沙发坐下。

老冯刚切了一盘沙瓤黑子的大西瓜端上来,贺擎东拿了根果签,递给禾薇让她叉着吃,自己拿出手机给老爷子订票,“爷爷,你打算带小李还是小冯?”

老爷子出远门,势必得带个警卫员。一方面出于安全上的考量,另一方面是生活上的照顾。

“小李去过清市了,这趟就小冯吧,顺便给小李放个假。那孩子被我拘着今年还没休过假呢。”说到这儿,老爷子顿了顿。弱弱地补充:“要不把老冯也带上……”御厨后代搁家里闲置那是多么浪费的事。浪费可耻。

贺擎东无语:“小叔家可没那么多房间。老冯一起去不是不可以,只是人多了肯定住酒店,住酒店了又怎么下厨?”

“你在清市没置产吗?我才不想跟你小叔俩口子去挤,那房间,跟个豆腐块似的……”老爷子把最后几件行李塞进箱子,坐到沙发上开始吃西瓜,嘴里囫囵地咕哝道:“住酒店就住酒店。想打牙祭了就带着老冯上你媳妇家下厨。那总不能不让吧……”

贺擎东哭笑不得,最终退让了一步:“那行,到时就住到薇薇家对门。那房子我买下了,不过没怎么装修,床也只有一张,到时问问薇薇父母。店里有没有没卖出去的木床,弄两张上去。凑合着住几天吧。”想着老冯跟了去,丈母娘也能轻松点,一举两得……不得不说,贺大少的胳膊肘又往外拐了。

老爷子管住什么床啊。能有个离亲家近、又有地儿给老冯下厨的房子落脚,就万事大吉了,但面上依旧一副傲娇样:“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

珍珠和小不点这俩小家伙自六月份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禾薇,亲热的不得了。

小不点在贺宅。也就跟着老爷子出门时、才会乖乖待在温控鸟笼里。其余时候完全是野放。笼子的门全天候敞开,想进进、想出出,毫不受拘束,比在禾薇宿舍还自由。

这也是为何禾薇去学校了,它依然选择留在贺宅陪老爷子的缘故。

珍珠也一样,只有想出门时才会主动套上项圈、系上狗绳(因为大院有明文规定:遛狗必须牵狗绳),跟着老爷子出去溜达一圈,回到贺宅,立刻固态萌发,如脱缰野马一样上蹿下跳。

有时回来的不凑巧,钟点工刚拖干净客厅,大理石地砖锃亮的和镜面有的一拼。珍珠小盆友从门外狂奔而入,哧溜一下刹不住车,一直从玄关滑到楼梯口,才堪堪止住步子,随即又为它自己的平衡力感到骄傲,当着老爷子的面再表演一次“狂奔+滑冰”的狗技,直到老爷子乐呵呵地说:“咱家珍珠就是厉害!成!中午赏你牛肉吃。”才消停。

这回,聪明的小不点和珍珠貌似都听懂老爷子要出门的话了,一个飞、一个滚,三两下来到禾薇肩头和脚边,叽叽叽、汪汪汪地奏响双重奏。

禾薇拿指尖蹭蹭小不点毛茸茸的小脑袋、又伸出食指,跟珍珠友好地握了握爪子,笑着问:“好久不见,是想我了吗?”

“叽叽——”

“汪汪——”

“叽叽叽——”

“汪汪汪——”

它们明明说的是:我们也想出门!我们也想旅游!

再不济,进主人你上次带我们去的那个地方也阔以啊。

无奈宠物的世界人类不懂。

伤心失望地正想回窝、回笼,忽听禾薇问:“动卧能带宠物上车吗?”

俩小家伙齐齐支起耳朵。

贺擎东低头刷着手机说:“想带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和乘机一样,除了提供疫苗报告,还得另行托运。”

这么麻烦。想到乘机时托运宠物的手续,禾薇一阵头疼。摸摸珍珠的狗头,想了想说:“那我还是送它们去同学家住一阵子吧。”

当然,这只是由头,实际是想送它们进空间。

俩小家伙一阵高兴。禾薇每次说送它们去同学家,实际都是进那个奇怪的地方。久而久之,俩货已经弄得很灵清了。欢快地叽叽叽、汪汪汪,特别是珍珠小盆友,还就地打了个滚,四脚朝天对着禾薇咧嘴憨笑。

禾薇被它憨态可掬的小模样逗笑了,挠挠它肚子里的毛,笑着对贺擎东说:“看,珍珠赞同我的提议耶。”

贺擎东深看了她一眼。当他不知道么,所谓的同学家根本是纯属虚构。连小家伙都分得清,何况是他。

现场不明白的也就老爷子,不过他老人家此刻的注意力不在俩宠物头上,而是戴着老花镜,在兴致勃勃地罗列到清市后的每日行程呢……

听说禾薇才放暑假就要回家,多半得等八月份喝贺曜南以及徐海洋的喜酒了才回来(徐海洋总算也要进礼堂了),陆言谨和唐宝茵便约她在陶艺吧聚聚。

陶艺吧被两个惯会享受的女人装修得古色古香,要不是店名直接起做“陶艺吧”,进店的顾客都要以为来到了哪家茶室。

会员才进得去的休息室,被布置成了榻榻米风格的茶室。三个女人盘腿坐在蒲团上,由唐宝茵给大伙儿表演茶道,边聊着天。

“你家的少将先生呢?把你送到就走了?也不进来打个招呼,好歹我跟宝茵也是你娘家人吧,有对娘家人这么冷淡的嘛,当心我们背后说他坏话。”陆言谨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禾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