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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蜜汁甜妻(238)+番外

“无抵抗能力,但是晚上,还是要拿家伙进寨。”

众人点头,晚上总比白天好行事一些。

而在寨子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的人们,慢悠悠的准备好了午餐,吃了饭后,开始下午的劳作,秋天到了,地里除了种些这个季节的菜外,什么都种不了。

大家在这个季节,主要的劳作内容,就是上山去砍柴,搬回家准备过冬。

要知道,上山嘛,视野就难免有些开阔了,这一开阔,很快就发现了寨子外面,聚集着的一群男人……

秦予希端了些饭菜去了六爷家里,敲开了祁睿渊的门,站在门边,看祁睿渊躺在床上挺尸,问道:

“爷爷,您不吃饭呐?”

“不吃,饿死我算了。”

祁睿渊翻了个身,蜷在床上,背对着秦予希,也不知道生的是哪门子的闷气。

秦予希瞧着,叹了口气,跨过了门槛,将手里的饭菜,放在木桌上,又掏出祁睿渊的军官证来,放在饭菜边上,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祁睿渊的背影,问道:

“您说,您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我都没您这么生气,您现在这行为,是在跟谁赌气呢?”

床上躺着的祁睿渊,没说话,花白的头发理得跟祁子涵一样短,山里阴凉,他伸手,拉过了被子,赌气一般,盖在自己的腰上。

“爷爷,您明天就回去吧,子涵说给您联系武装部的来接。”

“凭什么?”

祁睿渊一下子,从床上竖起来了,扭头冲秦予希吹胡子瞪眼的,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不回去,你们就是来几百个人拖我,我也不回去。”

“那您在这儿,干嘛呢?”

秦予希双手一摊,看着祁睿渊,

“您不走,也不劳作,天天在床上挺尸,您看看我们这儿,像您这么年轻的,哪个不是忙来忙去的啊?您能做什么啊?您会做什么啊?”

“老子,老子会打仗!”

祁睿渊从床上跳起来,冲秦予希吼道:

“小丫头片子,看不起我是吧?我偏不走,我偏赖在你家了,给我饭,老子要吃饭!”

说完,不知道在发什么老小孩儿脾气的祁睿渊,抄手拿过了桌面上的饭菜,就坐在秦予希的对面吃了起来。

那秦予希看着,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角,等着祁睿渊吃完。

不是赌气不吃饭吗?现在还不是端着饭碗,吃得个底朝天的?

第277章 不见

等祁睿渊把饭吃完,秦予希才又是慢悠悠的,将桌面上的军官证,往祁睿渊的面前轻轻的推了过去。

红色的皮质军官证,再沟壑纵深的桌面上滑过,秦予希面色平静,心中毫无波澜,仿佛没看过这本军官证上的军衔有多高一样。

她说道:

“现在已经不需要打仗了,国内外形势一片大好,爷爷,您一天到晚火气冲冲的,是不服老吗?”

“不老!”

祁睿渊一拍桌子,站起,手指指着天,

“老子没能战死沙场,那是老子的不幸!”

“好好好,您不老不老!您厉害,特别厉害!”

秦予希点头,扯着祁睿渊的衣角,哄着他坐了下来,生怕这老胳膊老腿儿的,一个不慎,就折腾在了这穷乡僻壤里。

她分析着祁睿渊的心态,大概是打了一辈子的仗,现在国泰民安了,却心生寂寞,只觉得满腔热血无处可去,这种内心的失落,大概就造成了祁睿渊如今这个状态。

要不,把祁睿渊留下,天天跟着六爷上山放羊,下田种地?这样总比每日在帝都,坐在高床软枕上,找人无聊下棋要强!

如此想着,秦予希便也不再劝祁睿渊回去了,只是表面上不赞同祁睿渊留在这里,内心还是做出了妥协的。

又见这老头子还是气呼呼的,秦予希哄了他几句,就听见楼下,尚春妮又跑过来了。

六爷楼下,尚春妮已经回家换了一套衣服,与父母聊过之后,收拾好了心情,重新站在了这里。

她眼眶红肿,面容憔悴,但一头凌乱的头发,已经被梳得整整齐齐的。

她就站在院子里,看着六爷,六爷躺在椅子上,抽着旱烟,没搭理她。

秋风中,春妮的神情都快要急哭了,跺脚道:

“六爷,您就让我见见那位祁爷爷吧。”

隔壁院子里,正在晒被子的陈玉莲,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年头,大学生也没得个大学生的样子,被人扒了裤子都还不吸取教训,不要脸的德性,也不知随了谁。”

她说的是尚春妮和何春花联合起来说谎,诬陷祁子涵给尚春妮***一事,结果为了查明真伪,尚春妮身为一个姑娘家,被人拖到家里,支起双腿强迫检查。

这等事情,尚春妮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丢脸的地方,她觉得这是为了救弟弟的伟大牺牲奉献。

所以,尚春妮反而再接再厉,继续往抹黑自己的路上一路高歌猛进,陈玉莲也是看不懂了。

为什么尚春妮身为一个高贵的大学生,非得死死的巴着祁子涵不放?

六爷院子里站着的尚春妮,一言不发,任凭陈玉莲奚落,只是立在原地,低头,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她这形象,看得陈玉莲就来气,好像一个单纯无辜的女大学生,是如何如何被一群愚昧的山里人,给欺辱似的!

此刻的尚春妮,看起来是多么的委屈,多么的哀伤,又是多么的心碎!

“滚出去,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你要扮委屈,扮同情,到你那个杀人犯帮凶弟弟面前去扮,滚!”

陈玉莲这泼妇,可就没有六爷那么的讲客气了,见尚春妮还不走,立即低头找扫把,打算去隔壁赶人了。

尚春妮猛的抬头,尖声叫道:

“春草什么事都没做,他是无辜的,他只是被罗洋胁迫进寨的,你们为什么要冤枉他?你们为什么全都要冤枉我弟弟?”

一直抽着旱烟的六爷,抬头,瞄了一眼尚春妮,这才开口道:

“春妮,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弟弟犯了什么事儿,自有国家论断,我们管不着。”

六爷眼光犀利,大约猜出了春妮非得往祁子涵伸手碰瓷,跟她弟弟脱离不了关系。

然后,他见尚春妮依旧不说话,于是叹了口气,又道:

“你前途光明远大,实在是不应该为了这件事,做些自毁前程的举动,不是个聪明人该有的。”

六爷说的这些,都是一些他能看到的人生感悟,他不知道寨子里的人,是谁给尚春妮打的电话,把尚春妮给叫了回来。

但是这个打电话的人,一定是没考虑到,尚春妮未来远大前途的。

六爷身后吊脚楼里的秦予希,走到了二楼的木梯上,也是跟六爷一样的想法,不过她说给尚春妮听的时候,尚春妮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还是十分金贵的,很多大型事业单位,以及国家系统,都会上大学里头挑人。

如果尚春妮好好的走这一条路,成绩上面表现得优异一些,今后在事业上,不可能会比同龄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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