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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481)

其他参赛队伍听了差没吐血。尼玛这是凑吉利数字的时候吗?他们是想破脑袋地往参赛作品上显绣技,毓绣阁倒好,居然挑挑拣拣地控制数量。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啊。

可正因为这么大的差距,带给其他参赛队伍的感想,除了惊叹就只有羡慕了。再没其他多余的想法。实在是没得比啊!和刺绣繁复的宫装一比,他们拿出来的改良式旗袍是显得那么的单薄、暗淡。和他们的心情一样,瓦凉瓦凉的。不过和出尽丑的锦绣庄一比,又感觉心理平衡了。

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锦绣庄就是个鲜活例子。

“我不服!”

没挤上前三、甚至连前五都没摸到边的锦绣庄老板宏北野男跳出来吼道:“凭什么毓绣阁的双眼锁绣能拿100分,我们锦绣庄就只能拿50分?不公平!你们华夏评委不公平!”

“你倒是说说哪儿不公平了?”老学究评委严肃地看着宏北野男说道:“虽然都是双眼锁绣,那也是有技术好差之分的。瞧瞧你们绣的樱花花瓣,再看看毓绣阁绣的牡丹,大小不说,精致度也是他们更胜一筹。这么明显的差距,还想我们给一样的分数?”

宏北野男被驳得面红耳赤,半晌,挤出一句:“那几朵樱花花瓣,可不单只有双眼锁绣,你们应该看得出来,其中两朵是不同的,那其实是另一种古绣法。毓绣阁的两种古绣能加200分,我们锦绣庄就算质量上略逊一筹,50分也实在太少了。至少得加100分。”

原有的分值上再争取个50分,斗不过毓绣阁、抢不到金奖,但前三应该能稳进了。此刻的他,不求其他了,但求能捧个奖牌回去,至少不要太丢脸。

评委们见他这么厚脸皮,都气笑了。

“我说宏北先生,你这话也太不把我们华夏刺绣协会当回事了吧。我们这些人,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但在刺绣领域,自认还是有发言权的。别以为随便搬出一种陌生绣技就能冒充是古绣。能叫古绣的那必定是中外历史上存在的。你这两朵樱花花瓣,说的难听点,粗看杂乱无章、细看不得要领,不会是漏针或是绣错了胡乱弥补的吧?你要硬把它归类到古绣也行,但得举例证明它的历史痕迹,譬如你们日国的刺绣博物馆里可有这种绣法的绣品?”

老学究评委这番话,让徐海洋等人对他改观不少。这人行事是迂腐了点,但关键时刻很给力啊。

一向贯彻“趁他病、要他命”原则的徐海洋,靠着座椅扶手,懒洋洋地说:“可不是!拿根绣花针随便扎几下,就说是古绣,那古绣未免也太简单了,别说绣工,老子都能给你创个十七八种出来。”

宏北野男先是被老学究评委驳得哑口无言,再被徐海洋这么一嘲讽,恼羞成怒。一甩和服袖子,咬牙切齿地说:“就算这一项只能加50分,总分值也不可能这么低,毓绣阁有200分古绣加分,但其他绣坊比我们还不如,怎么还有比我们高的?”

“那就要问你那些绣工了。”老学究评委拿起评分表,慢条斯理地说道:“其他绣坊自知基础不如你们锦绣庄。又没有古绣加分。所以从一开始就专心攻克基础针法,43种基础针法,七个参赛团队五个拿到了满分。你们锦绣庄却只展现了32种。光这一项就差了别家100多分。是不是以为有古绣加分就骄傲自满了?哦,也可能是和服的刺绣区域实在少了点儿,没办法让你们的绣工大展拳脚……所以说啊,这题材的选择也是相当重要滴。你看看毓绣阁多聪明。直接选了前朝宫装,光俩袖子就能上演数十种针法。哦。差点忘了,你们是日国人嘛,不懂我国前朝的服饰很正常,不能要求太高啊……”

老学究评委说得一本正经。其他人听得闷声偷笑。

偏偏人老学究还特无辜地看着你,一脸“我哪儿说错了”的表情,更让人忍俊不禁。

宏北野男听翻译官说到后面。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直接领着锦绣庄一干员工,灰溜溜地走了。

“哈哈哈哈……”

颁奖典礼的现场爆出一串解气的大笑。

……

“那小禾我们先走啦。”回到留学生公寓,赵芙蓉几个和禾薇道别。明儿就要回各自的驻扎地了,趁着这会儿日头还没下山,赶紧去买点土特产。

禾薇笑着和她们道了“再见”,只身上楼回自己的宿舍。

明天就是农历六月十八了,石渊的大喜之日。颁奖典礼之前,石渊就找到她,笑嘻嘻地将一份精美的喜帖送到了她手上。可贺校官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并不打算去喝喜酒。结果贺老爷子让她提上行李跟他去贺宅,说是明晚的喜宴,他会带她出席。

禾薇黑线,这会不会太正式了?贺校官带着她出席,即使被人问起,随便怎么介绍都行,反正女伴嘛。可老爷子领着她出席,到时怎么介绍她身份?直说是他大孙子的女朋友?可做孙子的没现身,区区女朋友却跟着家长出席了,这未免也太搞了!

禾薇头疼地捶了捶脑袋,摸出钥匙拧开了宿舍门,刚要进去,腰部一紧,一双温热的大手扶上了她的腰,吓得她直想失声尖叫。

“是我。”贺擎东捂住她的嘴,前胸贴着她后背,推着她进了宿舍,反脚一踹,门合上了。

“你吓死我了!”禾薇转身面对他站定,抬手朝他胸膛用力一捶。你说你好歹你出个声啊,这么悄无声息地贴上来,胆子再大也不禁吓啊。

“是我的错。”贺擎东沉声低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解释道:“我刚上来时,和管理员打过招呼了,我以为她会和你说一声。而且刚刚我就站在走廊的窗户前,你自顾自发着呆,连我走到门边都没注意。”

“说的好像还是我的错。”禾薇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惹来他一串愉悦的笑声。

“不,是我的错,所以我向你道歉。”他眼含笑意地靠近她的脸,呼出的热气直扑她逐渐升温的脸颊,在禾薇意识到并且想躲之前,迅速攫住了她粉润的樱唇,趁着她微启唇瓣的喘息,撬开她严密的防御,长枪直入,以慰多日不见的相思。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在他恋恋不舍间结束这记绵长的银丝交缠,可依然不想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娇艳的唇瓣,拉她坐在大腿上缓平呼吸。

“呀!”禾薇想起司机还等在校门口,急忙起身。

“不急。”贺擎东扶她站好,嘴里说道:“我来之前和爷爷说过了。”不然怎么可能就留个司机等在校门口,肯定带她一道回去。

“啊?”禾薇眨了眨眼,蓦地明白了,“也就是说,爷爷因为知道你回来了,所以才说带我去喝喜酒,因为你也会参加对不对?”

“这话怎么说的?”贺擎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就算我没回来,他也会带你去。”老爷子早就迫不及待想把她介绍给圈子里的人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