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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蜜汁甜妻(317)+番外

甜言蜜语,妥妥的甜言蜜语,但是祁子涵就吃秦予希这一套。

他一时间,看秦予希,看得有些痴了,刚想低头,啾一口秦予希,就只见六爷,包着族长大大的包巾头,从打谷场的方向走来。

秦予希赶紧示意祁子涵,两人的距离稍微分开了些许,朝着六爷看去,六爷却是站在不远的地方,不再往前了,他冲二人招招手,

“予希,子涵,你们俩跟我去个地方。”

两人面面相觑,都以为这是什么界山寨继任族长的传统,便跟着六爷一同走了。

结果两人跟着六爷,直接出了界山寨,一路往山里走去,却是走了很久,都还没到地方,跟在后面的秦予希便忍不住问道:

“六爷,您带我们去哪儿啊?”

前方的六爷没有回话,似是在心中想着什么,倏尔回头,跟从梦中醒来一般,恍然,“哦”了一声,回道:

“予希,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讨论过,六爷这一代过后,该由谁来接任界山寨的族长?守护界山寨的瑰宝?”

秦予希眨眼,被祁子涵扶着,在没有路的山林中穿梭着,摇头,

“六爷,您还年轻呢,现在就想着族长继承人了?”

“族长继承人,都是新族长继承当日定下的。”

六爷快步往前走,又停了下来,转身,指着秦予希,对她叹道:

“我想了又想,有能力接手界山寨的,这年轻一辈,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但是予希你心比天高,界山寨对你来说,就是个牢笼,所以,我给你找了一个守卫。”

他瞄了一眼祁子涵,还没等祁子涵和秦予希说话,黝黑的林子里,突然飘出了一股青烟。

祁子涵敏锐的觉得不好,心中一突,伸手抓过秦予希的胳膊,就带着她往回跑。

没跑两步,秦予希就身子一撅,跌倒在地。

祁子涵也觉得浑身发软,他回身,护着秦予希,眼神对不准焦距的,看着六爷,警惕的问道:

“六爷,您想做什么?”

是他的错,是他轻敌,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六爷竟然会对他和秦予希不利!

包着族长大包头的六爷,叹了口气,徐徐上前,看着已经陷入了晕迷状态的秦予希,然后再看看死都不肯进入晕迷状态的祁子涵,说道:

“放心,我只是要把界山寨最重要的东西,传承给你们而已。”

他说着时,背后的林子里,就走了出来一个身穿土家族服饰的老人,那年岁同族长差不多。

祁子涵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位失踪了许久的石碑厂老人。

界山寨里迷雾重重,远处的寨子灯火通明,欢声笑语遥遥传来,老人们奏响了古老的乐器。

那乐声苍茫而亘古,卷着数百年前的爱恨情仇,久久回荡在这雪夜之中。

祁子涵觉得自己大概中了什么迷药之类,他努力保持着清醒,却也知道六爷应是没有恶意的,所以也没有作出多大的反抗。

只是迷迷瞪瞪的,听到那位石碑厂的老人,同六爷低声说道:

“你找的这个守卫,意志力太强了,现在还没晕过去。”

“这不很好吗?”

六爷不以为意,转身背起了祁子涵,又示意那位石碑厂的老人,

“把予希背起来,别摔着她了。”

第368章 做了个很遥远的噩梦

“放心,她总不会比石碑重的。”

两人低声说着,背上背着两个人,就在林子里疾驰起来。

祁子涵晕头晕脑的,只感觉身周景物不停的在变换,他费尽力气,回头看了一眼秦予希,她早已经晕睡了过去,在石碑厂老人的背上,露出半边清丽的容颜。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晕晕乎乎的祁子涵来说,时间仿佛都已经没有了概念,他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古床上,四周亮堂堂的,然后他偏头,就看见秦予希跟他一样,就躺在他的身边。

四周都是水,一颗一颗的大灯泡,被黑色的柱子托起……

六爷淌水过来,站在祁子涵的身边,低头看着他瞪圆的眼睛,又是叹了口气,

“先睡会儿吧,你看予希都睡着了,你这样死撑着做什么?”

一片黑布落下来,祁子涵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盖住了,他伸手,用尽力气,终于握住了身边秦予希的手,然后恍恍惚惚之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冰凉的身体,带上了温热的水流,咬了他一口。

“认人了吗?”

石碑厂老人的声音响起。

“认了。”

六爷淡漠的声音,在祁子涵的耳际响起,他将祁子涵脸上的黑步,掀起一角,看了看祁子涵的眼睛,对石碑厂的老人笑道:

“这个守卫不错,中了瘴毒,还在拼命保持清醒。”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们家予希这一任族长,能把东西看得好好的。”

石碑厂老人声音响起,淡淡的,就宛若在天边一样。

祁子涵躺在冰凉的古床上,耳际听着轻微晃动的水声,他握紧了秦予希的手,生怕秦予希离开了他的守护范围,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六爷的声音,宛若在天边一样,遥遥的响动在祁子涵的上方,

“有些事,要交代你们一声,子涵,你替予希记好,祖训有曰,我族世代守护国之瑰宝,不到世道清明之时,不得出世,却吾一代,略欠清明,尔等谨记,若国力昌盛,世道清明之时,当断则断,不断反乱,切勿起贪婪之心,引灭族之祸。”

然后恍恍惚惚之间,祁子涵在一片黑雾中,仿佛看见了一扇铁门,打开来,秦予希穿着囚衣,从铁门内走出来。

她的面色苍白,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长发披在背后,乱糟糟的,油腻腻的,仿佛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了。

这不符合秦予希平日的习性,她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无论在乡野,还是在繁华的大城市里,她都是一身的清爽。

何曾有过这般油腻的头发?还穿着囚衣。

“予希……”

祁子涵不自觉的,低声唤着她,心中骤然揪疼起来。

她一脸陌生的抬头,看着他,宛若风雨飘摇的海中,独行的小船,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海塔,她说,

“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祁子涵:“……”

祁子涵看着她,耳际便响起自己的声音,他用着一种故作镇定的话语,开始询问秦予希,关于一场谋杀案的细节。

这细节如此的真实,祁子涵的询问有条有理逻辑清晰,替秦予希分析着整个案件的疑点所在。

仿佛…仿佛是真切发生过这样的一场谋杀案般。

“谢谢你,祁先生。”

询问过后,身穿囚衣的秦予希,起身来,朝着祁子涵深深的鞠了一躬,脸上是一抹深切的感激。

她感谢他,因为他是她在异国他乡,入狱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个愿意相信她,根本就没有杀人的人。

所以她感激祁子涵,深深的,对他抱有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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