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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生赢家/夫妻都是重生的(39)

罗伊人下意识地看向保镖君,肯定是这货通的风报的信,要不然,越家爷俩怎么像是掐着时间来的呢?可这一路上也没见他打电话啊,他是怎么通风报信的?

保镖君察觉到她诡异的目光,不自然地摸摸鼻子,他才不会说是在罗家二楼帮忙搬行李时,抽空给老板打的电话。身为得力下属,审时度势是必须的。

越龙父子俩下车走到近前,见院门紧闭,门前堆着行李,讶然地问:“怎么了这是?忘带钥匙了?”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奖品。

罗伊人腹诽完,略显沮丧地说:“钥匙在我同学那里,事先忘记和她说了,不过我同学家离这儿不远,应该很快就到了。”

“早知道就先带你们去吃饭了。”越龙暗责自己的安排不利。

他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直到接到小吴电话,说是事情办妥,就要出发了,这才搁下悬了一天的心。本来五点不到就能出来了,偏偏临走前接到个重要电话,这一耽搁,出门就迟了,加上公司离这儿有点路,紧赶慢赶也耗了半个小时。

唔,他得考虑重新找个办事的地方了。老这么赶可不是个事儿……

再看看102隔壁的那套101,院子里堆着砖头、石灰,屋子里还一片凌乱,不由后悔装什么修啊,原先那样不也能住人嘛,不就墙面脏点破点、地板走上去会嘎吱嘎吱响吗?但和十六年前的越家村老宅相比,不要好太多。如果不大动干戈地粉刷墙面、铺墙砖、地板,这会儿也能进去坐坐了。

这么一想,他瞥向外甥的眼神明显带着哀怨,都是这家伙没事瞎撺掇,说什么进了文兰可没打算再转学了,既然要住三年,总不能住得这么寒碜……也不想想,他老舅像他这么点年纪的时候,住的是怎样的窝……

接收到传递自越龙的无声谴责,越祈心里直翻白眼。也不想想,租到罗家母女俩隔壁的房子是谁的功劳?替他营造了这么好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居然还嫌这嫌那。他是无所谓住哪里啦,但至少得干净吧?那房子没整饬之前,倒贴他钱他都不想住。一想到那厨房墙面上的油污、卫生间地面的黄渍,隔夜饭都能吐出来。还想让他一住三年?别做梦了!

“越总既然来了,我就先告辞了。余下的事,我会办妥。监护权和抚养费的公证文书,最快也要五个工作日。到时,我会再过来的。”袁爱华抬手看了眼时间,朝罗秀珍颔首道。

“包厢已经订好了,吃了便饭再走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嘛。”越龙在一旁客气地挽留。

罗秀珍也赞同地拉住袁爱华的手说:“是啊袁律师,今天辛苦您一天了,还把我们送到家,好歹吃了晚饭再走。”

罗伊人跟着用力地点点头。刚才在车上时,她就看到小区门口的饭馆了,虽然规模不大,但看上去挺干净的,就算越龙不说已经订了包厢了,她和母亲也打算请他们到外面吃。刚搬来,厨房怎样还不清楚,米面什么的也要一样样地买起来,今天肯定是开不了火的。

“不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开饭呢。不出差的话,我都是回家吃的。”袁爱华说着,朝罗秀珍眨眨眼,含笑道:“我可是记住秀姐做的卤味了,下回一定带女儿来你家打秋风!到时可别嫌我们娘俩会吃才行!”

“怎么会!袁律师不嫌弃,我开心都来不及!”罗秀珍被她说得有些脸红,忙不迭摆手。

越龙心下叹息:什么时候我也能吃到你亲手做的卤味啊。

越祈:瞧你这点出息!

袁爱华执意要走,众人也留不住她,送她上了车,叮嘱了几句“开车小心”,目送她驶离了小区。

待红色的桑塔纳消失在暮色中,罗伊人才猛然想起一个事:律师费怎么算啊?

她在母亲跟前拍胸脯保证,说是把这件事交给她,铁定办得漂漂亮亮的,转身就把袁律师当成自个儿人使唤了,还真是……

拍拍额,慢吞吞地蹭到越龙身边,趁母亲没注意,压低嗓音问:“那个……越叔叔啊,我犯糊涂了,袁律师的费用是多少?我是不是给你就好?”

越龙一怔,继而想笑,好不容易忍住,逗趣起她:“哎呀!你不说这个事,我也给忘了,袁律师今天干白工啊,你说可咋办?”

罗伊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怎么可能!律师费不是签了聘用合同就得先付清的吗?难道没签合同、纯属帮忙?那也不可能啊!离婚协议上,两方律师都签了字的……”

得!这丫头成精了,连这些程序都知道。越龙嘿笑着挠挠头。

第44章 “过河拆桥”的越父

见罗秀珍往这里看过来,越龙忙实话实说:“越叔叔逗你的,合同在我这儿,至于费用,四海律所和我公司有长期服务协议,费用一年一结,到年底才由财务统一转账,所以你不必担心,就当做是……”

当做是啥?他送她的见面礼?上回在医院,火急火燎的,根本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可拿律师费来弥补见面礼未免太古怪了吧?何况,代理事项还是她父母的离婚……咳!虽然他对此事是乐见其成啦,但难保秀珍心里不会有心结。

于是,差点溜出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旋,被他硬生生改成了:“就当做是你问我借的吧,等你大学毕业有了工作,再还给我也不迟。反正越叔叔不缺这点钱。”

唔,最后一句是不是太多余了?越龙忍不住擦擦冒出额头的汗渍。

罗伊人没听出他转弯前的话锋,但越祈显然理解了,撇过头,微耸着肩,闷笑不已。

这时,骆婷揣着钥匙、提着菜篮,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伊人——伊人——呼呼——等急了吧?”

“不急,这不聊天呢。”罗伊人掏出手帕,替骆婷擦了擦脸上跑出的汗,这才接过她手里的钥匙,“哪一把是院门的?”

“这把。”骆婷指指那把比较大的铜钥匙,说:“这还是房东留下的那串,你们搬进来后,找个时间换个锁吧。虽然我小叔叔说,这户人家搬去海城,暂时不会回来了。可我妈说,也有房东转回租客家里偷东西的。还是换个锁安心点。”

“行!明天就换锁。”罗伊人点点头,捏捏骆婷因小跑了一路而显得白里透红的脸颊,笑着说:“辛苦你啦,还有你家人,改天我和妈妈一定登门道谢。”

“不用不用!”骆婷忙不迭摆手。她帮伊人又不是为了想要得到感谢。

罗伊人却坚持。不过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把东西搬进去再说,再磨叽下去,天真的要黑了。

她把院门打开,在场三个男士,一人三四件抓手上。一次性就把堵在门口的行李物品搬进了屋。

四盆调味植株,由罗秀珍先后捧到了院子角落的木质花架上。

放好陶盆,她转身打量这个二十来方的小院子,这里,将是她和女儿今后的家。随着屋里亮起的灯光,她的眼角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