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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434)+番外

“工部左侍郎范光。”他还想用范光拉下李文忠呢,唉,死人是不能再说话了。

“范光啊,呵呵。”罗锦言尴尬地索性把脸也藏进秦珏怀里,在她的潜意识里,范光早就是个死人了,可没想到,竟然死在自己手下。

即使有便宜行事之权,若是不有御赐尚方剑,也不能斩杀朝廷命官,何况还是三品大员,何况秦珏只是言官,别说现在还未定罪,就是有天大的罪过,他也只能搜集范光的罪状,上朝递折子。

秦珏察觉到罗锦言的小动作,笑意就溢到了眼底,小东西闯祸以后就是这样的?太有趣了,还要把脸藏起来。

他故意板起脸来,问道:“你说这该怎么办?”

罗锦言忽然明白前世时范光为何死得不明不白,想来和现在是一样的,想要偷袭秦珏,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范光身穿官服而来,是笃定秦珏不敢向他动手吧。

“烧尸,”她又指指已被秦家死士们斩杀得只余几人的大汉们,“不留活口!”

秦珏哈哈大笑,大声喝道:“一个活口也不留,全都烧得干干净净!”

秦珏让汪鱼模仿范光的笔迹,换下了范光给李文忠的书信,信中说他已经找到去年修建河道的工匠,不日送往京城。

秦珏没有住在官衙,他带着若谷和空山、明月两个小厮住在官驿里,大多时候,他都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处理公事,有时晚了,也就不回来了。

其实他只找到两个工匠,这两人还在开封,哪里都没去,偷偷送往京城的只是张家三兄弟抓的一伙趁乱打劫的歹人,李文忠派人来支援范光,这些假工匠刚出开封,就遭到伏击,城内的人收到事成的信号便立刻赶往秦珏寄住的官驿。

秦珏是都察院的,住在官衙里难免会和当地官员弄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而在官驿里则少了这些麻烦。,秦珏是有战功的,并非普通文官,不论是李文忠还是范光,都不敢贸然派人行刺。

而据可靠情报,秦珏到达河南后,没有拜访过亲朋故旧,他搜罗到的证据应该就在官驿里。

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待到上冻,接下来就是安置灾民的事,秦珏也该回京了,这些证据和那些工匠一样,都不能带出河南,包括秦珏的这条命,也要留下。

可是这几个人却撞到罗锦言手里,冷雨如注,罗锦言是准备先在官驿住下来,明天再去找秦珏的,但是她们刚到官驿,就看到有人打听秦珏的事,接着这人便返回大道,和其他几人汇合,又一起往官驿上来。

罗锦言二话不说,直接就让白九娘她们出手了。

当场死了两个,跑了一个,还有两个被抓住活口。

清泉在官驿里找到空山和明月,问清秦珏应该是在大堤上,罗锦言便带人赶了过来。

她很想把这些事告诉秦珏,秦珏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朝着飞奔过来的若谷使个眼色,两人一马疾驰而去,从管三平身边经过时,他狠狠瞪了管三平一眼。

管三平缩缩脖子,一抖缰绳,无奈地跟上。

进了屋子,罗锦言脱了蓑衣,没等秦珏换下湿漉漉的衣服,便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秦珏没动,任由她紧紧抱着他,直到现在他还有点不敢想信这是真的。

半年了,他已经渐渐习惯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想事情,可是现在,她忽然就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措手不及,却又惊喜得无法描述。

好一会儿,罗锦言才松开手,服侍他把湿衣裳换下来,空山和明月抬了热水进来,秦珏笑道:“让厨房煮锅热面条,多放羊肉多放姜。”

两人应声而去,屋子里又只剩下秦珏和罗锦言。

罗锦言环视着这间简陋的屋子,官驿是按品级安排房间,六品官的屋子还不如秦家二等丫鬟住得体面。

没有净房,连个屏风都没有,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几把椅子,办公、会客和睡觉都在这里。

一双大手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秦珏静静地看着她,接着他便一件一件地给她脱衣服。

罗锦言没有拒绝,任由他把她脱得干干净净,抱进浴桶里。

狭窄的浴桶只能供一个人洗澡,可他也非要挤进来,于是她就只能骑坐到他身上。

她这才把他看得清清楚楚,瘦了,黑了,下巴渗出青茬,肩膀却比以前更加厚实。

罗锦言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吻住了他。

秦珏愣了一下,两只大手微一用力,托起了她的俏臀,毫无任何前奏地挤了进去。

罗锦言被这突出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颤了一下,舌尖被他含住,把她的娇咽和抱怨全部吞噬。

水花四溅,那只可怜的浴桶在木板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罗锦言很担心浴桶裂掉,可是她也只是刚一走神,就被秦珏发现了,他像抱负似的,猛的使力,罗锦言瘫软地挂在他的身上,任由秦珏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上下起伏。

第四七三章 硬上弓

空山和明月还没有来得及把火盆端进来,屋子里其实很冷,可是此时浴桶里交缠着的两个人,却都已渗出了汗珠。

水气氤氲中,罗锦言软得像团棉花,她无力地靠在秦珏的身上,任由他在狭窄的浴桶里兴风作浪。

秦珏飞快地算算日子,随着一阵急促猛烈的动作后,秦珏忽然托起她的双臀,从她的身体内抽离出去,罗锦言猛的抬起眼睑,不满地瞪着他,看着他的脸上浮起一阵潮红,呼吸渐渐平顺下来。

她赤|裸着身子,从浴桶里走了出来,随手拿了毛巾抹去身上的水珠。

因为一进门就亲热,夏至不好意思进来,所以她的箱笼还没有搬进来。

没有能换的干净衣衫,罗锦言索性打开秦珏的箱笼,拿了他的一件亵衣穿上,说是亵衣,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地垂在膝盖,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小腿。

她这是不高兴了?

秦珏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他没有去猜,也从浴桶里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散开的黑发上还沾着水珠,晒成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芒。

“惜惜,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半年没有碰她了,刚才是有些急了。

罗锦言嘟着嘴,一言不发,小手伸出抓住了他的手,拽着他往床上走去。

秦珏忍不住笑了,小东西是没有喂饱啊,一向都是他主动,而她半推半就,今天怎么这样主动了?她也想他了吧......

想要打趣几句,又怕她害羞了,就不肯给他了,这么好的气氛,他可不想错过。

裹在宽大亵衣里的罗锦言,有着不同往日的风|情,比起半年前,曲线玲珑的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明明白天里端庄美丽的大家闺秀,此时却妖娆妩媚得像个妖精。

秦珏只觉得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火热起来,他想把她抱起来,她却一拉一拽,把他推到床上。

“惜惜,你想我了?”秦珏的声音被兴奋燃烧得喑哑低沉,热气喷礴而出,如同一杯陈酒,引人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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