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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错穿日常(222)

福田社安排她们住的酒店还是挺不错的,供应的一日三餐都是五星级餐标。昨天逛街回来有些累了,懒得出去觅食,两人在二楼餐厅吃了份日式料理的自助。觉得还不错,以故今天的早餐也选它了。

两人选了几碟口味清淡的寿司、一人一份茶碗蒸、再是一碟小份装的日式饭团、厚蛋烧,拿了几颗新鲜水果,然后选了个临窗的位子边吃边等起娄由美。

吃完早餐又喝了杯现煮咖啡,娄由美还没到。

周悦乐拿出名片,准备和对方联系。刚要拨电话,娄由美的电话先一步进来了。

“抱歉抱歉。周老师。我这边堵车,已经堵了半小时了,整条道路还在瘫痪中。照这个堵法,恐怕会迟到,您二位能否坐酒店的小巴先去会场?放心,小巴我会负责联系的……”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咋整?

周悦乐让她别急,自己这边大不了打车过去。总之不会迟到的。

得到周悦乐理解的回复,娄由美松了口气,一边“叭叭叭”地按喇叭,一边焦急地敲着食指等通车。

她其实出门挺早的。或者说,昨晚上几乎一夜没睡,抱着靠枕默默流了一晚上的泪。直到天光发亮,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和野田左岩有任何干系,想通之后,整个人松快不少,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肿胀、皮肤蜡黄,吭哧吭哧搓了个美容澡,拿上她母亲给她打包好的饭团,开车出门了。

可才出小区,转上前往酒店的直路,就遇上了大堵车,听说是前头几辆小车追尾,车上的人言语不和、闹起架来了,又伤人又砸车,交通事故演变成了刑事案件,又因为正值上班高峰期,道路两头都是车,等疏散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好在她已经和华夏方代表通过电话了,对方表示会坐酒店的小巴或是自行打车去会场,所以相对没那么焦虑。可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向社长大人告了个假,说是要迟到一会儿,不过华夏方代表已经赶去会场了,让社长不必担心。

社长哪有工夫担心她啊,他正为失联的副社长焦头烂额呢。说好提前一个小时到会场迎接各国代表团的,结果都这会儿光景了,各国代表团已经陆陆续续进会场了,副社长却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要不是本届交流会的大部分资料在副社长手上,才懒得管他为什么迟到!

听到社长大人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娄由美吐了吐舌,没敢在暴怒的老虎头上扑苍蝇,安慰了几句,见车流开始缓缓动了,赶紧挂了电话。

可挂下没几秒,车流又塞实了。听到隔壁车道里的司机哇啦哇啦抱怨,才得知刚刚之所以缓慢前进,是因为前方有几辆警车赶到了,让一些车辆靠边配合呢。

原以为警车到了,堵塞的交通总该疏散了吧,可没想到一堵又是半个小时,说是发生事故的车主,当着警察的面大打出手、劝都劝不住,闹得警察同志都没辙,最后还是拿出手铐才将一干闹架的人震住、分别带上了警车准备去警局做笔录,可因为前后左右都是车,疏散费了老大的工夫。

娄由美在重新启东车子之前,往交流会场的总服务台拨了通电话,让服务台派人招呼好华夏方代表,千万别怠慢了,她会尽快赶到云云,可得到的却是“华夏方代表尚未到会场”的回音。

不由诧异,从酒店到会场顶多二十分钟的车程,可现在都过了将近四十分钟了,怎么可能还没到?难不成也遇上交通事故了?

眼见着不到一刻钟就要开幕仪式了,周悦乐还要代表各国刺绣界人士上台发言呢,迟到可怎生是好?

这么想着,娄由美拨起周悦乐的电话,孰料,对方的手机竟是关机,她不死心地连拨了七八通,都是“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皱着眉更纳闷了,打去酒店前台询问,得知酒店方面也在联系送华夏方代表前往交流会现场的小巴司机。

说是小巴司机原本送完这两名客人,回头还要再送另一拨客人去机场的,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回来,打电话过去始终是冰冷的电子音,这边继续联系、那边先调了其他司机送旅客去机场。

娄由美一听这情况,顿时惊出一身汗。颤着手给社长打电话,结结巴巴地汇报了这个事。

福田社社长此刻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真叫崩溃了。

副社长到现在都联络不上,部分资料他让秘书科紧赶慢赶地重新又赶出了一份,可部分资料,不是短时间能赶得出来的,缺了这部分资料,意味着交流会将少一半的内容。而且还是相当主要的内容。正发愁呢,娄由美又打来电话说华夏方的两名代表失踪了。

操他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社长拿了块手帕擦着额头沁出的汗珠,嘴里直骂娘。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总之是倒霉到家了!

挂了电话。转身吩咐保安队长:“快快快,调遣一切人力,寻找华夏方代表的下落。”

顿了顿,又说:“还有。查查明珠会社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我看他们会长亲自带人来参加交流会了。以往怎么可能这么给我们面子,这次八成有什么猫腻……”

“是!”福田社的保安队长调集了所有在岗的保安人员,展开了地毯式搜寻,把从酒店到会场必经、或经的全部路段。搜了个遍,可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凭空蒸发。

酒店小巴驶出酒店范围的监控画面找到了,可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任何路口的监控画面里,都截不到这辆小巴的车影。

社长闻言。脸色骤然凝重,觉得这事儿已经超出他预想的严重程度了,必须通知会长大人。

会长大人接到电话后,当机立断宣布开幕仪式延后一小时,同时,让社长低调报警,由警方出面寻找华夏方代表,但务必不能惊动别国代表团,免得受惊吓。

阪城警方接到报案电话后,在福田社保安队搜寻过的必经、或经路段基础上,扩大了搜寻范围,终于,在相邻片区的一个巷子口的监控画面里,找到了那辆失踪的酒店小巴,立即派警员赶了过去。

与此同时,禾薇和周悦乐被蒙着双眼、手脚捆缚地丢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待几个恶声恶气的粗鲁大汉,锁上地下室的门离开后,禾薇暗吁了一口气,低声呼唤周悦乐:“悦乐姐?”

“我在。”周悦乐回神应道:“我正想办法弄断绳子。”

“我有办法。”禾薇从空间里调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摸索着割上反绑着手腕的绳索。

这回的匕首事先经系统君加固过,轻轻一下就把绳索割断了。

手脚获得自由后,摘掉蒙眼的黑布,打开手机里的手电,找到了周悦乐的位置,走过去给她解绳索。

“你的手机没被他们收去?”周悦乐疑惑地问,又见她拿来割绳索的竟是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更诧异了:“你随身还带着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